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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王爺真是經不起玩笑,”月寒泉全然無視軒轅墨風的冷漠,自顧自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王爺難道不喝一杯嗎?”
軒轅墨風頭也沒回:“不必了。”
“那王爺就是對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沒有興趣了,”月寒泉幽幽道,“那可是關於郡主的身世哦。”
“說。”軒轅墨風眼眸一轉,吐出一個字。
“怎麼一提郡主的事,王爺就這麼上心,臣妾真是越想越不甘願,”月寒泉的興致又上來了,“這樣吧,王爺給臣妾一個擁抱,臣妾就把什麼都告訴你。”
軒轅墨風聞言,冷笑了一下。
“那本王就滿足你的要求好了。”
軒轅墨風直視著月寒泉的臉,緩緩道。那雙本來是冷月般的眼眸中竟然閃出一絲魔性的光芒,看的月寒泉心驚膽戰。
依照他的性格,他應該一臉厭惡的拒絕才對,突然這麼欣然的應承下來,才讓人不安。
“王爺真是性情中人啊,”月寒泉掩飾的笑笑,“不過這麼珍貴,還是先留著好了。終有一日,臣妾會來索取這個擁抱的。”
見軒轅墨風不說話,月寒泉眼中精光一閃,“我想要講的,大概還得從郡主身上的毒說起。想必你也看到她背上的赤蠍,那是月家獨有的圖騰。用丹凝所刺,滲入肌骨,這一輩子都不會褪掉。你那位太醫也並無企圖,他的藥方中規中矩,但是其中一味普通的玄香,如果和丹凝混合,卻會生成一種毒藥,危及性命。所以想來,這只是我們這一族人才會遇到的問題而已。”
“她是月家的人?”軒轅墨風面色陰沉不定。
月寒泉點點頭,目光有些遙遠:“我想四年之前你就知道我的來歷,所以我也不必再隱瞞什麼了。不錯,她正是我義父的女兒,西陵王殘存在世上的最後一點血脈。”
十五年前,京中出了一件大事。聲名顯赫的西陵王一族因叛國罪被滿門抄斬,牽連甚廣達到數百人。一時之間,局勢混亂,人人自危。據說西陵王臨終之前異常平靜,面色如常,只是略帶感慨的說了一句月盈則虧便從容赴死。自此以後,民間傳言不斷。因為西陵王在世時功勳卓著卻為人謙和,在大曜是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很多人相信他蒙受了不白之冤,至於其中隱情,便深不可察了。後來震動朝野差點毀了皇朝根基的那場暴亂,就是打著復仇的旗幟。叛軍痛斥當今皇帝無道,錯殺忠臣,天理不容,必當誅之。
“滿門抄斬啊,我們月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一夕之間全殺淨了。那一天,大概護城河的水也變成紅色了吧,”月寒泉飲盡杯中的酒,“果然是帝王手段。”
軒轅墨風垂下眼眸,沉默良久。
“如果當時我不是遠在赤域,大概也難逃一死了,”月寒泉嘲諷的笑笑,“不過我確實沒有想到,月家居然還有別人活了下來。”
“復仇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但是我討厭有人利用這個名義去達成自己齷齪的目的,這也就是我四年之前幫助你們的原因,”月寒泉繼續說道,“我只是偶然聽說西陵王唯一的女兒當年在獄中離奇失蹤,從此下落不明。我想反正我也是閒閒無事,不如順便找找她,所以我就回來了。”
“一開始我以為東方淨就是那個女孩,因為她和夫人的感覺真是太像了。但是很顯然,我搞錯了。郡主剛入府的時候,我很疑惑,儘管她的容貌讓我一驚,但是她太不像月家的人,然而後來你的舉動卻讓我生疑了。軒轅墨風,”月寒泉笑的魅惑,“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她不是你的親妹妹呢?”
軒轅墨風目光寒冷徹骨,卻淡淡道:“與你無關。”
“說的是呢。”月寒泉笑眯眯道,“我就接著說下去吧,反正很快也就說完了。離夜的出現,讓我總算明白了,郡主想必就是那個女孩。當年從獄中帶走她的恐怕也是離夜了。”
“離夜對清然卻是有過殺意的。”軒轅墨風驀然道。
“這也是他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啊,莫非是離夜走火入魔,難以自控?”月寒泉敲著自己的面頰,有些困惑,“按照他和義父的交情,不應該會這樣。”
不管是軒轅墨風,還是月寒泉,大概誰都沒有想到,此清然非彼清然,世上了解此真相的,也只有離夜一人了。
“所以我才會說,你是不可以把她帶在身邊的。在軒轅政的眼裡,月家的人是不允許存活於世的。總有一天,她的身份會被拆。那麼明顯的赤蠍,既然能被你發現,也很容易被其他的男人發現哦。”月寒泉瞥了一眼軒轅墨風,饒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