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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蘭輕煙被百里鳳冥的人抓來之時,君邪和玉虛子以及納蘭月等人早已經料到,之所以讓君邪過來走一趟,也是納蘭月的意思。
納蘭月本來就對蘭輕煙不喜,或者說對任何想要代替聖女之位的人不喜,如今蘭輕煙又恰好犯在她的面前,有人代為處置,她自是樂見其成。
而此時此刻,她更加關心之事,卻是水幻晴的身世。
“師叔,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水幻晴便是聖女當年腹中的那個胎兒,你可曾讓人去查過水幻晴的身世了?”納蘭月才洗去一身風塵,便急急來到玉虛子的房中問道。
“你說晴丫頭會是聖女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應該不是,晴丫頭她的身世,君邪這小子早已經徹查過了,她乃是水千帆和藍若的孩子,當初的十月懷胎和出生之時,水府中人都是清楚的,否則,君邪當初早就該有懷疑了!”玉虛子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師叔,我總感覺她就是,你看她的長相,與當初的聖女可是極為相似,還有那份神韻。至於你說的十月懷胎和出生,應該是另有內幕。其中必然又因,又或者是當初水家放出的煙幕,只是為了保護這水幻晴而故意做出來的假象。畢竟當年事態緊急,又有那麼多的叛逆追殺聖女,若是沒有這些假象的迷惑,當年追殺聖女那些人定然不會放過聖女,更不會留下聖女之後,又豈會論到我們現在發現了這水幻晴呢?”
☆、身世真相
天聖山的聖女在面對外人之時,總是以白紗蒙面,是以一早便離開天聖山的玉虛子也並未見過聖女的真容。
但納蘭月則不同,當年的她乃是聖女最為要好的師妹,是以對聖女再是熟悉不過,這才會在初見水幻晴之時,便有那般的舉動。
玉虛子在聽到納蘭月的話後,亦是一愣,不由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理,當初天聖山旁支叛逆,聖女被追殺逃亡,若是想要保住腹中胎兒,定然要極為小心。既然如此,我便讓君邪去查探一番當年的往事,看看能否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說著,玉虛子轉頭看向門外,開口道:“君邪,我們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件事,便由你負責去追查一番,若晴丫頭當真是聖女的孩子,此事便是再好不過了!”
君邪依言現身,被紫金面具籠罩之下的俊容之上,滿是震驚之色,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若是水幻晴當真是上一代聖女之後,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若真是如此,那麼他……
玉虛子似是看出了君邪沉默之下的心潮湧動,只是沉吟了片刻,繼而便沒有再開口。水幻晴與百里鳳冥之間的感情至深,相信君邪自是明白,而對自己這個最為滿意的徒弟之心性,玉虛子也極為清楚,是以他相信,君邪定然會處理好這其中糾葛。
京城與臨安城不過幾個時辰的路程,君邪再次出現在水府之時,青龍等人早已經等候在此。
“主子!”看到君邪出現,青龍上前行了一禮道:“屬下聽聞白茵說,那老夫人曾經說過幻晴小姐並非是水府的血脈,不過當初董氏出面打斷了老夫人的話,想來老夫人應該瞭解一些當年的內幕。只是如今那老夫人被焰王的人看管著,若是我們想要問話……”
君邪點了點頭道:“此事師父已經和百里鳳冥提過了。我們直接過去即可!”事關水幻晴的身世,百里鳳冥自是不會橫加阻擾,且若是水幻晴真是天聖山的聖女,對於水幻晴來說,自是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水府老夫人的聽雪園卻是大變了模樣,沒有了以往奢華的裝飾,卻是多了幾分看透世事的平和。
百里鳳冥安排的人見到君邪前來,也只是緩緩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青龍推開了老夫人所在的佛堂,君邪緩緩行入,一眼便看見了正在禮佛的老夫人。見得這一幕,君邪冷冷挑眉一笑,邪氣凜然的眸中便多了幾分不屑之意。
生平做盡了齷齪之事,臨老了再來禮佛,當真以為那些佛經與香火,就能夠洗盡了她一身的罪孽嗎?
“你們是?”老夫人見得君邪行來,蒼老的眸子在看到君邪臉上的紫金面具之時微微一縮,不由帶著幾分緊張之意問道。
“你無需問本座是何人,本座今日過來,只是想要知道關於水幻晴的身世一事,想來此事老夫人應該清楚吧!”君邪懶懶地在一旁的椅子之上坐下,帶著幾分俯視看著跪於佛像之前的老夫人。
“水幻晴的身世?”老夫人面色一變,原本因為念經而稍有幾分平和的眸子頓時染上了幾分厭惡與痛恨之色:“果然是因為那個小踐人,我早就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