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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話說完,轉身吩咐懷祿:“去帳上領十兩金子…”鄧玉雙一聽,簡直就是喜出望外,沒想到她這一鬧,竟鬧出這麼大的一筆財富來,正高興呢,聽到懷遠駒接著說道:“然後拿到首飾鋪,讓師傅給打成金箔,縫出來一件衣服,讓鄧姨娘天天穿在身上!”
站在不遠處的谷柔琴和尹蘭婷聽了這話,“撲哧”地笑出聲來,趕緊掩了嘴進院子裡了。鄧玉雙也聽出這不是好話了,委委屈屈地哼嘰道:“老爺也偏心…”
懷遠駒事實上是因為昨晚沒有睡好覺,此時太陽正“突突”跳著疼呢,因此越發沒有好臉色給鄧玉雙看。他瞪了她一眼,再不搭理她,轉身繼續往前走,到了樂以珍的院門口,推門而入。
待他進了屋,看到樂以珍只穿一身中衣,用一根帶子將頭髮紮在腦後,正靠在床上喝藥呢。她苦著一張臉,憋了一口氣,將一碗藥一飲而盡,然後“咕咚咕咚”灌下一大碗的蜂蜜水,才算恢復了臉色。
懷遠駒咧著嘴看她喝完藥,上前說道:“看你平時喝茶細品慢嘗的,喝起藥來簡直就是牛飲…咦?你眼睛怎麼了?”
第四十九章 二少成親
樂以珍昨晚一宿輾轉,根本就沒睡好,因為老太太特允她不必每日請安,因此她沒有早起,賴了好一會兒的床。懷遠駒進來的時候,她其實剛剛起床,還沒梳洗呢,就被定兒逼著喝藥。
她聽到懷遠駒問她的眼睛,下意識地舉手撫上自己的臉,看向定兒。定兒機靈,趕緊接過懷遠駒的話:“老爺有所不知,姨娘如今臨盆在即,腫手腫腳是經常的事。睡一晚上覺,早晨起來眼睛總要腫一陣子。待奴婢用冰水給姨娘敷過了,就會好了。”
懷遠駒瞭然地“唔”了一聲:“連手腳都要腫嗎?那豈不是很難受?大夫可有什麼法子消腫?”
“老爺不必擔心。”樂以珍輕聲說道,“身體裡供養著一個小傢伙呢,總會有些變化,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好了。”
“恩…”懷遠駒聽她這樣說,便不再提請大夫消腫一事,“對了,老太太今兒早晨打賞,可有你的份兒嗎?”
樂以珍不知此事,便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定兒。定兒答道:“回老爺的話,大姨娘沒忘了我們姨娘的份兒,剛剛打發青兒姐姐送來一枝靈芝金簪,我收起來了,姨娘剛醒,我還沒跟她說起呢。”
懷遠駒點點頭:“噢,我看你平時也不戴那些個金釵金環,你喜歡什麼,只管讓定兒告訴懷祿,鋪子裡沒有的,也可以讓師傅給你做。”
“謝謝老爺,不過我現在連院子都難得出一次,實在是用不著那些簪環釵飾,份例給我的那些,就已經夠用了。”樂以珍輕輕淡淡地就推拒了懷遠駒的好意。
懷遠駒覺得自己一腔的熱情,總是撲到一堵冷牆上,不免有些訕訕的,想了一下說道:“昨兒累著了。要是有什麼不適,就趕緊去找大夫,別自己扛著…府裡這段日子籌備弘兒的親事,時間倉促,會比較忙亂,你要是出去,身邊一定要跟一個丫頭,免得被閒雜人等衝撞了…”
樂以珍耐著性子聽完他這一通的嘮叨。實在是沒辦法把眼前這個婆婆媽媽的懷遠駒與外面見到地那個冷著一張臉、惜字如金的懷老爺聯絡起來。雖然他以前也會時常來,可是通常她不理他,他坐一會兒也就走了。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嘮叨起沒完了。她還沒吃早飯呢,餓得前胸貼後背。可是他不肯走,她沒辦法起身換衣服呀!
“定兒剛剛說你才睡醒,你是不是還沒用早飯呢?”懷遠駒總算想起這茬兒來了,“定兒。怎麼不把早飯端進來?”
“老爺。我不習慣不洗臉梳頭就吃早飯…恩…能不能請老爺先回避一下。我起來穿上衣服?”樂以珍見他不自覺。只好自己要求道。
懷遠駒頭一次遭遇自己地女人起床更衣。要將他攆出屋外地情況。尷尬地站起身來:“哦…我該走了…恩…我走了。”
說完。滿心地懊喪。出屋去了。
樂以珍看著懷遠駒走出去了。一掀被子從床上往下挪:“定兒。給我更衣。”
“唉…”定兒一邊上前伺候樂以珍起床。一邊嘆息道。“姨娘這是何苦?定兒這些日子觀瞧。老爺對姨娘地心思。就連咱們太太都不曾享受過。不管怎麼說。老爺是一家之主。是姨娘一輩子地靠山。你就算不肯給個笑臉兒看。最其碼也別這樣撅老爺地面子呀…再這樣下次。要是哪次惹惱了老爺。姨娘地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樂以珍不以為意地答道:“你不明白。我這也不算是撅他。進群芳院之前。我和老爺明說了地。你只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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