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抓到那個冰涼堅硬的刀柄,一把握住。
趙免手隨即按住我手腕,笑的牙齒白森森的:“小東西,你想玩什麼?”
我握緊了手。
趙免道:“別打歪主意,你還沒那膽子。”
我頭壓緊刀鞘,將匕首抽出,抵到趙免脖子上,磕磕巴巴道:
“放開,放開我。”
“你拿這玩意捅你自己還更有用處些,我就怕你捨不得你那條小命。”
趙免不退反進,鎖住我手腕要奪匕首,我握住不放,趙免伸手撓我腰肋,我仰了臉喘氣,手緊緊攥著,就是不放,趙免索性不顧忌,由我握著,只低頭吻我脖子。
我舉著匕首,呼吸喘動,手腳繃的發木,只覺得腦中轟隆隆巨響。
還是奈何不得趙免分毫。
我確實捨不得這條小命,不敢對自己下手,也不敢對趙免下手。
我不能連累了謝慕。
我除了喘氣做不出別的反應,眼前有些發黑,也感覺不出趙免在我身上做什麼,只緊緊握住手中那把匕首,它能殺人,卻救不得我,在趙免面前,如同無物。
但我還是不想放開它,那堅硬生冷的觸感,深刻硌手的紋路雕飾捏在手上太有分量,給了我一些虛無的安全感,我撒不得手。
我頭暈,身體也虛的無力,冷汗順著臉下來,我另一手死死攥住趙免的頭髮,不斷的哽著氣,嗓子乾渴的厲害,疼的好像撕破了,我握著匕首的那隻手按在榻沿上蹭動,彷彿是得了寒症一樣開始打擺子。
我沒了意識,便開始本能的推趙免,拿著劍鞘在他身上砸,但趙免身軀高大強硬,我的力氣砸在他身上只如同搔癢,我砸了他幾十下,最後一下戳在他腰尾,這一下趙免疼的身體彈起,扭著我手一折。
匕首“噹啷”一聲落地,我覺得骨頭似乎斷了,趙免抓著我兩手扯著衣服帶子一繞繫住,我將要哭出來,臉上卻捱了一巴掌,又將我眼淚莫名打的止住,趙免推著我往枕上去。
我後脖子硌在枕上,臉上,手上,脖子,到處疼也分不清哪裡更疼,我神志不清的叫罵,也不知道自己在罵什麼,趙免抓住我頭髮,語調奇異的興奮:
“哭什麼,朕想讓你舒服的哭出來,可不想讓你這樣哭。”
趙免滑膩膩的手摸著我臉:“繼續哭,朕看的簡直受不了。”
我手給趙免繫住按在頭頂,拼命去踹他,我幾乎是一腳踢在他臉上,趙免按住我腿,膝蓋壓過來制住我,又一掌打在我臉上,喝道:
“朕說了讓你乖乖的,你乖乖的朕便對你好,你非得學得跟跟你那不懂事的阿兄一樣?你生的是個女的,在朕的手裡養著,你還不知道你是誰的人?”
我掙扎要爬起來,趙免扯著我頭髮將我拽到他臉跟前,喝問道:“你謝家一個個都是沒良心的賤種,朕容了你這麼久,忍了你這麼久,百般疼你,不能抱你一下?”
我已經神志崩潰,聽不清他說什麼,本能的嘶聲叫道:“謝慕!謝慕!謝慕!”
趙免興致高漲,又撲上來吻我,怪笑道:“繼續喊,朕喜歡聽。”
我叫了幾聲嗓子啞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渾渾噩噩中不知給誰的手拽了起來,我攀住那隻胳膊,覺出熟悉的觸感和氣息。
我哭叫道:“阿兄。”
謝慕顫手將我裹進懷裡,趙免被他一把掀翻,仰面乾笑了幾聲,一個翻身爬起來。
“你不要你那條狗命了是吧。”
謝慕將手中的一方青色玉石雕盒擲地,盒上還有些血痕,砸在地上卻未碎,盒中一隻金色雙碟鑲紅綠翡翠的髮簪落了出來,謝慕瞪視趙免。
有聲音尖利高叫著“有賊犯駕”,雜亂的腳步聲呼喝聲響起。
外面太監已經奔進來一群,兩個去服侍趙免,其餘人擁過來捉拿謝慕,謝慕回身一腳踹倒一個,踹倒三個近前的太監,丟下我放到榻上,回身便去一把取了懸在壁上的劍。
“唰”的拔出長劍,將一干人怒目而視:“你等都滾開!蠢貨!沒看到這是陛下床笫間的私事,陛下還沒張口,你等膽大妄為想做什麼!驚擾了聖駕,要你們一個個腦袋!”
趙免確實未發片言,只冷笑看著,謝慕這一拔劍,太監又觀望趙免神色,紛紛卻步,一時慢室寂靜,氣氛冷的嚇人,有什麼東西壓抑著,就要爆發。
趙免彷彿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有滋有味的看著謝慕這番表演,慢悠悠穿起了衣服。
那位鄧公公連連口中呼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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