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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能的!”桂菱兒說,“我弟弟小三兒說,這幾天夫人已經教給他好幾個字了!我還想呢,要是有空,我也一起去學。到時候……準讓我家那口子吃驚!”
“那倒好……我孃家還有兩個弟弟呢,一個九歲,一個十一了,都沒上過學。等我有空兒,問問夫人,讓他們也來咱們群狼寨,不知道行不行?”梁大娘是個寡婦,無兒無女,跟賀四叔相好有幾年了,這次是主動搬上山來的,此刻一邊納鞋底,一邊問。
“嘿嘿……你們全家都搬來得了!”有漢子打趣。
“去去去去!我們女人話說,你插什麼嘴呀!”年輕時受多了欺負,鍛煉出來了,反而性子直率,梁大娘是個厲害的女人。
“賀四叔……”那年輕漢子癟嘴,向賀四叔求救。
被倒追的賀四隻敢偷眼看了看梁大娘,皺著眉,有些煩惱的樣子:“咳咳……你……去去去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年輕漢子沒拿到好處,卻笑了,擠眉弄眼的:“賀四叔,我看您啊!一咬牙、一跺腳、一閉眼,您就從了梁大娘吧……哎呦!”
“說什麼呢你!”梁大娘也臉紅了,卻容不得人欺負賀四叔,隨手把那鞋底擲了出去,正打在年輕漢子的脖頸子上。
那漢子呲牙裂嘴的嚷嚷,大夥兒都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水瀲灩遠遠地坐在草垛邊,看著,聽著,心裡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舒坦,笑意毫不掩飾的掛在秀麗臉上。
在現代,自打父親去世,母親和妹妹就依賴著她,可她卻害死了她們;到了古代,跟爹孃在一起時,得知了家族罕見的心病,她其實只是悲觀的等死罷了。直到爹孃早逝,身若浮萍,入林府為婢,八夫人和六小姐也依賴著她,她們與虧欠著的母親和妹妹太過相似,於是她便心無旁騖,只想著替她們披荊斬棘,為自己還債。細細想來……十六歲後……父親去世,便似將她所有的快樂也都帶走了,兩世為人,加起來二十七載,她似乎從未真正發自內心開懷的笑過……
“在想什麼?”靳磊走了過來,大手裡荷葉包著一支炙烤兔腿,遞給她。
水瀲灩毫無客氣地接過來,秀氣的咬了一口,香而不柴,一層透著碳烤味的油脂靜靜在口中化開,十分好吃,戲謔道:“大寨主這一門手藝,倒是出類拔萃。所以人說,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總有一樣,您是比水兒還強了!”
靳磊挑眉,手腕在她腰上一勾,她便不由自主的靠在他身上,密密實實的。
“好嘛好嘛!我承認,除了這一樣,您力氣也比我大,吃的比我多,生的比我壯……”水瀲灩忍不住對這男人撒嬌,眼皮一挑,“行了吧?”
事實上……他太壯了。身體裡蓄的猛勁,像是怎麼也用不完。
水瀲灩暗暗向下瞟了一眼。
到底是自小練武的人不一樣。身形比常人高大、肌肉比常人強壯也就算了,就連……就連……那個不可告人之處也發育得特別好!
這事不能對別人說,只能自己吃了這“悶虧”罷了。可,每每逼得她討饒連連,他卻還偏偏不“放過”她呢!真是讓人生氣!
漢子看她伸小舌舔了舔吃得油汪汪的小嘴,血脈急竄,喉嚨像是被羽毛搔了搔,癢得厲害。
傅春芽交代的事,他不敢或忘。
不能太過頻繁。可……什麼樣算太過頻繁,她卻沒有說清。
於是……他曾揹著水瀲灩,暗自將那藥丸數了一遍。
紅色的,十顆一瓶,分裝三個小瓶,共三十顆,按十二日一顆算,正好是一年的量。
而藍色的嘛……全在一個紅木盒裡。反覆數了幾遍,乃是五十四顆,一年裡均分的話,便是……七日一次?
他不太確定。可顯然他的小妻子不知道他的心事。第七日時,沒等他回來她就早早睡了;第十四日時,她跟大夥兒一起忙到半夜,累得一點精神也沒留給他;到了第二十一日,是天葵的日子,自然也不能怎麼樣。
他忍了又忍,快要忍無可忍,自然也為了不要浪費這些藥丸,決定補上那麼一次。終於在前兩天的夜裡,得償所願。可……也因為忍得太久,她被他給累得抱怨。
唉……他這男人、這丈夫,當得還真是有些委屈啊!
就在這時,山坡上阿強騎馬而來。
“大寨主,大寨主!”漢子吼著,一臉興奮,“二寨主的訊息打聽清了。”
以心蓮為首,大夥兒站起來,驚喜的豎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