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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納蘭月的目光再次在水幻晴容顏之上打量著,越是打量,心中便越發懷疑,雖說水幻晴說出了自己的身世,讓得自己的懷疑沒有了依據,但這水幻晴的容貌著實與那人太過相似,是以讓得她不得不慎重。
水幻晴聞言眸光微微一斂,但卻依舊面色恭敬地開口道:“家父家母已然仙逝了!不知前輩有何指教。”
仙逝了?納蘭月微微訝然,在看到水幻晴眸中的倔強之後,納蘭月心中隱隱一痛,竟是莫明地對水幻晴產生了幾分心疼,眸中頓時帶上了幾分歉意,開口道:“是本座冒昧了,姑娘與本座的一個故人長得極為神似,本座才會有此一問。”
聽得納蘭月這番話,眾人這才恍然過來,難怪這天聖山人人敬畏的仙子,卻會在見到水幻晴之後這般失態,卻是不知,這納蘭月口中的故人究竟是何人。
而玉虛子與君邪在聽到納蘭月的話後,齊齊一怔,繼而默契地對視一眼,皆是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懷疑之色,而後再次齊齊將目光落在水幻晴的臉上……
☆、針鋒相對
納蘭月口中的故人究竟是誰,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為了那個人,他們師徒更是已經奔波了十數年。
十數年的尋覓,玉虛子和君邪早已經心灰意冷,甚至已然懷疑,那個人是否已經死去。
畢竟那個時候,那樣的局面,那個是否在流*亡之中連同腹中的胎兒一塊死去,誰也無法保證。
水幻晴聽到納蘭月的話,見到她眼中的黯然神傷之後,水幻晴眸中的冷意稍稍退卻,轉為幾分感動,婉約笑道:“雖然晚輩不知道前輩口中的故人是何人,但是能夠讓得前輩如此牽掛,一定是前輩極為重要的人。”
“你說的沒錯。”納蘭月眸光一暗,輕聲嘆道:“一轉眼,分離已經十數年了,就是不知,今生能否再相見……”
似是感覺到這個話題有些沉重,不適合現在這個場合談,納蘭月便不再多言,而是微微一笑之後,便走到席位之中坐下。
看著尊貴如仙的納蘭月走開,水幻晴緩緩坐下,卻是悠悠一嘆。
“為何嘆氣?”一旁的百里鳳冥輕輕摟過水幻晴,開口問道。
“生離死別,無疑是人間最為痛苦之事,這一點,便是尊貴如皇兄和納蘭月,亦是無法避免。”水幻晴輕輕抿了一口杯中因為冷卻而染上了幾分苦澀的茶水,看著杯中碧綠的茶葉浮沉,眸中帶上了幾分傷感。
“所以我們才要倍加珍惜如今的幸福。”百里鳳冥自是感受到了水幻晴的情緒低落,伸手將她手中的杯子取過,倒去已然冷卻的茶水,換上了溫度適中的清茶。
生離死別之痛,百里鳳冥早已經深切體會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願意讓水幻晴離開他的身邊,當初不會,現在更不允許。若非是如此,他也不會向皇兄要來慕容清歌,替代水幻晴前往軒轅國。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膽小也罷。水幻晴是他珍愛之人,哪怕任何一絲可能性的危機,他都賭不起。
水幻晴深深看了百里鳳冥一眼,突然輕笑一聲,開口道:“鳳冥,你說的沒有錯,我們要珍惜眼前!”
軒轅烈看著對面水幻晴與百里鳳冥的濃情蜜意,眼中的嫉妒幾乎要凝作了實質,納蘭月的出現,讓得蘭輕煙狼狽退場,而他自是失去了最為有力的盟友。
最為讓得軒轅烈震驚的是,這水幻晴竟是玉虛子的徒弟!
若是一千,或許軒轅烈不能夠明白頗有聖名的玉虛子究竟有多麼可怕,但如今,看到玉虛子竟是與天聖山長老交情頗深,就連暗魂的君邪都對之極為尊重,軒轅烈又哪裡還敢對水幻晴行那逼婚之事。
“主子?”冷嚴小心翼翼地看著軒轅烈陰沉的臉色,自是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沉重,不由輕聲提醒了一聲,畢竟此時此刻他們是深處百里皇的壽辰之上,若是讓人看出了什麼端倪,只怕對他們不利。
“無事!”軒轅烈冷聲回到,目光在看到一旁的君邪那滿是戲謔的雙眸之時,冷然一凝,卻在下一瞬間換上了溫和的笑容,朝著君邪舉了舉杯。
暗魂的強大可是每一個國家都極為忌憚的,若是能夠與君邪交好那自是最好,若是不能,也絕不能與之為敵。
君邪將軒轅烈眼中的交好看入眼中,邪氣凜然的眸中閃過一絲趣味之色,卻是盡斂於眸,修長如玉的長指摩挲著手中本就端著的酒杯,微微一抿杯中美酒。
“小子,那傢伙這是在和你拉交情?”一旁的玉虛子將軒轅烈的舉動看入眼中,帶著幾分愕然傳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