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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所以他認識玉清觀主。
“商施主,你的事貧道聽說過了。”玉清觀主開門見山鄭重地說:“貧道相信施主已經知道楊員外的可悲遭遇。因此貧道深信本州已是劫禍臨頭。”
“這都是蕭狗官羅織富豪仕紳的惡毒傾陷陰謀。”商大爺忍不住咬牙切齒:“要不了多久,本州的正人君子與富豪仕紳,必定傾州而空了,好惡毒……”
“貧道已經暗中偵查過了。”玉清觀主打斷商大爺的話:“紳狗官確有這種打算,早有預謀,傾陷的用意是為財,手段惡毒無比。不僅是對仕紳富豪,對付平民所用的嚴刑峻法,其實也是毒謀的一部分,用意是殺雞警猴。商施主,情勢急迫,必須早作打算。”
“可是……”
“施主不打算自保?”
“皇天!破家令尹,如何能自保?除非……”
“狗官志在搜刮,施主如欲自保,暫且破費些金銀,先一度過第一次難關。然後暗中聯絡其他社紳,暗中積極準備建立強大的武力,一旦實力雄厚,羽翼已豐,就可以向狗官顯示實力,逼他不敢下手,才是自保的不二法門。”
“這……這恐怕……”
“施主愈怕,那就死定了。”
“唉!恐怕來不及了。”
“來得及。今晚的事,逃回去的人必定告知狗官,情勢已失去控制,狗官必定不敢操之過急,先了解情勢再另作打算。只要施主先金錢打點示怯,就可以度過難關。施主如果同意貧道的辦法,明日請駕臨敝觀,見見東鄉幾位日後可能受害的人,大家從長計議。天色不早,貧道告辭,明晨恭候施主大駕光臨。”
聲落,抱拳施禮,驀地風生八步,人影一閃即沒。人是如何走的?四個人誰也沒看清。
“老天!原來玉清觀主是神仙。”商大人駭然驚呼,大感興奮。
江庭舉的震驚僅維持了片刻,隨即揹著手,在院子裡往復踱步,低頭沉思,顯得心神不定。
“庭舉,你怎麼了?”商大爺訝然問:“回房去先喝杯茶,我們再好好商量。”
“且慢!”江庭舉停止踱步:“今晚的事,你們沒感到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商大爺一楞。
“我總算在江湖上闖蕩了幾年,總算多了些見識。可是,今晚的事,似乎有點逾乎尋常。我問你,你明天去不去白馬觀?”
“請記住我的話,不要向任何人拍胸膛保證甚麼認諾。”
“你是說……”
“我覺得,定遠四個人,今天晚上根本沒有小題大作的必要。我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就算他們能把我們押人捕房,又能把我們怎樣定罪?官司打下來,決不是一年半載所能了斷的。
我的估計是,他們只想對你施加壓力,只要能榨出你的金銀,便不會把案子擴大。因此至少今後你將有一段時日是平安的。如果你對其他的人有所承諾,答應了些什麼條件,風聲再傳入張定遠那些人耳中,可就麻煩大了。
要知道,任何事經過三頭六耳,就不能算是秘密,所以你要特別小心才是。“
“我會小心的。”
“那就好,我這就放心了。”
江庭舉是州南的常德府十六名武師之一,綽號叫快刀。所謂武師,並不是指靠武混飯餬口的人,也不是指牙設武館靠授徒賺錢的人,而是本地的人對武功高強人物的尊稱。當然,有些豪門大戶的保鏢打手,也泛稱武師,但僅限於在低階層人士口中流傳而已。
江庭舉是常德府的富豪,當地好武威風,有點根基的人,以武會友相沿成習,因此到外地訪友切磋敘舊的事極為平常,也就交了不少意氣相投的朋友。
商洛南商大爺,就是他的好朋友。商大爺的年齡比他大幾歲,但卻不曾高鄉在外面歷練過,見識和經驗都比不上他豐富。
第五章
次日一早,商大爺派了田莊總管四處奔走,向財力雄厚的朋友借貸,向錢莊和寶泉局迥轉莊票。任何一個鄉下大財主,也很難在一天之內籌得五千兩根子,五千兩挑也要四五個人,總不能帶了四五個挑銀子的人士衙門公然打點,所以需要莊票。
商大爺自己走了一趟白馬洲白馬觀,未牌時分返家。
江庭舉聽完兩大爺敘說會晤玉清觀主的經過,昨晚所說。的放心白說了,一點也不放心,而且憂心如焚。
東鄉、南鄉共有十二位糧紳與會,城裡也有九位仕紳參加。玉清現主神通廣大,登高一呼使掌握了全洲豪紳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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