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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從寬額到眉峰,然後經過眼窩……她的目光盯著他的唇不放,近看,不厚不薄,方方正正,紅中略帶紫,的確是一張很適合親吻的嘴唇……下一刻,她暗自臉紅,趕忙繼續……布巾來到顴骨以及鼻子,最後沿著兩腮到下顎,在脖子裡收尾。
那張嘴唇動了:“傅大夫這兩天,還說了什麼?”
“嗯……”發現自己映在他晶亮的眸底,水瀲灩更覺自己似被他看透了,隨手擱下布巾,繞到他身後,解開發帶,也不去取梳,只用手指,慢慢的、細細的將那打結的髮絲梳散。
“她說……我這病,若要根治,沒個三年五載,怕是很難……”
“那就是有的治?!”靳磊面膛一亮,就要扭頭瞧她。
水瀲灩抓住他的兩片耳廓:“別動!”然後又接著道:“說是……有的治。可……”
“可什麼?”
“叫你別動嘛!”水瀲灩又抓住他雙耳,這次,竟撥弄起來,沒立時放開,“春芽姑娘雖然年紀不大,可禁得其父真傳。她的醫術,自然是出類拔萃的。這次你請得她來,已算是我的造化。她說有的治,我也自然相信。可……這三年五載的時間……水兒不敢苛求大寨主能等……水兒想,不如大寨主先納一房妾室……”
她怎麼不喚他的名字了,而且還……
靳磊的眉毛立起來,像是受了什麼誤解,有些忿忿,再不肯靜靜坐著,轉過身來,雙目凝住水瀲灩,牙齒縫裡咬出幾個字:“納……一房妾?”
水瀲灩低垂粉頸,溫馴淺笑,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繼續試探:“要是……兩房也好,三房更熱鬧,多幾個人伺候大寨主,您不至於覺得冷清,水兒也能安心……若是大寨主有中意的,娶了做平妻,或是正房奶奶,水兒也沒什麼話說……所謂家和萬事興,水兒自然……啊……”
男人健臂一摟,她便站不住,一下子落到他懷裡,坐在堅實的大腿上,可那張粉嫩的小嘴還是不肯停:“到底,傳宗接代是大事。不能因水兒給耽誤了。能在大寨主身邊,水兒已無他求……唔……”
櫻色的唇瓣被男人的方口含住;似是誓要將她化在自己懷裡才肯罷休。
這吻持續好久。停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
“你……”水瀲灩欲要開口,卻被他突然厲光一現的眼神嚇得一驚,聲音卡在胸中,小嘴都忘了合上。
靳磊神色鬱而帶怒,一隻大手鉗住她小巧的下巴,寬額抵住她的眉心,重重的呼吸燙著她的臉頰,眼神還留戀在那被吻得紅潤的唇上:“靳淼還沒死呢!要傳宗接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他的眼裡很受傷,臉色比被人當胸揍了一拳還難看。
“是我錯……我……知道你,不該再試探你……其實……春芽說……”水瀲灩抬手輕掃他的眉,嘴裡嘟囔。
她盼著從這男人口裡聽到說愛……可這男人……總是隻用行動表示。
她就是壞嘛!心有不甘,就忍不住,故意來逼他……
聽她嘟著嘴認錯,靳磊並不懂那些女兒心思,卻忽然便覺得胸中那股鬱結疏散開來,握住她在他臉上徘徊的手兒,湊到唇邊輕輕親了一下。
“你剛才說,靳淼沒死,可是有了確切的訊息?”水瀲灩岔開話,
“他傷了,有個商隊把他救走了。雖不知那商隊現在去了何處,但我們查到了給他診治的一個遊方郎中,形容的樣貌裝束都配得上。”靳磊略有些心不在焉的答著,想起她剛才讓人聽不清的嘟囔:“傅大夫還說了什麼?”
“那……咱們得想法子尋他才行……”水瀲灩眼中閃過羞意,故作沒有聽見。
“我已派人追蹤,那商隊總要在這兒吃住,不難打聽出來自何處。”靳磊回答,眼睛卻在瞪她。
“嗯……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早些歇著才好……”
說完半晌,靳磊卻仍是沒放手,水瀲灩偷偷抬頭,看向那表情嚴峻的男人。
“你剛才說,傅大夫還有別的話。”靳磊認真而徐緩的說。
就不能忘了麼……這男人真是固執得讓人頭疼……
“她說……雖說根治要個三年五載。可這段日子,盛夫人請的大夫開得藥很不錯,調理了這段日子,已能……已能承受……”越說聲音越低,水瀲灩卻被靳磊眼中越來越亮的光澤閃得頭暈。
真說出來,跟邀請他有什麼區別?再說……那藥……要明日才……
“……你明兒自己去問春芽姑娘嘛!”說著,水瀲灩像是受驚的小鹿,掙出來,衝過去,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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