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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神情慌張擔憂,執著拂塵老布蹣跚的趕來,見謝慕持著劍,嚇得後退一步,老臉煞白:“這個,安陽侯這是做什麼。”
這位鄧公公是熟人,對宮裡諸人的身份拿捏的準,知道謝慕得趙免的寵,他大概是拿不定,又看趙免是個活人在那,戰戰兢兢又去瞟趙免的眼色。
趙免沒有眼色,低頭系衣帶。
眾太監緊密擁簇,生恐謝慕生變,將他圍了個嚴嚴實實,謝慕收劍入鞘,動劍時眾人又是一陣騷動,謝慕收了劍上前去,回頭看了一眼榻上。
我渾身是汗,頭髮已經溼的貼在臉上,身體虛脫,手無力的摸索著尋找衣物往我自己身上遮擋,謝慕又轉回頭去。
“老公公,你是明白人,這等事,別掃了興惹了陛下生氣,帶人退下吧。”
鄧公公仍舊看趙免的示下,趙免卻仍舊沒有示下。
無人出聲無人動,場面僵持。
我耳中聽的到,腦子也清楚,就是頭暈,沒有絲毫力氣,我拼了勁摟了點衣服穿上,昏昏沉沉尋著趙免的位置要去抓。
謝慕惹上禍事了。
“陛下。。。。。。”
是鄧公公的聲音,顫顫巍巍的詢問。
趙免不答,謝慕聲調拔高,尖銳起來,繞過鄧公公,對那幫小太監喝道:“還不退下!沒看到有人侍寢嗎!滾出去!”
鄧公公請示趙免許久,趙免皆沒反應,環視斟酌了一通,便低聲招呼太監,道退下。
十來個太監紛紛退出去,頓時那股壓迫的氣氛消散不少,我聽出響動,終於鬆口氣。
正要爬起來喚謝慕,聽得一陣急加倉促更響的腳步聲,混著鐵衣摩擦的颯颯聲響頓時越來越近直入耳中,有夜巡侍衛被驚擾。
雲陽殿是我和謝慕在住,平日為了清靜,並沒有安置這些閒雜,侍衛們按常到不得這裡,這會卻隨著那聲響,數十名鐵甲配劍的侍衛已經一同衝了進來,拔了劍相向,冰鐵之聲頓舉,寒光凜凜。
第55章 真的是最後一發虐
刀劍交錯之聲響起;謝慕還未開口;便給幾柄閃著寒光的劍架在肩上,謝慕動了動身;一個侍衛將他手一拍,卸了長劍。
謝慕轉臉面向那為首一人,“嚴將軍這是何意,”
那人目不斜視,並不答,捧劍向前,行動間聽得甲衣摩擦作響,腳步聲到得榻前,撫了袖對趙免拜下;“臣嚴深;方才聽見有賊人闖入,驚擾聖駕,臣請問陛下聖安。”
這嚴深,乃是宮中的侍衛副統領,我知道這個人物,顧氏的外親,表兄是太子少傅顧和,而那位顧少傅是太子母系親眷,這位嚴將軍算起來也是太子一黨的人物。
趙免散穿著衣服,冠落髮散,形狀極其狼狽,已經陰沉了臉,看著像是遇了賊,不過這情狀又似乎是正在侍寢,趙免擺了擺手,沒說有賊,也沒說無賊,那手勢不知道什麼意思,嚴深愣了一愣,低眼左右看了一下。
鄧公公看這幫人,連忙緊隨過來:“嚴將軍,嚴將軍,方才只是虛驚,並沒有什麼賊人,陛下正在氣頭上,內闈之事,還是交給奴才來辦就是。”
謝慕要扭頭,刀劍又壓緊,謝慕冷聲道:“將軍這麼做恐怕不妥吧。”
嚴深又看鄧公公,鄧公公賠笑:“將軍有些誤會。”
趙免只顧穿衣,嚴深猶豫了片刻,揮手,刀劍撤去,謝慕迴轉過身:“嚴將軍太多疑了。”
嚴深是顯然不信,只輕哼一聲。
不答反問:“謝大人,這麼晚了還在宮裡,怕是不合規矩吧。”
他開口稱謝大人,乃是謝慕封了官,名義上已經放出宮去,謝慕雖然封了出去,但仍舊出入宮禁,甚而宿在宮中,滿朝堂誰不是心下明知,只是有了個封官出宮的名分,誰也不能再開口明說罷了,他竟然拿這話來當口頭。
這人有點蠢。
說話那聲音倒是堅毅果敢,彷彿還像個人物,但這話一出就蠢的實在厲害。
謝慕宿在宮中,乃是趙免默許,人人明知的,合不合規矩哪裡由得他來說,就是說了也不過一句廢話,這話謝慕聽著不痛不癢,而這會當著趙免的面,趙免卻難免不被撩著。
趙免當皇帝自詡聖明,大事上絕不含糊,不過也最煩人揪著他這些私德小節說話。
謝慕道抿了抿嘴,沒說什麼。
趙免聽得這句,果然頓時臉色不好,頓時罵道:“滾出去!”
嚴深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意識到趙免罵的是他,還看謝慕鄧公公,這下趙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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