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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幾個流氓見易謹容姿色更甚,歡喜得不得了,才不管她如何祈求。他們是無人看管的流氓惡霸,頂多犯事兒了被關幾天,放出來後又可以橫行無阻了。
他們現在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個個摩拳擦掌,“這個好,嚐起來更美味!”
其中一個穿棕色衣服的人笑得最是猥瑣,哈喇子流的老長。他是幾個人的老大,自是最先享受福利,只見他一把抓住易謹容的胳膊,粗魯地扛起來進了那間小屋。
“啊!放開我……救命啊!”易謹容不住地捶打那人,使勁地掙扎喊叫,“救命啊,來人啊!嗚嗚……誰來救救我……”
一隻噁心粗糙的大手撫上了易謹容的臉,“嘿嘿,小娘子,這裡不會有人來的,你叫也沒用。從了我們吧,我們會很溫柔的!”
其餘幾個人也進來了,那兩個把小樺扛進來的人早已好好享受了一番,正提著褲子繫腰帶。
他們拍拍後進來的那三人的肩膀,“兄弟,好好盡興,我們先走了!”
門被關上,易謹容被丟到了一張大床上。
床上躺著死得慘不忍睹的小樺,她的衣衫全被撕爛了,身上到處是傷痕,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像是在跟誰索命。
易謹容嚇得哆嗦起來,不住地磕頭,“求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
“先把那丫頭弄走,礙事兒!”
那扛著易謹容進屋的人對著身後兩人吼了一聲,那兩人立即將小樺用被單裹了,扛了出去。
床上凌亂不堪,一抹殷紅在粉底白花的床單上顯得特別刺眼。
那是……小樺的處子之血。
“不要,求求你,不要!”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抽過來,打得易謹容的腦袋歪向了一邊。
易謹容的哭喊聲湮沒在那猥瑣男的粗暴中,“臭孃兒,你再叫老子抽死你!”
“救命啊……”她越是掙扎就被箍得越緊,那人更是亢奮不已。
那男人邪笑著撕扯著她的衣裳,動作粗魯不堪,全然不顧易謹容的大吼大叫。
一張臭嘴湊下來,易謹容絕望地閉上雙眼。
她第一次感覺到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對無盡的屈辱卻無法反駁,可怕的是面對衣禽獸的施暴她無法抵抗。她不哭了,也不掙扎了,任那人在她身上瘋狂肆虐。
是不是自己上輩子做了太多的錯事,才招來這次的劫難?她忽然覺得,自己好髒,好骯髒!
不一會兒,那出去的兩人也回來了……
接下來,易謹容面對的便是無盡的黑暗與痛苦的折磨,再接著她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屋內男人的邪笑聲不斷,女人的哭喊聲一下子淹沒了。離那間屋子不遠的地方走出來一個女人,她一身黑衣,臉上還蒙著黑色面紗。只見她扯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毀了半邊的臉來,若是有人在附近見了,一定會被嚇走。
這女人神秘一笑,一口白牙煞是好看,卻是因毀了的容貌而顯得有些詭異。
她就是那個易謹寧一直在追查的女人,多年前一次浪漫的邂逅造就了一段悽慘的故事。她本不是狠心的女人,卻因此而扭曲了本性。她要報仇,她很那個男人,她恨相府裡所有的人!
易謹容醒來天已經黑了,她不敢回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去了一家小客棧。她託人帶了封信回家說是住在了將青袂的家裡,第二日午飯過後才慢悠悠地往相府裡走去。
回到家中的易謹容完全變了一個樣,她不再潑辣跋扈,有時丫鬟做錯了事她也不再追究了。易謹寧聽說了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四妹妹啥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莫非是出嫁前想來次徹底的改變,好博得夫家人的歡心?
其實,自那日回來,易謹容就完全沒了脾氣。她似乎變得沉默寡言了,對著誰都是溫婉的樣子,叫人心生憐愛。
沒有人知道那天的事,沒有人發現她的改變,她似乎又看明白了一些事情,整日裡悶悶不樂地發呆。有時她會做惡夢醒來,有時她會帶著牆壁喃喃自語,她現在精神變得有些恍惚了。
四姨娘看出來她的變化,卻以為那是出嫁前的通病,叫她別想那麼多,也就沒怎麼理會這件事。
二月初三,安夢兒不似尋常那般待在家裡,而是去了普寧寺。易謹寧覺得奇怪,母親前兒不是剛去過嗎,這會子又去?她從母親此舉中嗅出了不平常的氣息,母親這次去普寧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今天右眼皮老跳,擔心母親可能會出事。特地叫上了小桃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