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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上……
她不曾避開,靳磊自然也不想避開,反而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的,以自己的嘴唇左右摩挲著那嬌粉嫩菱唇瓣,一層層的酥麻便泛起來,湧在心底裡,隨著呼吸而出,與她香氣交織在了一起。
好半晌,他方試探著,以唇片抿弄。又好些時候,直到唇色由粉色轉為紅豔欲滴,略分開半寸瞧住懷裡的人兒,幽幽的嘆出一句:“我……心裡是你……只是你!”
瀲灩一震,秀目抬時,竟朦起一層水霧來。這幾日,她又誘又纏,恨不得撬開他的嘴,可他終是不曾說出這樣話來。此刻……說得這般自然,倒真是情之所至,致純致真,似一下子撞進心窩裡頭了,便是一輩子陷在這情海沉浮裡卻也是心甘情願的了……
靳磊瞧見姑娘笑了,絕真絕美,眼角眉梢盡是柔情,終再耐不住,復貼上去,以舌刺探……
嚶嚀一聲,水瀲灩輕闔水眸。她不知別人的初吻是怎麼樣的。只曉得這男人……表現得既男人卻又……透著些可愛……一樣熾熱的眸子和身軀都很男人,可……那小心翼翼又難抑亢奮的表情,又竟然真的像個好奇而可愛的孩子……
靳磊那蠻郎莽漢,如何會像孩子?若是在平日,斷是不會生這樣的想法出來。許是這會兒……真是應了那句關情則亂罷?
思重建群狼離孤雲 想靳淼心蓮陳心事
“水兒妹子,水兒妹子!”這裡頭正濃情蜜意,許凝凝直愣愣的叫著,早已自顧自推門簾走了進來。
兩人如觸電,匆忙分開,可是連靳磊的黑臉上都殘留著些許暗紅,又怎叫人看不出?
“呦!這大白天的……”許凝凝取笑著開口,眼角挑著靳磊,自己坐下,翹著腳,慢悠悠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靳寨主好心情啊。看來這傷是好得差不多了?不過,也得悠著點兒啊!你這麼急匆匆的……我水兒妹子身子柔弱,怎麼受得住?”
水瀲灩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姐姐……你……別說了……”
“你還給他求情啊!好、好、好!你們倆呀,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倒是我……”手指頭點了點自己鼻子,“我多事啦!”說完,脆生生的笑個開懷。
靳磊面色變得很不好看,口上倒不說什麼,略將水瀲灩護在身後:“有什麼事麼?”
許凝凝終於正經起來,道:“對了!真有正經事兒的!官兵撤出路安鎮了!”
靳磊跟水瀲灩相視一眼,彼此心中早已是有數的。許凝凝卻自顧自說得高興:“就是今兒早晨的事兒!都走了!真的都走了!還有傅威德!那傢伙的狗頭昨兒夜裡不知被誰砍了下來,此刻就掛在晉城城頭!我說妹子,樣樣你可都算準了,我真不知你這心眼兒是怎麼長的,能比咱們都多一竅不?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未必有你這本事。得虧了我沒跟靳磊成了夫妻!現在我是明白了,你當日算是救我一命,不然我這輩子又哪裡鬥得過你?”這話說得雖粗,卻是發自內心,坦坦蕩蕩,水瀲灩覺得心下溫暖,又略有些虧欠內疚。
若不是自己對靳磊有情,她和靳磊若是假以時日,多加相處瞭解,說不準也能算是良配。橫豎……是欠了她一個如意的郎君……看如何,能給她物色一個合適的人選……
水瀲灩才轉念,心裡已盤算了幾個人,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只得在心裡先擱下了,那邊又聽許凝凝說:“水兒妹子,我如今是真真服了你了!以後,也不用跟靳磊商量了,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你倒說說我聽聽。”
水瀲灩忙搖頭:“那日明明是與姐姐商量,您做主才定了那主意。姐姐這會兒豈不是為難我麼?水兒只是個小女子,什麼都聽夫君的。”真正大智慧的人,必有自知之明。水瀲灩知道自己的斤兩。尤其在這個時空,若沒有靳磊和整個群狼寨撐腰,若沒有寨主夫人這一個身份加持,她就算再有心計,也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能有什麼作用?況且這幾日,一邊擔心寨中事,一邊照顧靳磊,又勞心又勞力的,讓她時不時地覺得身子倦,精神也不太足。
許凝凝聽她如此說,雖知這事是靠了水瀲灩的聰明,卻性格使然,愛聽好話,也多少有些得意之色,道:“那……靳磊,你看怎麼著?”
靳磊絕非莽夫,心思慎密,此刻沉穩道:“官兵已退,傅威德伏誅,孤雲寨和群狼寨的聯盟算是立穩了腳跟。太行山上的散寇,沒了顧慮,必然會一窩蜂的歸附咱們。當務之急,是要尋到我二弟的下落。咱們在這裡再等七日,若是還沒訊息……官兵搜山,太行山人只有兩條路,不是在山中藏匿,就是冒險下山扮作尋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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