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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這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嘴巴先於大腦思考,只見我倒退三步,驚悚的盯著他說道,“難道你暗戀我?”
夏侯致遠僵硬了一下,突然猛地抽回手,古怪的看著我,第一反應的反駁,“沒有!怎麼可能!”
望著他如畫般的俊顏,我長舒了一口氣,喃喃道,“還好還好。”
接著就非常放鬆的扯起他的袖子擦了起來。
夏侯致遠的額頭抽了抽,臉色陰晴不定的望著自得其樂的我,突然狠狠的抽回了我手中的袖子,轉身上了身後的駿馬。
一言不發的絕塵而去。
我僵在原地,吃了一肚子的灰。
這是……什麼情況?
我無言的望向夏侯琦夜,卻見他在馬背上笑得都快抽了,見我瞪他,他邊笑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要我再送你,得加一顆夜明珠。”
我滿臉黑線,“不是說好一百兩的麼?你這是坐地起價啊!”
夏侯琦夜笑得更加陰險,“你決定好沒?等一下日頭再大些,你身上的泥可就要風乾了。”
望望天空,我咬牙切齒的暗暗罵道,皇宮裡的人,果然個個是狐狸。
夏侯老狐狸生了一窩小狐狸,烏子愷不算,他是變異的。
抬頭的時候卻是嬌羞的一笑,“可以啊~~~不過,我要坐在你懷裡~”
夏侯琦夜的笑一下都僵在了臉上。
爬上了馬背,在夏侯琦夜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壞心的把泥巴蹭了他一身。
風,在耳旁呼嘯而過。
我聽見夏侯琦夜苦笑著說,“皇兄們怎麼會都喜歡上你,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應夢見
爬上了馬背,在夏侯琦夜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壞心的把泥巴蹭了他一身。
風,在而幫呼嘯而過。
我聽見夏侯琦夜苦笑著說,“皇兄們怎麼會都喜歡上你,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回宮以後,烏子愷一反常態的沒有板起面孔恐嚇我,只是用那有些沙啞的聲音對我說,“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你又怎麼會騙我。”
可恨我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他這番話,真的比任何嚴刑拷打都管用。
我乖乖的說了雲珀宮的事,狀似無意的提起雲深的婚事,雲淡風輕。
他愣了一下,喃喃的說,“對不起,因為怕你傷心,所以一隻瞞著你。”
我怒道,“誰說我在意?”
他反問,“你不在意麼?”
我突然笑得直不起來腰,直道,“我已經忘記了,這多好笑。”
於是他沉默,我也不語。
心裡突然變得粘粘稠稠的,很難過很想逃離,我望天長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忘記那個幽州我最狼狽時的重逢。
用心一遍遍臨摹他當時的眼神和微笑時上揚的唇角,若是他的溫柔只給我一人,那該有多好。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直到第二天晚上,睡不著,就去御花園裡轉轉。
不知道遊蕩到哪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簫聲。
仙人鳳咽瓊簫,悵斷魂送遠,《九辯》難招。
醉鬟留盼,小窗剪燭,歌雲載恨,飛上雲霄。
隨簫聲而行,在一片烈焰花中停下了腳步。
他依舊白衣勝雪,站在金黃的烈焰花中央,翩翩風姿。
我走至他身前,他卻彷彿沒有發現似的接著吹簫,那簫聲纏纏繞繞,莫名的糾葛著我的心疼。
我不語,俯身摘下一朵烈焰花,雙手遞到他眼前,微笑道,“鮮花配美人。”
簫聲戛然而止,他垂下雙手站在我面前。
四目對望。
我們都知道現在這一刻意味著什麼。
衛瀟瀟在用她最後的驕傲問著,雲深,我們在一起好麼?
然而沉默,只是沉默。
我苦笑。
我可以不在乎他之前的冷淡,我可以同他一起揹負他所謂的家國夢想,我可以陪他浪跡天涯,只因為幽州他那一個微笑簡單的溫暖。
卻單單怕他一個沉默的嘆息。
之前總說烏子愷傻,沒想到,最傻的,卻是自己。
他張口,“瀟瀟……”
我忽然慌張了神色,胡亂的丟掉手中的烈焰花,笑道,“開玩笑的,雲深,祝你幸福。”
他卻執著的開口,“瀟瀟,幽州初逢的回憶對你而言,那麼重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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