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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驚呆了,一開始竟想推開,可他那樣嚇人的用力,擠得她連靈魂都要變了形,可他不放,她慶幸著他的不放。
她被他溼溼的唇吻得癱軟著,熱熱的氣息噴進她的口鼻,她喘息著卻被舌頭探入糾纏著探到深處,那甜甜的滋味連蜂蜜也比不上。他的舌深深的勾挑著她的檀口,一下一下逗弄,猛然又伸進,她暗自想到了他的那裡,很快的也將如此,深入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充滿了她的情X之花,讓她如波一般起伏扭動。
快進來,快進來,連每個神經都在顫慄著要求。她用舌頭頂著他的,那軟軟的觸覺真舒服,可他那裡會很硬吧,一邊軟軟的纏綿,一邊是硬挺的火熱。樂元的臉上發燙,紅色爬滿到耳根,她覺得如此也與那淫婦相去不遠了,可她還是用手摟住了她的夫君,那英俊的身體,今日竟能這樣熱情焚燒。
他躁動著用力抱著她,直到她已經衣不蔽體,露出一片雪白。他與他的妻雙雙倒進床裡,床不堪忍受般吱呀響。她的腿戰慄著碰著他那裡,果然很硬的,她紅滿了臉,突然想再碰一碰。可他壓下來,她一動也不敢能動,一邊是軟溼的纏綿,一邊是硬挺的劫掠,她已暈頭轉向。
季祥櫸看著她,用那片紅豔的肚兜遮蓋著胸前軟軟的兩團,她的手按得凹下去,象要榨出水來,分明示拒絕的樣子,卻又用那樣勾人的眼看著自己,這不是他的妻!他紅著眼一把扯開肚兜,一用力便進入,這也不是他自己!
啊!樂元彷彿聽見花開的聲音,還有溪水潺潺快活流著,為什麼這樣強硬著撐開了她?他在如花的身體裡一抽一送,強力霸道。他仰著身子,急劇的喘息,時而發出力竭的長呵,停下,突然又繼續呼吸繼續衝擊。樂元在尖叫,那聲音如同貓抓般撓進了季祥櫸的耳朵,他已不能控制,不能停。
原來這就是夫妻之樂,原來這就是夫妻!樂元在心中喊。
外間陪榻上的丫鬟死死捂住被子裡的耳朵,可那裡屋傳出來的床的悶響,一呼一和的粗重喘息呻吟和那時不時婉轉的尖嚎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裡,不會停般一陣接一陣。丫鬟面已潮紅,呼吸難暢地張開了口死死抓住了胸口,這時候,多想也有個人——在她那上面。
…
“你可想好了跟那邊怎麼說?”烯懸懶懶地問。
“奴婢想好了。”回答的人無比堅決。
“哦?你改投了我,可想要什麼呢?”烯懸很有興趣地看著下首的鳴藍,不再是那副丫鬟象,一身的殺氣抖現,一流的眼線殺手。
“我要他!”鳴藍的雙眼閃著幽光,“我只要他!”她甚至覺得雙唇都乾燥的抿起口,等著烯懸的回答。
咯咯咯!烯懸的笑聲是那麼古怪,她盯著鳴藍:“那,做給我看!你會為他做到什麼地步!”……
內室裡,燈火通明,鳴藍守在外,無人得知裡面如何。
“你!你不是我的小姐,不是!”大湘縮著身體,躲在帳子後。
“哈哈哈哈!當然不是。所以,”她一隻手掐住大湘的咽喉,“我容不得你壞事。”大湘連掙扎都不能被她掐著下巴拖出帳子,一根尖利的指甲緩緩地伸進她的脖子挑起皮肉,鮮血順著她的指甲慢慢地滑下,蜿蜒著繞過手指、手腕,滴落在地上。
突然烯懸放了手,大湘如一堆死肉般重重跌在地上,她恐懼地看見烯懸俯身靠近,“蠢笨的丫頭,該送你去見你那小姐了。”然後她便什麼也不知了。
…
收拾好季祥楓砸爛的東西,錦霜終於鬆了口氣,今日沒休了那位真可惜,她看了看季祥楓吹熄了燈便走向外院。天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那千宜死的時候就是這麼黑吧!錦霜這麼想著,她的手摸上胸口,伸進去半天,掏出一個油紙小包,真是好東西呢,她笑了。
握了握手裡的紙包,然後扔進水中,錦霜斂去笑,姜夫人,你倒是對奴婢真好呢!這包粉末本是姜夫人送予她助興,望她虜獲三少爺的心再扶持及汲一把。她歡天喜地地接下轉身便餵了貓兒,貓兒嚎叫著找伴,一隻又一隻,然後痙攣著咬傷了舌頭,明明是個小傷口,血卻怎麼都止不住,貓兒死了——死了就死了,一個妓子。
呵,姜夫人,就你聰明如此嗎?早知道你容不下我,可笑姜及汲卻沒用得很!
不過,得謝你呢,不過是謝你除去了千宜,她可是你殺的呢!只是,太可惜,錦霜用力握拳,沒有休去三少夫人。
…
姜夫人的屋子裡只她與及汲兩人。
“錦霜那丫頭真沒白讓我下功夫,自小就狡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