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我劃清界限了,我雖然每年都堅持過六一兒童節,可時光荏苒,卻是我改變不了的事實。
可是感動歸感動,我還是無恥的舉起了右手,諂媚的說,“風夫子,我內急……”
風夫子的臉急劇的變了幾變,最後還是穩定住笑容,悠長的吐出兩個字,“去吧。”
我頓時如獲大赦,但仍裝淑女的慢慢走了出去。
走到窗邊的時候,隱隱聽見室內的風夫子說了一句,“才女的性情總是有些驚世駭俗。”
我險險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忙飛一般的向廁所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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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皇宮的茅廁就是高階一些哈~
都有薰香的說~
我開始蹲在坑上想一些很哲學的問題。
比如說,夏侯致遠為什麼會生氣。
比如說,我該不該給烏子愷介紹個女朋友。
想著想著,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我和他(她)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柱香的時間,問了三個問題。
“你確定是要劫持我麼?皇上的寢宮在前面右轉啊。”
“我很NB,劫持我的後果你擔當的起麼?”
“大俠……非要在廁所裡劫麼?”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覺得頸部一陣疼,就暈了過去。
臨暈過去的時候我還在想,MD,原來後面也站了個黑衣人。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超大的床上,整張床都用白色的狐皮鋪著,白色的紗帳在風中飄飄揚揚,我站到地上,腳底傳來長絨地毯的觸感,耳邊,絲竹繚繞,就好像仙境一樣。
我嚥了咽口水,暗自讚歎主人的品味。
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純白的雪紡紗裙,若隱若現的美麗。髮髻被散開,微卷的長髮就這樣任意傾瀉在我肩上。
我走至屋子的中央,氣沉丹田,正要大吼一聲,卻見精緻的雕花木門被輕輕的推開。
一位手中拿著托盤的白衣女子盈盈走了過來,清風撫過她的臉龐,恬淡俏麗。
她見我愣著,把托盤放在桌子上,輕輕拉著我的手,讓我同她一起坐在桌子旁,柔聲道,“好妹妹,先吃些東西吧。宮主晚上就會回來了。”
我接著傻傻愣愣的,問了一句很傻很俗卻很有用的話,“這是哪?還有,你們宮主是誰?”
“呵呵,這裡就是雲珀宮啊,妹妹是宮主請回來的貴客,晚些時候,妹妹自然會見到宮主了。”
她展顏一笑,回答的也是滴水不漏。
“那我能出去走走麼?”
“當然可以,我叫落霞,是這雲珀宮的四護法之一,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來找我。”
白衣女子說完,就轉身輕輕走了出去。
目送她走遠,我穿上鞋子,推開了房門。
眼前但見,碧水雲天。
原來我所在的位置正在湖心,這湖大的很,只有一排互相間距很大的木樁連著湖心和湖畔。
想想自己旱鴨子的身份和爬樹都費事的輕功,我哀嘆了一聲,認命的回到了屋子裡。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倒要看看,這雲珀宮的主人是何許人也?
晚上。
睡在床上,夜風柔柔的,飄飄蕩蕩,平白勾起人許多愁緒。
我閉上眼睛,漸漸墮入夢境。
卻聽耳邊一聲悠悠的嘆息。
“瀟瀟……離開他好麼?”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但見自己的床畔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女子。
月華如水,麗質天成。
我翻身坐了起來,啞著嗓子道:“琥珀。”
琥珀見我醒來,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下,望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瀟瀟,求你離開雲深。”
她的話,像一把尖刀一樣,劃開了我早已結痂的傷口。
我走下床,卻沒有伸手扶她,只是自嘲的笑道,“你個傻女人,你劫我做什麼呢?雲深他……愛的不是我。”
琥珀愣了一下,轉眼間卻又低下頭去,喃喃道,“你又何苦安慰我……”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琥珀,心在痛,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子,就是在牢中死也不肯向命運屈服的女子麼?就是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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