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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道理?”懷遠駒不耐地一揮手,語氣煩躁透頂,“我早說了!那個家現在與我沒有關係!別說要糧了,要金要銀只管搶去!搶空了算他們本事!真要把我逼急了,魚死網破!大家都別想好過!”
這番話完全在樂以珍的預料之中,她剛剛回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跟懷遠駒說,分明是多此一舉。可是這麼大的事,不說給他知道,似乎也不妥。
她也不駁他,只是嘆了一口氣,便出屋了。她回到院門口,對一臉期待的孫掌事說道:“你先回去,先將事按下不動,等我的訊息。”
孫掌事失望地答應一聲,往院子裡瞧了瞧,帶著滿腹的狐離開了。
樂以珍隨即對懷祿說道:“祿叔,給我備車,我今天不回來了,你照顧好老爺。”
“是。”懷祿答應一聲,沮喪地搖了搖頭,給樂以珍備車去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逼糧事件(2)
以珍坐上馬車,吩咐車伕去延慶王府,她就倚在車上閉目養神。 坐在她的對面,斂住自己的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她知道二太太最近煩心的事多,她又沒有定兒的聰慧,出不了什麼大主意,只能悄無聲息地做好自己的本份。
樂以珍將手放在胸前戴宗符的位置上,心裡在反覆地回味著兩個場景:一個是老太太臨終前,用那種抱憾的眼神看著她,對她說:“…如果這個家落到那個假道士的手裡,我就是在地下閉上了眼睛,也會重新睜開的…”;另一個場景,便是懷遠駒昨晚哀切地抱著她腰:“…咱們回鳳州去吧,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府里人多事雜嗎…”
她是不喜歡府里人多事雜,只要留在安平,總有這樣那樣的事纏上身來,永遠也不得清靜。鳳州是她心中的一處寧靜港灣,在鳳州的半年生活,是她穿越以來最靜美的一段日子。雖然比起安平大府的赫氣勢來,鳳州的家顯得小門小戶的,可是小門小戶又有什麼不好?她天生就不是那種喜歡高高在上的迷炫生活的女人。
好吧,如果他想離開,那麼她一定跟隨。雖然她也曾想過,接下老太太交給她的擔子,守住懷氏百年大商巨賈之家的基業,成就懷遠駒的一世奇名。雖然她也曾想過,將自己的兒子培養,將自己胸前這塊符交給他他成為一代商業鉅子。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宏大的理想,尤其是手中掌握了一定的權力,有充分的條件來實踐自己的理想的時候,那理想在心裡就會越地活躍。
可是迴歸到現實中,眼下遠駒對懷氏一族深惡恨痛絕,安平又是他的傷心之地,強留他在此地只會讓他在痛悔的泥淖中越陷越深。陪他去鳳州,就當是療他的心傷吧,等他心氣復元之後,如果想回來重拾他半生的事業,那自然是好。如果他從此後不想再跟懷氏有任何的瓜葛,那麼她也不介意陪他過小門小戶的日子。
只是這符…交誰合適呢?
她一路思量著車已經到了延王府。她下了車,在門房報了自己的名字,等著通傳。不一會兒府裡走出來侍女,樂以珍認出是漱玉的人,便知道朱璉廣在府中,心中便安定了幾分。
那侍女笑引著樂以珍到玉廣就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她走過來,朱璉廣步下臺階,迎到她的面前:“我猜你這兩天就會來。”
“你麼聰明?那你說說看。我找你幹什麼?”沒有別人在場地時候。樂以珍面對朱璉廣。總是非常地放鬆。
廣伸手往前一指:“你隨我來吧。”樂以珍也不說話在他地身後。往北走了一段路前就出現一座精巧地小院兒。門是虛掩地。
兩個人拾級而上璉廣當先推門進入。衝著院子裡喊了一聲:“明弘有客人訪你。”
待樂以珍邁進院門。就看到懷明弘一腳屋內一腳屋外。正欲應聲往出走。見是樂以珍來了。他把住屋門站住。片刻地侷促之後。他還是大方地走了出來。迎到樂以珍地面前。微微一躬身:“二太太…”
樂以珍被他地恭敬窘住。提上來一口氣。卻沒能說出話來。朱璉廣感受到了兩人之間地尷尬。豪氣地一揮手。對懷明弘說道:“嗨!你也是一個不拘小節地人。這裡又不是你們府上。何必繃著臉弄得如此拘謹呢?自在一些好說話。你這樣。珍兒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呢。”
懷明弘這才挺直了腰。往旁邊一讓:“都別站在外面了。咱們進屋說話吧。”
朱璉廣擺手轉身:“珍兒來找你,必是有家事相商,我就不方便聽了,中午留珍兒在這兒吃飯吧,到時候我吩咐人過來喊你們。”
說完,他幾步出了院子,順手掩上了院門。剩下懷樂二人,懷明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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