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希末看看李臺檢,默然走進去,李臺檢側著身將門關上。希末坐在桌子旁,聽見內房嚶嚶的哭聲一臉不悅,她看見李臺檢臉上的抓傷,問“怎麼,她抓的?”李臺檢支吾半天說“她……她,太疼了沒注意吧……”他接觸到希末凌厲的眼風,立刻萎靡下去不敢再說。
哼,希末的手撫上他臉上那道紅痕,微微腫起,“夫君固然憐香惜玉,這二十四娘才二才入房就如此維護,讓為妻我自嘆弗如啊。”她假意笑著,李臺檢立即搖頭,“不,不,不。夫人哪裡話……我只想……”突然李臺檢彷彿鼓足了勇氣般痛快地說了句話,“夫人,莫挫折這些人了,還是我夫妻二人算了,”他走近去,看著她,“夫人,你,便給我生個孩兒吧。”
希末看進他眼裡,一片的天真,她突然笑,笑得喘不過氣,“夫君,你我成親多年,我若能生可還需這些,夫君,還是多在她們身上用力的好。”她說罷也不看他就進到內房離去。不消多久就聽見聲音傳來,“二十四娘好膽子,夫君臉上的傷真是抓的好。哼!”哭泣聲突然拔高,啊!嗚嗚!“夫人,——饒命,啊!”一陣亂響,混雜著小女孩的哭泣和驚厥的叫喊聲傳進李臺檢的耳朵裡,痛苦爬上了眉臉,他抬腳想要走進去勸,可是怎樣使力也走不出一步,唉,他嘆,轉身離去再不回頭。
希末手上挽著的短鞭子揮得噼啪響,赤X著的女孩兒哭泣躲閃著撞翻了東西,那身體如同豬仔一般滾在地上,白亮粉嫩中交雜著紅色的鞭痕,眼淚滾滿了整個臉龐。希末收好鞭子,一把踩住她,拉起她的頭髮狠狠說到,“可知道連我也不曾傷過他的臉!你既然不願好好服侍夫君一人,那——呵呵,大概是想如你姐姐就知香一般了。本夫人成全你!來人!”
一會兒進來幾個高壯婆子將那女孩兒堵上嘴裝進布袋,希末道:“本夫人就讓你姐妹見見面。走!”幾人抬上袋子,簇擁著希末往焦樓去。
焦樓,希末嫁來後,將這樓砌起,竟單獨為樓做了高牆,如同府裡的牢監一般嚴加看守。而她自著農婦衣,日日混跡於市井間,或有哪家媳婦不潔哪家寡婦X亂,哪戶人家女兒失貞要家法處置的,她便向法兒弄了來養在這焦樓裡,一步也不讓出來,日日讓她們繡花掙銀錢,夜裡,就讓她們如同娼婦一般服侍她僱下的長工僕人,又與她掙進大批銀兩,甚至有那好色的人專為這樓裡的女子而來,滿一年工錢結算一文不剩。
“夫人,這是本月的入賬,夫人瞧瞧。”希末看一眼將那滿臉訕笑的精明婆子揮手退下,“這樓裡可還安穩?”另一老頭回答到,“回夫人,一切安好。”“如此甚好,你們,帶了她去,也叫她開開眼!”
婆子應聲將那袋子抬進間房,直接剝下那袋子,露出裡面光溜溜的身體,再將她綁緊,死死捂住了嘴把頭按在一個小孔上,等了一會,那女孩兒突然流淚,另一邊的房裡被推進了幾個穿著粗布陋衣,滿臉麻木的女子,她姐姐知香也在。那房裡放著幾張春凳子,排成個圓。不一會就聽見門口叫嚷的聲音和銅板吊錢的響,然後進入幾名農夫,那是府裡大批耕田的長工,得些錢財就來此享樂。一下房裡安靜了,那粗重淫靡的氣息將人的雙眼也燒紅,不知道是誰,最先伸手扯開一個女子身上的布衣,裡面一絲XX,激盪著的肉香撲面。顧不得言語半分,各人俱撲向那些女子,一下便一人一個滾上春凳。有的還能把持著脫衣,不能等的就兩下扒弄出胸前兩團,將下面一扯就直接衝撞著嚎叫起來。
女孩兒看見自己的姐姐披散著發,毫無表情的任憑那粗漢在身上胡亂哼哼動作,羞懼交加,還沒等她昏過去,就聽見有人喊著,不能多玩幾個可就虧了,輪換輪換!就見著那些人極有默契的抽弄幾下便出來,往旁邊一個身上壓下去,如同蜜蜂採蜜般殷勤不止。啊!哈!嘶叫和呼呵聲交雜在一起,女人們一臉的悽楚,女孩兒看見姐姐的臉上流下了眼淚,她痛苦地軟下了身體。
“夫人,我錯了,夫人我好好服侍老爺,夫人饒我……嗚嗚,嗚……”希末滿意地看跪在地上寸縷不著的人,吩咐身後的婆子,“去,將夫君請來。”“今夜裡,好好服侍,若是——你能生個兒女,我便饒了你姐姐。不然,她得在那裡頭,直到還清了她偷出的東西為止。”那女孩兒抹一把眼淚鼻涕,乖乖點頭。一會兒,希末滿意地看見她主動給李臺檢寬衣脫靴,然後乖乖躺上床去,將腿開啟,十分的柔順。李臺檢神色複雜地立在那裡半天,無奈地坐進床。他放下了帳子的那刻希末看見那女孩兒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下拖,一臉的順從甚至是渴望,一瞬間她彷彿看見了她娘華衣,也是這樣拉扯著爹倒在了床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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