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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走,我們也去普寧寺瞧瞧!”
安夢兒來普寧寺確實不是為了上香,她一路趕到普寧寺下了馬車後就直接去了那裡的客房,她與龍痕上次見面的地方。
龍痕早早地就到了,他揹著手站在一幅畫前看地極為認真,連安夢兒到了他也沒察覺。這普寧寺是個清修之地,平常少有人來,加上安夢兒走路極輕又沒有武功,所以他一是沒有察覺。
安夢兒看著他的背影,眼裡盡是滿滿的柔情。
她輕輕地喚了一聲,“龍哥哥!”
“來了!”龍痕笑了笑,好看的劍眉在他剛毅的臉上微微上揚,顯示他此刻的興奮。
這麼多年來,夢兒一直沒有忘記他,叫他如何能不開心。
“近些日子來過得好嗎?”
安夢兒柔柔夫人聲線將他濃濃的包圍了,他這輩子都無法擺脫對她的沉迷。
“我很好,你呢!”
兩人的對話是那樣的蒼白,卻是顯得那樣的溫膩。龍痕很慶幸自己回來找了她,他知道她最近過得不好,除了易謹宏的事能讓她感到開心以外,其他對她來說都是浮雲。
他激動地握住她的手,這雙手還是那樣圓潤細膩,溫暖柔滑。安夢兒反握住他的大手,似將他的心暖暖地包裹了,他頓時倍感甜蜜。
有那麼一瞬間,他好想將她抱在懷裡,告訴她,“夢兒,跟我走吧,我給你幸福!”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想讓他們之間唯一的一點牽連也被打破,那唯一的牽連便是安夢兒對她的歉疚和她心底那個不曾實現的夢。
可是,安夢兒卻是主動抱住了他,這讓他又驚又喜,“夢兒,你……”
“龍哥哥,夢兒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夢,那就是和你雙宿雙棲。可是,易長華的到來,打碎了我的夢。如果我不嫁他只有死路一條,那時候我很感激他,所以嫁他。但是後來……”
她深呼一口氣,抱緊了他,“後來,我發現了那個害我全家之人就是他,我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卻發現自己懷孕了。我可以恨他卻不能恨自己的兒子,孩子是無辜的,雖然有那麼一段時間我也想過墮胎。”
“夢兒,別說了,我都知道。”龍痕從未想過夢兒會將他留在心底,當做最深的眷戀,此刻他願意去相信。
易謹寧帶著兩個丫頭在外頭看著幸福相擁的兩人,心裡替母親高興。那個叫龍痕的男人是個真丈夫,他不嫌棄母親已嫁之身,還願意等母親回心轉意。這樣的男人,如何叫母親不去愛,若是換做她也會不顧一切來找他。
“走吧,我們回家!”易謹寧對身後的丫鬟道。
奴兒小,她不懂成人的世界,好奇地問道,“我們不是要揭發大夫人麼?”
“沒看出來他們那麼恩愛麼,你忍心拆散他們?”小桃一個暴慄敲過去,“敲醒你這個不懂裝懂的娃兒。”
主僕幾人高高興興地回了家,易謹寧心中卻在想著如何說服母親跟著龍痕走。照駱笑笑的話說,好男人不留住以後就沒了。她早前就聽了駱笑笑的話特意去關注過母親的私事,發現母親是深愛著那個龍痕的。要是能夠促成這段良緣,那哥哥得多高興啊。
這個時候的易謹寧已經將自己和母親列為了相府以外的人,父親什麼感受她全然不會顧慮。
次日,易長華去安夢兒院子找她商量關於姐妹兩出嫁的事和易謹容及笄及備嫁的事。卻看到她在院子裡專注地讀著一封信,根本沒發覺他的到來。
他一把扯過那封信,意外地發現那竟是龍痕寫來的,開頭幾句還是酸巴巴的情話。他緊皺著眉,看也沒看下文,手不自覺地捏緊了那封信,將它捏的皺成一團。
“說,多久的事了?”他不來她的院子,就當他是死人了?竟然公開與那人有書信往來。
“你別弄壞了我的信。”安夢兒抓著他的手,試圖搶過那封被揉碎的信。
易長華哪裡肯給她,一氣之下竟撕毀了扔到地上。
“我讓你們卿卿我我,安夢兒,你現在還是我的人,是我易長華的夫人。你憑什麼不顧我的感受,你這樣做對得起我?”
安夢兒雙眸含淚,提裙蹲下來撿那地上的碎紙,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這是龍痕寫給她的信,她要他幫忙找出是誰在陷害她兒子,好不容易盼來了一點訊息,卻是被易長華給撕了。易長華撕毀的不僅僅是那封信,還有她對她僅存的一點好感。
她吸吸鼻子,將眼淚收回,“易長華,你知不知道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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