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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被皇上或皇子看中,將來嫁入皇室說不定還能一步登天。可惜的是,安兒已經許了人家,都怪他當初太過得意忘形了些,後悔有些答應的太快,要是能夠退婚就好了。
“安兒,你呢?”
“回爹爹的話,女兒亦然。”易謹安與易謹寧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較量兩個字。
易長華思索了一陣,還是對易謹安道,“聽說你覺得昌邑侯世子與你不合適?放心,爹爹會為你的幸福考慮,如若真不合適,爹會為你選個更好的。此次宴會你要抓住機會好好表現……”剩下的話,他沒再說下去,眼裡的期待不言而喻。
“爹爹,女兒有話想問您!”
易謹寧實在看不過易長華那張嘴臉,說什麼為女兒的幸福著想,其實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自私自利透了。想當初,在前世的時候,她嫁入侯府,不到三年便為他鞏固了不少勢力,而後呢?她為人所拋棄的時候,得到了什麼?沒有以前在家時的溫言溫語,反倒吃到了相府的閉門羹罷了。
“哦?什麼事?你別問吧!”易長華看來心情好了不少。
“如果爹爹真為我們著想,為何要特地留下女兒叮囑一番?不過是些王公貴族,女兒未必將那些人放在心上。”易謹寧語重心長,有些傷感,“爹爹,您要我們去參加賞荷宴的目的恐怕不單純吧?”
易長華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不就是在賞荷宴上一展才華,好被皇家看上,將來飛上枝頭。
“放肆!”
易長華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女兒竟會這樣大膽地問他,她是對他的安排不滿麼?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宣紙和毛筆都跳了起來,那毛筆在桌上滾了兩下直接滾到了地上,吧嗒一聲,斷了。
易謹寧被這一拍嚇了一跳,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你認為爹的目的有何不單純之處?”易長華看到她溫順的樣子,又軟了下來,“寧兒,爹只是為了你們的將來著想,真的沒別的!”
冷哼一聲,易謹寧沒直接搭他的話,而是道,“爹爹為了自己的前途,可真謂用心良苦,連親生女兒也賣。”
見易長華那張隱忍著暴怒的臉,易謹寧更是抬頭挺胸,直接逼問,“爹爹,您若真為我們考慮,當初為何要給姐姐議親?您若當真為我們考慮,為何三妹妹的懲罰可以延遲,卻不能罷免?說到底,您就是將我們這些子女當成您鋪路的工具!”
“你……”易長華被氣得不輕,指著她顫抖著嘴唇,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別你啊你的,我是您的女兒,不是您的工具,您將我們留下囑咐,是不是待會兒我沒說出來,您就要提點一下了?”
“我……”
易謹寧上前,走近他的身旁將他那隻指著自己的手撥下,“爹爹,小心點,彆氣著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易謹安早已在一旁瞠目結舌,今兒妹妹膽子竟大了起來,當眾忤逆父親?
“哎呀!”易謹寧仍不罷休,繼續指著他道,“父親,我的好父親,您當年娶了二姨娘為了什麼?不要告訴我為了傳宗接代,也不要告訴我是因為喜歡她。也許,您有這樣的初衷,可是後來呢?您有六年沒進過她的房間了吧?”
“妹妹,不許這樣說父親!”易謹安見父親被這樣指著罵,心裡也過意不去,忙幫著還口,卻是被易謹寧一口回得無地自容。
“姐姐,你不喜歡昌邑侯府的世子爺,對嗎?可是,你見過他嗎?你怎知他不好?莫不是你兩早就私相授受,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沒錯,今日裡,她就是要攤牌的,免得以後糊里糊塗被賣出去了,還巴巴的幫著數錢。她可以柔弱,卻不能懦弱,她的前世早就被凌辱的面目全非,這一世,她要活出自己。什麼父親,什麼姐姐,在她眼裡誰也沒有母親大,什麼也沒有比活得自我快活。
“你……”易謹安被嗆得羞紅了臉,只得像父親一樣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易謹寧推開她的手,走到父親面前,又是居高臨下的姿勢,“爹爹,我是您的女兒呀!女兒是當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呀!是該聽她撒嬌為她遮擋風雨的呀!可是您為了權勢,都做了些什麼?”
這個父親,她要當面點醒他,莫要讓他一再固執下去。到時候,若相府真的出了事,連累的可不僅僅是父親一個人。
她抬頭,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父親。
“爹爹,女兒尊稱您一聲父親,是因為將您當做長輩來尊敬。可是,您有做父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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