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亟醯炕故橇磧幸�椋俊�
只要景申韞在場,水姐就一直在景永福身旁提防著,這時候她忽然喊了聲:“小翠,招呼好客人!”
景永福心知不妙,面前的景申韞微微一笑:“難道平姑娘就打算一輩子不讓你孃親見我嗎?平姑娘在擔憂什麼呢?”
裡屋穿出兩小的斥聲,傢什打翻的聲音。司馬秋荻面色頓時蒼白,顫著聲問:“平姑娘,怎麼了?”見景永福不答,他又怔怔地望著景申韞。
景申韞柔聲道:“平姑娘或平姑娘的母親,我只要一個。平姑娘自己選吧,是你跟我走呢,還是夫人跟我走?”話畢,他灑然坐到椅子上,雙手扶椅背,笑吟吟地注視景永福。
水姐凝眉,這當頭她不能離開景永福去救援若夫人。景申韞說得明白,他只要母女其中一人。如果若夫人被他拿去,景永福尚可設法救回,但若被拿去的人是景永福,那眾人將束手無策。
景永福聽到母親發出一聲驚呼,司馬秋荻撒腿往裡跑,她連忙反手拉住。
“夫人!”小翠在喊。
這邊景申韞細聲道:“讓兩個孩子保護平夫人,未必太難為他們了,才是多大點的孩子啊?雖然有個會點毒,可我的手下也不泛施毒破毒之人。”
景永福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坐回椅上。幾乎大半個月沒有動靜的景申韞,一出手果然厲害,也怨她自己,今兒已得了伍廚的提醒,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裡是景申韞的地盤,他必在這大半月內算計好她的人手,找到她的致命點後,一擊而中。景永福沒有被他溫文爾雅的外表騙住,卻被他日日邀司馬秋荻迷惑,他要算計的根本就不是司馬秋荻,從見到她後就轉了目標。他從司馬秋荻口中得知她母女情深,說是求見,糾纏她的時候,手下便乘機潛入她家後院。
“景申韞!”景永福試探地喊了聲。
“哦,平大福?”果然,景申韞微微得意地一笑。
司馬秋荻後退一步,面色由白轉青。
“不知喜王何時看破我的?”
“也不早,便是當日回去後找了下年前的燮國傳報。”
景永福定下神來:“你想如何?”
景申韞道:“也不想如何,只是想請姑娘到京城玩玩。”
裡屋動靜忽然沒了,那是勝負已分。
“如此人才,隱居於濱海毓流,豈不太可惜了?何況平姑娘你不要忘了,你身為景人,該為景國出力。”
景永福腦中一念閃過,心裡有了底,他還不知道她真正的底細。“如果我拒絕呢?”
“姑娘還有餘地拒絕嗎?”
景永福笑了笑,對他道:“世上無萬全之事……不信你聽,隔壁沒聲音了呢!靜到一點聲都沒了……”
景申韞眉頭一皺。
“如果你的人已經得手,這會早該出來相脅於我?可是人呢?”景永福沒有猜錯,若是景申韞的人得手,這會子早出來要挾她了。
景申韞變色。
景永福冷冷道:“你的人永遠都走不出來了。”
景申韞站起身,看了看裡間,又望了望景永福,擰緊的眉頭慢慢舒開:“很好!很有趣!本王非常喜歡!平大福,果然是平大福!”
景永福對上他的笑臉,依然還是那麼溫和,可卻叫她寒心。她漠然道:“不用我送客了吧!”
景申韞對景永福一禮,微笑道:“送給平夫人的禮物還請姑娘笑納。時間的確不早,本王先走了!”
他帶著兩名隨從揚長而去,司馬秋荻立刻衝去裡間。“夫人!夫人……”
“我沒事,秋荻。”若夫人道。
司馬秋荻扭頭問隨後走來的景永福:“這究竟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景申韞的手下,阿根和小翠正在處理。
景永福不答他,徑自走到窗前,低低道:“伍廚,出來見我!”
窗外樹影婆娑,風過輕顫。
水姐在她身後問:“他來了嗎?他在這裡?”
景永福嘆道:“是啊,不該來,不該出現在這裡。可是他如果今日不在這裡,我就是喜王的階下囚。”
若夫人幽幽一嘆:“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福兒,你說呢?”
景永福一愣,咬了咬牙,道:“伍廚,帶我見他!”
水姐一怔,方才知道景永福說的他和她說的他不是一個人。
下一刻,伍廚顯身於窗前。他望了眼屋內眾人,忽而不發一言,伸出雙手抓住景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