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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眼見得就讓人下不了臺。
“好啊,你什麼時候生了女兒請我,我定然送你份厚禮。”那縣令也是人精,這般明顯打諢的不可能看不出來,當下也是笑著借坡下驢,跟著說了兩句,旁邊又有人捧逗,氣氛逐漸又熱鬧了起來。
這事情本來就這麼完了,被這麼多人跟西洋景兒一樣的瞅了個遍,小孩子精神本來就不濟,凌錢這會兒在父親懷裡就有些打哈欠了。淩維昆要陪客脫不得身,後面還有一群女眷要見,所以就讓李浩報了還去給麗娘,沒想到臨走前那縣令的話,卻差點讓淩維昆再度抓狂。
“對了,季瑜,你家千金是幾時生的?”臨走前,忽然有人問到。
“庚酉時。怎麼了?”淩維昆不明白有人問這做什麼,隨口答了一句,卻發現縣令臉上一喜,一副激動之色。
“令嬡可許人否?”這一句話卻是縣令問出來的。
“不曾。”淩維昆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家閨女才滿月,又不是及笄,怎麼可能許人。
“老夫一見令嬡,只覺得伶俐的緊,將來必然十分可觀。咱們兩家既有同門之誼,又有通家之好,不如來個親上加親如何?我家虎頭今年三歲,比令嬡稍長,極是般配啊。”縣令瞅著凌錢,像是瞧著什麼金娃娃似的,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凌錢聽到這句話,一個激靈的從昏睡中徹底醒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屋子的大人。
有沒有搞錯,古代人結婚早就算了,也不至於還在襁褓中就定下親事吧。縣令那兒子,今年才三歲,誰知道將來長成什麼歪瓜裂棗呢。、
可是,看著有人震驚有人狂喜有人羨慕有人嫉妒的表情,凌錢不得不承認這種做法在古代是萬分常見的。指腹為婚什麼的,娃娃親什麼的,傳統戲劇裡頭的愛情戲有多少是以這個為引子鋪展開來的,往日裡看戲只笑的開心,常常沒心沒肺的吐槽幾句俗套,可是現在落到自己身上,可真是哭都沒眼淚的。
剛才她還敢用哭來打岔,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可是這個時候她一聲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干擾了老爹的判斷,自己的將來就要葬送到一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手上了。
老爹到底會怎麼選擇呢?凌錢眼巴巴的瞅著父親,心中充滿了忐忑。
當凌錢看著淩維昆的時候,淩維昆心裡頭也掙扎萬分。縣令這番話聽起來像是在商量,可是那口氣分明是不讓人拒絕的。他出身名門,又是世家大族,雖然在這裡做一任小小的知府,可那不過是家族安排的歷練而已,等任期一滿,飛黃騰達指日可待。所以這種人家若是想要跟自己結親,問一萬個人第一萬零一個人都會說是自己高攀了。
☆、出手相助
可道理雖然這樣,凌維昆心裡卻仍然不願意答應。
這事情,換一個場合或許他還會考慮,可是現在,輕輕的掃視了周圍人一遍,他垂下了眉,心中充滿了厭惡。
這分明是以勢壓人。
他不想答應。
被強迫的屈辱感充滿了整個內心,就在凌維昆想著如何不動聲色的推辭這件事時,一隻手看似無意的按住了他的肩頭。
“師兄,你這樣可就不對了哦,先前我為我家大小子求過這個小媳婦兒呢。季瑜說小孩子沒個定性,要我兒子長到十來歲再說呢。眼下我與季瑜兄約定的時間還未到,你怎麼能現在出來半路里打劫。”李昊陽笑眯眯的抱怨道,只是幾句話,卻將凌維昆將非答應不可的境地裡救了出來。
凌錢還是第一次見到李昊陽,他說的求親之事自然是鬼話了。但這事兒妙就妙在,縣令沒辦法證明李昊陽沒有做過這件事。
“哎,子衿你可不能這樣說大人。”凌維昆也不傻,立馬領悟到這是昊陽給他設的臺階,當即借坡下驢,笑著駁斥了他一句,這才對著縣令作揖,“大人,實不相瞞,能得你垂青,將小女配於令公子,這是我祖上修來的福氣,小子本不敢推辭的。只是我與季瑜兄有約定,君子一諾重於千金,我既然答應人家,就沒有為了攀高門而毀約的道理。大人也是信人,自然明白小子的苦衷。”
凌維昆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那縣令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積分,“可我剛才問你,你的確說是未曾許人啊。”
“這事兒你看鬧的,的確是未曾許,因為我沒有答應子衿兄將小女配給他兒子,但按照跟子衿兄的約定,這段時間我也不能將小女許給其它人。”凌維昆一副為難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暫罷了吧。”縣令聽著凌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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