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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易謹寧吞了吞口水,這時候說這話會不會有些大逆不道?不管了,反正已經說了一半,於是她接著道,“不,您不僅沒有做父親的樣子,您還不是一個稱職的兒子,更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大膽,我是你父親,你竟敢……你竟敢……”竟敢如此指著他的鼻子數落他。
易長華有些心虛,這些年來,自己在官運上一路亨通青雲直上,到底是忽略了家人。不過,他並不認為自己這麼做有何錯。
“您現在是不是認為自己這麼做是對的?是不是認為自己這麼做是為了家人 ?'…87book'”易謹寧暗擦了一把汗,他到底聽進去一些話了。
長長撥出一口氣,接著娓娓道,“其一,您為了政務不顧祖母年紀一大把,昨兒個她中暑了父親您知道麼?此為不孝母也,是為為子不稱職。其二,您為了前途將二姨娘娶進門,而後又對她不管不顧。其他姨娘就不說了,母親當年莫名其妙被您下令關入佛堂,吃了十三年齋,做了十三年寡婦。此為不敬妻妾,是為為夫不稱職。其三,您為了鞏固勢力拉攏權貴,將女兒視為鋪路工具。此為不惜子女,是為為父不稱職。”
“父親,您看這三個不稱職,女兒說的對與否?女兒別的要求不多,只希望父親在為自己考慮的同時也多考慮一下我們。”
易謹安眼裡折射出銳利的一道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真的這麼大膽,連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出口!不行,她不能讓易謹寧再說下去。抬眸已恢復清明,看不出任何痕跡。
“妹妹,看你說的什麼話。爹爹是長輩,無論爹爹做什麼我們這些做子女的都要聽從。莫不是妹妹不知道父為子綱的道理,還是妹妹一直就想這麼忤逆父親?”
好個父為子綱!易謹寧眼裡透出危險的光芒,她不能讓先前的話不能白說了。整整喉嚨,又道,“爹爹可知,一家之主真正的意義?那便是挑起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的職責。爹爹即是這相府的一家之主,自然明白女兒並不是有意針對父親。爹爹您想啊,您現在已經是官居首位,若是您執意要在前途上更上一層樓不成了權臣了麼?試問有哪個皇帝允許一個權臣的存在?”
話說到這個份上,夠了。易謹寧笑了笑,拍拍易長華的肩膀,“老爹,女兒的話您可要好好琢磨琢磨哦!”
易長華摸摸鼻子,看著遠去的二女兒的背影,喃喃自語,“難道我做的真不夠好?”突然,似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地對著消失在庭院的女兒吼道,“老子是你爹,你竟敢罵我!”
易謹安笑著對他道,“爹爹,剛才女兒一直提醒您,可是您……唉……”
留下一臉憤悶跳腳不已的易長華,追上了先走的易謹寧,伸手攔住她道,“妹妹好大的膽子,跟誰借的?”
“自然是跟姐姐借的!”易謹寧從袖子裡拿出一隻紅寶石耳墜晃在她面前,“姐姐你看,這是宛兒妹妹身上發現的耳墜子,真是好看啊!”
紅寶石耳墜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煜煜生輝,璀璨奪目。易謹安伸手去搶,她趕忙收起,“姐姐推人下湖想要嫁禍於人,本事倒也不小,妹妹想學呢。哎呀,看我這記性!我剛才怎麼忘了,那個推人下湖的罪魁禍首已經被爹爹處罰了。”
說罷,將耳墜子丟還給她,帶著小桃蓮步離去。
夕陽西下,太陽的餘暉燒了半邊天,火紅的雲滿布天際,像天女織出的雲錦,絢麗奪目。
易謹安恨恨地看著易謹寧走遠,手不自覺地握成拳,藏在袖子裡咯咯作響。這紅寶石耳墜子是父親送的十歲生辰禮物,易謹寧也有一對同款紫色寶石耳墜子。
宛兒落水的事情,易謹寧她,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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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不從父 第二十章,一眼淪陷
宴會當天,相府的四輛馬車同時從大門出發。大夫人和易謹安姐妹共乘一輛,二房一輛,三房一輛,還有一輛是四姨娘和易謹容。
出門前,老夫人已經叮囑過該注意些什麼,故而在馬車上,也沒人開口說話。大夫人手裡捧著一本書安靜地看著。易謹寧坐在一旁眼睛盯著矮几上的茶壺發呆。易謹安看看母親又看看妹妹,這靜謐的氣氛著實有些詭異,一時不知該幹什麼好,便倒了杯茶兀自啜著。
馬車好好地駛著,卻突然停了下來。易謹安正喝著茶,一個重心不穩向前栽去,茶濺了一身,忍不住低咒一聲。
大夫人掀開簾子探出腦袋問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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