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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食住行方面,瑪雅人和中國人也有很多相同之處。在吃的方面,瑪雅人和中國人都用碗吃東西,不像歐美人用盤子。另外,瑪雅人吃東西不是在桌子上,而是在席子上。中國人古代也是這樣,要不然,怎麼管吃東西叫筵席呢。瑪雅人在席子上吃飯,這同他們的居住生活是有關係的。他們睡不在床上,坐不在椅上,而是在席子上,和古代中國人相同。說到坐,古代瑪雅人分踞坐和跪坐兩種方式,踞坐是兩腿在前,屈膝兩足著地。這和中國古代的踞坐一樣。中國古代身份高的人踞坐,身份低的人跪坐。瑪雅人也是這樣,因為男尊女卑,所以婦女習慣於跪坐。
瑪雅人的住房同過去中國人的住房建築方法是一樣的,都是柱樑結構,先立四根柱子,柱子上架樑,樑上再架屋頂。普通人的住房為泥坯或茅草房,貴族的住房為石頭建築。另外,古瑪雅人的國家是城邦,城中央住的是最高首領,向外依次住的是貴族、商人、手工業者、農民、奴隸。地位最低的人住的離城中心也最遠,很像中國過去的帝王都城。說到貴族,瑪雅人的貴族叫“子男”,和中國古代的叫法一樣,想法一樣。
在衣和行方面,古代瑪雅人和中國人也有共同特點。中國人在上古穿的衣服是一塊方布,叫包方,也就是袍。袍就是包,從後往前包住上身,在前胸或一側結個扣。瑪雅人的上衣也是這樣的一塊布,叫p a t i,名稱也近似於漢語的袍。瑪雅男人的下衣也是圍腰布,分成一些條幅。上古中國男人的下衣也是圍腰布,叫裳。最早的“常”字就是“裳”字,是一個象形字。瑪雅人管圍腰布叫ex,x發近似sh的音,同中國“裳”字有共同的子音。
瑪雅人重視道路修築。他們的道路很像《詩經》裡所說的周朝時代的道路,像一塊放在地上的磨刀石,平坦而又筆直,修得高出地面很多。另外,中國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廬。瑪雅人的道路同樣也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住所,叫lu b,在發音上同中國的“廬”很相似。
上古瑪雅人和中國人在葬俗方面也有共同特點,特別是兒童的埋葬。一是用甕棺,二是甕棺上部或蓋上鑿有小孔。瑪雅人陪葬小孩還有母親的一段手指。這自然令人想起我們中國人經常描述母愛的一句話:十個手指頭咬哪一個都疼。很可能這意味著中國人在很古時也有同瑪雅人一樣母親咬斷手指陪葬夭折孩子的風俗。
瑪雅人和中國人在語言、思維方式以及風俗習慣等方面的全方位一致,形象地展現了兩地人民的親屬關係。
把這麼一大段文獻資料都搬上來,多少有點駭人聽聞,不過因為這個假設對於本書非常的重要,所以我不得不原封不動的把瓦爾樂的推斷做了詳細的說明,而我想表達的也是瓦爾樂最終的觀點:大約5000年之前,一部分古中國人爬山涉水不遠萬里的來到了墨西哥地區,繁衍了盛極一時的燦爛文明。
我聽了張老爺子的這一大段複述之後,忍不住反駁道:“這根本不可能!古中國是人類生存最好的環境之一,那些瑪雅人為什麼不留下來,反而不遠萬里的跑去墨西哥那個兔子不拉屎的破地方?畢竟墨西哥屬於那種半戈壁的環境,不是很適合人類居住,水的供應就很成問題。”
張老爺子擺了擺手,說你這個根本不算問題,想當年瑪雅人離開中國的時候,肯定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什麼樣子的,等他們到了地方之後,在想後悔可能已經晚了,回不去了,只能留下來。
蘇婉說那也不對啊,就算是從海路坐船去,那也是好幾萬裡的遙遙之路,他們在路上吃什麼?喝什麼?蘇婉揮了一下手,說這些都不提,光是運輸工具就夠那些人愁的了,他們那個時候還屬於石器時代,根本不可能建造出龐大的船隻,能有隻小舢板就不錯了……划著小舢板去南美洲?開什麼玩笑?
胖子晃了晃大腦袋,說這個可能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大船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大竹筏就絕對沒有問題,竹筏那個東西堅固的很,即使在海面上泡幾年,也不會下沉。至於飲水,可以帶上一部分,或者在中途的島嶼上補充一部分。食品的問題最簡單,咱們的老祖宗早就會釣魚、網魚了。
這麼一分析,我們這些人又都不說話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我依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麼動機是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離開中國?按照瓦爾樂的說法,他們是從5000年前離開中國的,也就是說他們走了之後,我們的祖先才演繹出來五千年的華夏文明史。而5000年前的時候,我們中國也是地廣人稀,那時候我們的老祖宗的活動還只限於黃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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