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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睡覺,我陪著你。”
樂以珍起又起不來,衝著他直翻白眼兒:“你不是說剛回來會忙嗎?怎麼還有空閒睡午覺嗎?”
懷遠駒擺出一臉擎功的表情,說道:“上午見了幾個老客戶,沒到中午就辦完事了,下午的事情可以讓管事的去,反正我回來了,那些人也都是知道地。昨天沒陪你,怕你不開心,趁著能抽身,就想著回來陪你吃飯,我還不錯吧?”
樂以珍雖然暗下里覺得他有點兒臭美,可是他這份心思還是讓她挺感動的。想著自己上午還在糾結他兒子地事情,內心感愧,便往他身上靠了靠:“老爺…我想念鳳州,安安靜靜的小日子,少是非多寧和,老爺還是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裡。”
懷遠駒聽她一天一提鳳州,一副被她打敗地表情,兜著她的頭往自己懷裡一摁,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時候我回鳳州了,你再跟著回去吧,現在就別提這個了。你要是再說回鳳州地事,我就把你鎖在院子裡,哪兒也不讓你去,也免得你一時興起,再偷跑回去。”
雖然他後半句話是半開著玩笑說出來的,可是樂以珍要回鳳州的心思卻是認真的,因此她氣結地哼了一聲,推開懷遠駒要翻身,卻被他一把抓回了懷裡,環臂將她攬住:“別鬧!睡覺!”
樂以珍覺得自己總是被他這樣捉來捉去的,像是他手底的一隻小貓一樣,心中鬱悶,狠狠地在他胸前戳了一下。懷遠駒已經習慣了她這種小小的暴力行為,呵呵一樂,認真地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樂以珍本來睜著眼不肯睡的,聽了一會兒他輕微均勻的鼾聲,眼皮越來越沉,竟也踏踏實實地睡了過去。一個是連日操心勞累,一個是帶著身子自來愛睏,這一覺就睡到了日頭偏西。等他們兩個睡醒了起床,晚飯時辰都到了。
睡了一下午的覺,肚子當然不餓。樂以珍只勉強吃了半碗飯,就推了碗不肯吃了。她喊上定兒去廂房,看了看給山裡婆婆準備的東西,果然按她的吩咐,一樣不差,便放下心來。
等她再回屋裡,懷遠駒已經不在了。問在屋裡的鍾兒和芹兒,兩個人都說知道。樂以珍看看外面天色已晚,心裡想著他今晚不知道又要安慰哪一個去了,不由得胸口發堵。
她心底裡告誡自己,這樣鬱悶是很沒道理的。為排解心懷,她將夢兒抱到床上,拿過來一本書,一遍一遍地教她背一首詩,直到夢兒困得東倒西歪,才讓鍾兒將她抱走了。
因為想著第二天早晨要上山,她早早地梳洗了。可是等她上了床,又因為下午睡多了,完全沒有睏意,只好拉著定兒說話。
兩人正說著回來後府裡的變化,臥房門一開,懷遠駒回來了。定兒見老爺回來了,起身去喊人打熱水。樂以珍從床頭直起身來看他:“你剛剛去哪兒了?怎麼又回來了?”
懷遠駒一邊脫著外衣一邊說道:“我去書房聽懷祿回了幾件事,又看了一會兒書。怎麼?你以為我去哪兒了?我得照顧小醋罈子的情緒,今晚哪兒也不去。”
樂以珍不以為然地撇了一下嘴:“老爺可饒過我吧,我充其量也就是一隻小醋罈子,那邊院子裡可有七八隻大醋罈子呢,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可不攔著你。”
懷遠駒走過來,伸手一刮她的鼻子,笑著說道:“小醋罈子是金鑲玉的質地,值錢著呢,打碎了我心疼。大醋罈子厚瓷粗瓦,碎就碎了吧。”
說完了,他為自己的幽默得意了一把,哈哈笑了兩聲。樂以珍不喜歡他這種比喻,白了他一眼,也沒有刻意地攆他。
當夜無話,第二天樂以珍起了一個大早,去向老太太告了假,帶著懷遠駒給她安排下的兩個小廝和兩個丫頭,乘著馬車往神君山去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婆婆病危
樂以珍帶著四個僕從,乘著馬車,中午的時候就到了神君山下的神君鎮上。
幾個人用過了午飯,定兒帶著一個小廝,出去找一個當地的山民做嚮導,又僱了一頂藤轎來,扶著樂以珍上了轎子,往山上走去。
路上,嚮導詢問婆婆所居山谷的具體方位,樂以珍也說不清楚。她只能將自己在谷中所見和從谷中出來時一路上的景緻跟嚮導描述了一遍。
嚮導是多年在山中狩獵的老獵人,聽了樂以珍的講述,皺著眉頭仔細地想了一會兒,就帶著他們離開了大路,往一條小岔路上去。
一邊走一邊辨識方向,正經費了不少周折,繞了不少彎路,日偏西天的時候,樂以珍終於看到了婆婆的那處小茅屋。屋後是濃翠繁茂的山林,屋前是一大片開闊的谷中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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