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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愣楞的看著一臉感慨的辰少淵,一時之間反應不出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是他的一番說辭卻讓她有些鬱悶了。
孃親大人啊,早就告訴您不要搞什麼個人崇拜了,現在玩完了吧。
軒轅墨風淡淡的看著辰少淵道:“你終於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辰少淵眼眉一挑,“要不是收到你的信,今天我差點就在皇宮大開殺戒了,這幫閒人吃飽了沒事幹,三跪九叩的沒完沒了。哪天我把他們全弄到前線去,要是能把赤域那邊逼瘋了,也省得我勞心勞力了!”
軒轅墨風轉眼看了看正在沉思中的清然,聲音意外的溫和:“你先回房去吧。”
清然面色複雜的看看他,低低應了一聲,憂心忡忡的走了出去。
“你先回房去吧。”辰少淵模仿軒轅墨風的語氣,笑的邪惡,“墨,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可以說的這麼溫柔,我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什麼事就滾。”軒轅墨風掃了他一眼。
“看吧,對我就這麼無情無義,”辰少淵敲敲桌子,“我替你撒了一個彌天大謊,你連一點謝意也沒有啊!真是人心不古,世態炎涼···”
軒轅墨風坐了下來,靜靜看著他。
“辛苦你了。”
“這還差不多。我知道你準備告訴她真相,但是,我覺得並不妥當,”辰少淵神色鄭重起來,“她的身世,越少人知道對她越安全,對我們也越安全,既然她全然不知情,我們不妨就瞞過此事,等到將她的赤蠍消掉了,這件事就更無從查起。”
“她並不笨,你以為她會相信你的解釋?”
辰少淵摸著下巴道:“信不信是她的事情。我覺得就算她知道這是謊話,也會選擇接受的,她比你想象中的要精明的多。墨你一向冷靜過人,但是在這件事上,你是當局者迷。”
軒轅墨風一言不發的看著辰少淵,目光鋒利。
“不管她是不是月家的人,一旦被拆穿假郡主的身份,那就是欺君之罪。皇帝他老人家近來對你關心備至,這麼大的罪責他絕對會拿來大做文章。為了她和你自己的性命著想,她必須是你的妹妹。”辰少淵坦然的直視著他,“我們是兄弟,所以我才會說的這麼直接。你做事一向比我有分寸的多,但是這一次,我想我得提醒你一下,不要陷得太深。”
辰少淵很少說話這麼鄭重其事,但是正因為如此,軒轅墨風明白了。
自己有這麼明顯嗎?他有些眩惑了。
其實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想的是什麼。很多時候,看見清然,他憑藉的,只是內心的一種本能。辰少淵有一點說對了,在對她的事情上,他與冷靜自持相去甚遠。
“皇子的大典情況怎樣?”他抬起眼,神色復又清冷起來。
“看得出來,皇上對你我已經越來越不滿了,”辰少淵有些憤懣道,“我都不知道怎麼惹得他老人家不高興,一回京就給我臉色看。看這架勢,估計是山風欲來。兔死狗烹,我覺得我們要步上西陵王的後塵了。”
“如他所說,帝王手段而已。”軒轅墨風眯起眼睛。
“哼,我管他是不是帝王,他最好遵守這個遊戲規則。現在大家相安無事,天下太平。如果他容不了我,我是一定會讓他後悔的。”辰少淵的眸中閃過一抹狂佞。
月照西斜。
瑞陽宮內,紅羅帳下。
一片春光旖旎。
“皇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英俊呢···”鳳姝神情嬌媚,倚靠在軒轅承彥的懷中。
“皇子?是不是太見外了。叫聲承焰來聽聽。”軒轅承焰邪魅一笑。
鳳姝羞澀的將頭埋的更深。
“殊兒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話想要跟我說的?”軒轅承焰撫著她的烏髮,意味深長道。
鳳姝緩緩的抬起眼。
“有的。”
“哦?”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輕吻了一下,“是什麼?”
“皇兄說,他會鼎力相助夫君登基。”
軒轅承焰冷笑一聲:“果然。不過這麼做,鳳楚能得到什麼好處?!”
“皇兄說,夫君你繼位是天經地義。他日你稱帝后,他希望北曜能與南溟聯手,滅掉刃都。”
'正文 054多事'
一大早清然還沒有完全睡醒,就被蘭曲叫了起來,說是要回府了。她自然是困得要命,裹在被子裡迷糊不肯起床。在這一點上,蘭曲和蘭歌真的是有天壤之別的。
只見蘭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