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部分(第2/4 頁)
弟呢?”樂以珍被女兒弄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溼潤了。
“弟弟在裡間,李媽媽哄他玩呢。”小孩子長得真快,樂以珍才離開一個月,夢兒說話已經條理清楚了。
樂以珍抱著女兒,快步進了裡間,就見實兒穩穩當當地坐在床上,正盯著奶孃手裡的撥浪鼓,好奇地張著嘴巴研究呢。
“兒子!”樂以珍喊一聲,感覺自己激動地要哭出來了,衝過去就要抱實兒。卻不料實兒太小,還不太能記住人,對於這個離開一個月的孃親,他一時還想不太起來。雖然樂以珍的喊叫驚動了他,他將目光從撥浪鼓移到樂以珍的臉上,神情卻是一樣的好奇與不解。
樂以珍不管這個,一伸手緊緊地將他攬在懷裡,嘴巴里親暱地抱怨著:“小沒良心兒的!記不住娘了?”
大概是她抱著太緊了,實兒很不舒服的扭了幾下,扁嘴就要哭。
奶孃和谷柔琴趕緊上前來哄,夢兒也哄著弟弟:“快別哭,傻弟弟,是娘回來了。”
實兒哭了一氣,盯著樂以珍瞧了一會兒,大概想起來了,爬過來拍了拍樂以珍的胸脯。樂以珍流著眼淚,一手女兒一手兒子,像是摟著她所有的財富一樣,不肯鬆手。
與兒女團聚,樂以珍歡喜地差點兒傻掉,完全沒留意到屋內其他的人,表情都是怪怪的,沒有迎接她該有的那種喜悅與激動。
好一會兒,樂以珍才放開兩個孩子,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地看著谷柔琴:“這次出門兒實在太久了,到後半個月,我幾乎天天晚間做夢,都會看到這兩個孩子,想得我心都疼了…實在是…我得趕緊去見太太,太沒規矩了。”
谷柔琴溫順地笑著:“當孃的都是這樣,二太太也不容易了,身為女人家,還要出門做事,太太,現下不在府裡,在帽兒衚衕那邊。”
“哦?”樂以珍有一點兒吃驚,因為沈夫人與懷遠駒之間的裂痕,在兩位老太太去世之後,已經發展到了不可填和的地步。沈夫人只在婆婆滿七七的那一天,去過帽兒衚衕一次,在婆婆的墳前敬了香磕了頭,也沒有進屋見懷遠駒,便離開了。
怎麼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緩和了嗎?
“那…我先回房洗漱換一身衣服,然後我也去帽兒衚衕吧,正好這次上京裡辦的事,總需要跟老爺說一聲。”樂以珍回手想牽過夢兒,卻聽谷柔琴為難地咂了一下嘴巴,然後說道:“我知道二太太一路勞頓,應該先歇著,可是,太太已經在帽兒衚衕那邊跪了一天一夜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爭如不見
樂以珍剛剛到自己的家裡,就聽到一個震撼性的訊息,太太人已經在帽兒衚衕跪了一天一夜了!
她吃驚地看著谷柔琴:“發生什麼事了?”
谷柔琴知道樂以珍這些日子辛苦,也不敢急火火地將事情講給她聽,只能儘量用一些溫和的詞語來描述府裡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其實…自從二太太離開後,太太也不怎麼管事,家裡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二少奶奶做主。但是帽兒衚衕那邊的事,太太對二少奶奶交待,要她一定管住銀錢,不可以放銀子給那邊買西土煙,二少奶奶當然是滿口應承。可是前天祿叔突然回來,求太太去救救老爺,說老爺這幾日經常發生痙攣的情況,丈夫也看不好,讓太太去勸勸老爺。”
“不是斷了買西土的資費了嗎?不是有大夫一直在跟著輔助戒毒嗎?照祿叔說的那種情形,明明就是沒有斷煙,到底是誰在給他們供煙?”樂以珍聽了谷柔琴的話,連日趕路的疲憊瞬間襲上身來,深身無力地坐到椅子上,太陽穴也開始突跳著疼痛。
“太太聽了祿叔的話,當即起身趕到帽兒衚衕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勸的,前天下午突然讓她的丫頭回來叫人,將大少爺和三少爺、三位小姐、兩位少奶奶,還有群芳院的幾位姐妹都叫去了帽兒衚衕,聽說在帽兒衚衕跪了一院子,懇請老爺回府治病呢。我因為帶著五小姐和四少爺,就留我在府裡了。”谷柔琴把事情講完,小心地看著樂以珍的臉色。
樂以珍這才回味起來,從剛剛進府,這一路上往群芳院,不僅人跡稀少,而且遇上的人都是沉著一張臉,敢情兒這府裡的主子們都去帽兒衚衕跪請懷遠駒去了。
樂以珍揉了揉跳痛的額角,長長地嘆出一口氣來,強撐著從椅子上站起身,無奈而傷感地說道:“讓人去備車,我去那邊看看。”
谷柔琴同情地握了握樂以珍的手,吩咐人去馬房叫車,她自己則扶著樂以珍,送出了門兒去。
就這樣,樂以珍千里奔波趕回家中,連一把臉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