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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沒有名字,大家只是胡亂的寶貝心肝的叫著。”淩維昆也不是那迂腐之人,既然縣令有意示好,他也沒有擺出架子堅決不受的道理,隨即就笑著叫起了大兄。
“女人家就是心軟,我家那位也一樣,所以令堂和尊夫人的心情我倒可以理解。”縣令點了點頭,又低頭看了看凌錢,這才發現她雖然眼角還有著淚痕,卻已經不哭了,當下有些驚喜的說道,“你瞧,這孩子竟然不哭了。”
你是老爹的上司,我當然怎麼都要給你點面子啦。凌錢在心裡想著,當下很是賞臉的露出沒有一顆牙齒的牙床給了個大大的笑容,讓縣令頓時樂了,連大腿都不用拍就說道,“這孩子一看就冰雪聰明,不如起名就叫慧吧。”
“慧?”淩維昆在一旁卻是愣了。
按道理來說,給孩子起名字這是他身為父親的權力,可是縣令一來比他位高,二來輩分也比他高,有道是長者賜不敢辭,他就算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怎麼樣,所以整個人都怔在哪裡了。
這大叔也自我感覺太好了吧?凌錢當下也愣住了,張大嘴看著那笑的圓圓的嘴,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名字怎麼就這麼被人頭腦一熱的就給決定了,下意識就轉過眼珠子去瞅老爹。
“凌家慧,這名字聽著倒還還不錯。”淩維昆愣住了,不代表別人也愣住了,當下就有人拍馬說道,頓時阿諛如潮。畢竟在座的大多數都要靠他賞臉吃飯,誰也不可能掃縣令大人的興。
“多謝大兄賜名。”淩維昆站在人外,心中縱然十分不願,但是面對這個狀況也回天乏術了,只能咬著牙認了這麼個事兒,接著女兒抱在懷裡,憋屈的朝著縣令行了個禮表示感謝。
他直起腰時對上女兒無辜的眼睛,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賣女求榮。
“呵呵。”等到話出口,縣令也考慮到自己唐突了,只是這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收得回,只能打哈哈的應付過去。想了想他心裡頭也覺得過意不去,當下娶下自己配在腰間的玉佩放在了凌錢的身上,“這塊玉佩是我當年中進士時家父贈我的,多年來我一直帶在身邊,此番就送給小侄女吧。呵呵,這東西當彩頭倒是挺好的。”
聽縣令這麼一說,周圍人都有些鼓譟,滿是豔羨的看著淩維昆。玉佩本身的質量倒不用放在心上,端是這份來歷便已經讓人側目。家傳,又是當初中進士的禮物,這番拿出手不可謂不重了。凌錢雖然不懂什麼玉,況且那東西放在她身上她也看不到,但憑著縣令的打扮,覺得能讓他帶在身邊把玩的東西,應該差不到那裡去。
但可惜的是淩維昆並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這在別人眼中的美事對他來說不過是浮雲,何況剛才縣令的舉動已經很讓他惱火了,只是礙於面子才壓著,所以這會兒得了玉佩也不見有喜色,只是不卑不亢的讓旁邊的李浩把東西拿回給縣令,“這禮真是太重了,東翁肯來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了,季瑜實在不敢讓東翁再破費這麼多,所以還請收回吧。”
淩維昆對於縣令的稱呼已經從親近的大兄變成了生疏的東翁,這變化不可謂不徹底,在場的人又都不笨,知道他這下著實惱了,所以其它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今兒這兩位是正主兒,若這兩位不痛快,他們這些人也是沒意思。
“既然送出去了,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季瑜還是拿著吧。”縣令知道自己這事情處理的不妥,可是一步錯步步錯,他這會兒哪裡能承認自己的過失,所以當下並不接回來,只是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隱隱的有了些以勢壓人的感覺。
糟了,這僵局可要怎麼解。凌錢正著急著,卻看到柳奚笙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順手就從李浩手中拿過了玉佩,“哎呀呀,這可真是好東西。季瑜,你不要我可就笑納了啊。”
淩維昆看上去跟柳奚笙也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熟,甚至對他還有些沒辦法的感覺,所以他這樣一攪合,剛才還緊張的氣氛便略微有些緩和了。
“堂兄你可真是偏心,給季瑜就這般好的東西,到我家去就只隨了份子。”柳奚笙一邊說著,一邊卻是將玉佩上的絲絛給凌錢綁在手腕上,他本來就是長袖善舞的人,這會兒幾句笑話,倒是讓縣令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不過從他的稱呼中,凌錢倒也是聽出了他跟這位縣令關係不一般。
這大叔雖然長著風流相,但看上為人還不錯。凌錢瞧著他暗地裡使給父親的眼色,見著淩維昆的神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總算鬆了口氣,父親的性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