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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去說,他自有辦法跟老太太和太太解釋明白。”樂以珍說著話,人已經上了床。反正今晚懷遠駒不在,她樂得守著兩位小姐睡。
當夜無話。第二天,樂以珍向懷遠駒說了自己的想法,他也贊同將懷天蕊暫時送出府去休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老太太和沈夫人解釋地,總之兩個人都同意了。
隔天,樂以珍便親自將懷天蕊送到了婆婆那裡。
第一百五十五章 舊人新婦
婆婆見了懷天蕊,自是無比歡喜。可是當她聽樂以珍被芙兒餵了西土之後,將小姑娘摟在懷裡,只是不住地嘆息,半天沒有說話。
這裡自來有秋叔秋嬸,再加上老太太那邊撥了兩個能幹的丫頭過來,懷家的大夫也會每天來探病,樂以珍倒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她細細地囑咐了秋叔秋嬸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便留下懷天蕊,回懷府去了。
芙兒自從被發現用西土煙控制懷天蕊,惹惱了懷遠駒之後,她就安靜多了,窩在紫藤院裡等搬家,輕易不出門兒。
她年少時居住的舊宅已經買下來了,連帶著旁邊懷遠駒小時候居住的院子,還有周圍四五家都買了下來。那天早晨,懷遠駒沒有急著出門,用過早飯,帶著樂以珍出了府,要讓她看看他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馬車在安平的城內東拐西拐,繞得樂以珍都辨不清方向了,終於在一條街口停了下來。懷遠駒先下了馬車,將樂以珍從車上接下來。
樂以珍往旁邊一瞧,長長一條窄巷子,兩邊是高低錯落的小院子,都是土牆灰瓦,斑駁陳舊。街口有一群小孩子在玩,穿著臃腫的灰布棉祅褲,趿著沾滿塵土的麻底棉鞋,互相嬉鬧著。中間有一個紫祅綠褲的小姑娘,小臉蛋兒和一雙小手凍得通紅,正被那些男孩子們揪著兩隻丫髻戲弄著,哭得很無助的樣子。
樂以珍見不得小姑娘受欺負,上前撥開那群小子們:“去去去!一群臭小子欺負一個小姑娘,真沒出息,快鬆手!”
小子們見來了大人,一鬨而散,站在遠處嘻哈笑鬧。樂以珍蹲下身子,抽出帕子給小姑娘擦著眼淚:“別哭了,回家去吧,大冷天兒的在外面哭,臉都皴了…”
大概這地方很少會出現這樣華衣貴服的美婦吧,那小姑娘抬頭看著樂以珍的臉,當即止了哭泣,目光停在樂以珍頭上那頂白狐毛的帽子上,瞅著在風中微微抖顫地狐毛,呆住了。
樂以珍看著她凍得已經裂的小臉兒,伸手將帽子摘了下來,扣到小姑娘的腦頂,將兩側的帽遮解下來,包住了小姑娘的臉:“這個給你了,冬天出門記著戴帽子,瞧你這小臉蛋兒凍的…”
那小姑娘似乎不相信自己能擁有一頂這麼漂亮地帽子。伸手想要摸一摸。又嫌自己地手髒。縮了回來。她衝樂以珍咧嘴一笑。怯兮兮地道謝:“謝謝嬸嬸…”
語畢。像是怕樂以珍反悔一樣。轉身就往家跑去。因為頭上多了這樣一頂珍貴地帽子。她生怕將帽子甩掉了。跑起來脖子僵硬著。姿勢很是怪異。逗得樂以珍在後面笑個不停。
懷遠駒上前來。將自己地帽子摘下來。戴到樂以珍地頭上去:“我小地時候。就在這個街口玩。芙兒像她這麼大地時候。在這條街上可是個女霸王呢。只有她打小子。沒有小子能欺負到她地。”他又指了指不遠處地小子們:“你瞧他們。好歹冬天還有棉衣棉鞋穿著。我那個時候一年四季只有一雙鞋子。冬天凍得腳都要爛掉了。芙兒娘就會找一些茄子根送到我家。用那東西煮水泡腳…”
他說到這裡。見樂以珍聽得專注。笑笑說道:“這些…你是體會不到地。你出身太好。錦衣玉食長大地。不知道窮孩子地苦處。”
樂以珍只是回他一笑。沒有說話。她小時候雖然沒有父親。可是街道給她家辦了低保。她媽媽還有殘疾人補貼。又開著一家賣店。生活不富裕。但吃飽穿暖還是沒有問題地。一年四季只穿一雙鞋子這種事。她還真是比較陌生。可是像剛剛那個小姑娘一樣。在街口被毛小子們欺負。對她倒是家常便飯。
於是她握緊了懷遠駒地手。衝他暖暖一笑:“我看老爺小時候固然是吃了好多地苦。可此時說起來。倒是一種懷念地語氣呢。老爺既然對這個地方有感情。不如在這裡成立一個義學吧。將這些沒事兒幹欺負丫頭玩地臭小子們收了來。教他們讀書識字。將來能出息幾個最好。成不了功名地。咱們家地生意年年用新人。現成地後備員工隊伍。兩全其美。”
懷遠駒聽了她的主意,將眉毛一挑,露出一個讚許的表情:“這個主意好,從小調教出來地人,知根知底,用著也放心,你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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