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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肩在幽州拼殺的女子麼?
我知道我不該責怪她,因為至少,她愛的比我深。
拽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將她拉起來,我有些惱怒的低吼,“本已決定忘記,你又何苦讓我再傷一次?”
我們站得很近,近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眼中波光流轉,卻全是坦然。
“原來是這樣……”琥珀垂下頭,低低笑了兩聲,忽而抬頭展顏一笑,反握住我的手,言道,“走!瀟瀟,我們去喝酒!”
嫦娥瑤池。
桂花仙釀。
入口甘醇,卻也醉人。
起先我們誰都沒說話,只是一杯一杯的到著喝著,個懷心事,百轉千回。
不知道喝到了第幾杯,望著眼前的碧水連天,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由衷的說道,“琥珀,你的雲珀宮,真美。”
心中暗暗苦澀……雲珀宮……雲珀宮……我早該想到的。
琥珀拿著酒杯,仰頭飲下,杏眼迷濛,“雲珀宮依舊,琥珀依舊,他卻不會再來。”
我啞然,夜有些清冷,他們之間的,我永遠介入不了。
“他為什麼不讓我幫他?明明說好的,難道就因為我武功盡廢,就再也不配了麼?”琥珀不知道何時走至我身邊,雙手搖晃著我的肩膀,神情悽迷。
我不懂她指的是什麼,卻還是壓下心中的苦澀,言道,“也許,他是想保護你。”
琥珀笑望著我,鬆開了我的肩膀,緩緩走至石凳上,又斟滿一杯,黯然道,“瀟瀟,你錯了,一直以來,他都只當我是師妹而已。”
仰頭飲盡杯中酒,琥珀接著言道,“多想回到小時候在藍色畫面山的日子,只有雲深和我,日日習武讀書,撫琴作詩,我沒有云珀宮主的身份,雲深也不必為了復國大計而苦苦奔走。”
復國大計?那樣的不然纖塵的雲深,竟也有滿身的重擔,滿腹的苦澀麼?
琥珀的眼睛閃著淚光,像是在問我;我和雲深能回到過去麼?我們可不可以都放下這一身負擔?
我輕輕言道,“人生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如此而已,你的想法,也許我懂。”
也仰頭飲盡杯中物,就當是……為我逝去的青春罷。
“瀟瀟你不懂,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琥珀又哭又笑的說著,“衛瀟瀟,為什麼雲深每次提起你,都是唇邊帶笑?衛瀟瀟,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雲深愛的是你麼?”
只當她是醉話,我偏過頭,控制內心的波瀾,緩緩言道,“琥珀,你醉了。”
她盯著我的眼睛,唇畔逸出淺笑,“真的不在乎麼?雲深他,就要娶公主了。”
心像狠狠的被什麼刺中一樣,垂下睫毛,我看見一顆淚,滾落塵土。
抬眼時卻是笑意盎然,“不是我的,我在乎什麼?”
“也對,本就不是我們的,在乎什麼?”琥珀春山一笑,萬物失色,搖搖晃晃的舉起酒罈,對我喊道,“瀟瀟!不醉不歸如何?”
“!”我也拿起一罈酒,遞到唇畔。
月涼如水,為人間灑下萬丈清輝。
兩個白衣女子把酒言歡,突然變得笑語陣陣。
也許醉了,也許瘋了。
可那都是昨日的事了。
嘆年華一瞬,人今千里,夢沉書遠。
烈焰花的愛語
月涼如水,為人間灑下萬丈清輝。
兩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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