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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鋪,拉被子蓋住自己的頭,連衣服也沒來得及脫。
靳磊愣愣的看著。他本能的覺得她讓他去問的話……很值得期待!
而且……他知道,這一夜,只怕又很難睡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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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急事必須離開回揚州去,靳寨主需將我的話記仔細了。
這種紅色丸藥,每十二天一顆,不可忘了。先吃上一年,靳夫人的身子必然大有改善。
靳夫人現在並非不可承受男女之歡。只是靳寨主要小心些。過於頻繁的話,徒增勞累,就不好了。
還有,若是靳夫人一年之後再有孕,會更好。這種藍色藥丸,同床前,男女各一半服下,便不易受孕了……
若不到一年就真的懷了身孕,也不必太過擔心。初期和生產雖然會比一般人要辛苦一些,但我有把握。只是那時,我若還沒回來……這是我已寫下的方子,乃是保氣固胎的良方,也請靳寨主一併收好吧。到時候按方抓藥先吃起來,同時靳寨主便派人來揚州找我好,我必趕來!
只是……這心病若要根治,必然是要開胸補心!此法風險很大,只有五成成功機會,我想你們需要好好考慮。再者,就算是願意接受開胸的法子,也不是立時可以操作的。還要要一年時間,好好養著,到時心臟的情況穩定,才可實施。所以不論如何,一年過後,我一定會再次上太行,來替靳夫人診治病況的。你們也可在這段時間,商量清楚要不要這樣做……”
那日一大早,得了傅春芽的話,之後那些話就像是在靳磊心中生了根、發了芽、在三天時間裡便長成一棵參天的大樹。
他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可不是圍著女人轉的色中惡鬼。這幾天,依舊照常外出奔波、勞碌正事,並且那藥方和紅、籃兩種藥丸,早託賀四交給了水瀲灩,心裡卻難免想到它們的存在,就像是在他心上掛了一個勾,那一頭連著客棧裡的人兒……
一連幾日,略顯煩躁的情緒,讓他心裡彆扭,竟連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也有些搞不清了似的。
三天過後,本是黃昏時分,他已回到客棧,可卻故意磨蹭,與兩個一起追查靳淼下落的兄弟說這談那,直到將近二更,那兩人也累得直打瞌睡,靳磊才慢悠悠地要回房。
人家常說的近鄉情怯或許就是類似的意思……他……竟沒來由的覺得緊張啊……
房門外頭,他又踱了幾圈,這才壓下心頭燥熱,推門走了進來。
可眼神兜了一圈,他的小娘子竟不在屋裡!
男人眉頭緊鎖,匆匆出來,往樓下走,卻正碰見了小葫蘆坐在樓底捧著桂香糖酥餅,啃得津津有味。
“大……大寨主?呃……”小葫蘆像被沒想到自己被發現了,訝異得咧著嘴,嘴裡的餅渣子悉悉索索掉下來,見面前男人黑著臉,直瞅著自己手中的酥餅,有些捨不得似的遞出一塊,“……您……您也來一塊?夫人臨出去前才做好的,這會兒還熱著,又香又甜,好吃的很呢。”
“她人呢?”靳磊眯起眼。
“啊?您說……夫人?”小葫蘆有些愣,“大夥兒沒告訴您麼?您……不知道?呃……”他話一出口,就見靳磊的臉更臭了。
所以,她去了哪兒,誰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這得怪他自己。他顧著和那兩個一起出門的兄弟閒扯,大夥兒可能以為誰說過了,可最後卻是誰也沒跟他說。
“她去了哪裡?”靳磊瞪著眼追問。
小葫蘆被他表情嚇得不輕,支支吾吾開口:“夫、夫人……去了鎮東醉仙居酒館兒啊……”
“酒館?”她想來不嗜酒,去酒館幹什麼?
“呃……大寨主出門那天,賀四叔打聽到了一位建房子的高手到了狐狸窩。夫人就送禮讓賀四叔把人請來。可……那人偏不肯來。夫人說,這人這樣自傲,想是有真功夫,於是便親自拿了圖紙去請教。那個人啊,愛喝酒,整日泡在醉仙居。這不……這幾天,夫人也就只能跟著起早貪黑往醉仙居跑。本來,今天倒回來挺早,可晚飯後像是又想起什麼,桂香糖酥餅也才做了幾個,又匆匆忙忙出門去了……哎……她包去幾塊說要給那人品嚐……我好不容易才搶到這麼點兒……大寨主……你……”小葫蘆話還沒說完,只見靳磊已經轉身往門外走了,那步子又急又大的。
片刻後,這黑衣漢子跳下馬背,已到了醉仙居酒館兒門口。
只見店堂內已沒什麼人了,門板已上了半塊,一個聽使喚的少年坐在櫃檯裡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只角落裡的一張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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