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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卻聽到從雲曦在跟葛新泉他們爭吵而口出驚人之語,由此對這小娃娃上了心,“可這娃的性子。”相識幾百年,這小白臉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雖然臉很白,但手底下可硬得很,要當他的徒弟可不是要一般的強,否則他也不會尋尋覓覓的找了這麼多年還看不上一個,剛才從雲曦的表現明顯不適合呀。
知道他想說什麼,薛老祖眼中閃過一絲堅持,“沒事,反正還小,可以慢慢磨。”
要當他的徒弟心性最要堅強人品也很重要,而據他的觀察,從雲曦雖然在旁人眼中沒什麼存在感,但性子其實是強得很的,否則一個才幾歲的孩子,突然家破人亡,又獨自一人在陌生的環境還不被周圍的人待見,又如何能堅強的挺了下來,何況她平時不哼聲並不是她軟弱怕事,而是沒人去惹她,惹惱了她,這小丫頭會比誰都狠,光看那火雲雉的下場就知道了,一般的孩子怎麼忍心殺那種討人喜的靈獸呀,別說女娃娃,就是許道安那種半大不小的男子不也一樣喜歡的抓來當自己的獸寵了嗎,可這丫頭說殺就殺了,眼都沒眨一下。但她又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看到單謹翔被打,她可是急得不行的就想跳下去,現在自己反而是擔心她心太軟以後會吃虧呢。
聽到他這話,成老祖沒再多說,只是神色不定的看著從雲曦,而薛老祖也沒再刺激他,轉頭看著新收的弟子,一臉詭異的笑容。
被薛老祖丟在背後藏起來的從雲曦突然覺得後背發涼,抬頭看到四道各有所思的目光,更是寒毛根根豎起,她怎麼覺得自己好象成了掉進陷阱的小白兔了。
“徒弟呀,既然你認了我這師父,以後可就不能想著回家了哦。”這語氣有點像哄小孩。
從雲曦點點頭,“我知道。”反正不管自己多想都不可能再回去的了,剛才也不過說說而已。
“好,不過你還得明白,我們天玄宗可是修真界六大宗門之一,你師父我也是鼎鼎有名的修真界天才,所以你可能會有些壓力的。”
這話說得很婉轉,不過從雲曦還是聽明白了,這鴨梨想必不是一般的大,懊惱的皺了皺眉,有種失足成恨的感覺,可是木已成舟也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我知道了師父,我會盡力的。”自己在藏書樓為什麼要暈了呢,不暈不就沒這事了嗎。
“好,好,真是乖徒兒。”薛老祖十分滿意的點頭直笑,不忘向一旁的成老祖拋去一個得意的挑釁目光。
成老祖受不了的撇撇嘴,拉過從雲曦,“曦兒呀,我跟這小白臉是師兄弟,你以後就喊我師伯,有什麼不懂的來藏書樓找師伯,師伯找些合適你的書給你看。”說完,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塊玉簡,“這天演九策你拿著,有不明白的問師伯,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師伯。”對這天演九策確實有興趣的從雲曦開心的接過玉簡,藏書樓自己以後肯定會常去的,有師伯這重關係在那是再好不過了。
一旁的薛老祖似乎對師兄、師伯這詞很不感冒,“死書蟲,這是我徒弟,你想教人自個找個去,少來煩我的。”說著一把將從雲曦拉了回來,“徒弟呀,我跟你說,那天演九策很傷靈識的,你現在的修為絕對碰不得那玩意,趕緊丟了。”
對於他的話成老祖可不依了,“小白臉,你自己看不懂就算了,幹嘛亂說呀。”
“哼,要不是你讓她看了這鬼玩意,她會在藏書樓暈過去嗎。”薛老祖可駁得理直氣壯。
“那次只不過是曦兒沒經驗而已,以後有我提點著,肯定不會有事。”敢情有人還沒死心。
薛老祖立時火了,“死書蟲,都說了這是我的徒弟,你再敢亂想,我就轟了你的藏書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看著眼前兩隻鬥上的公雞,從雲曦一頭的黑線,這是不是就是人家所說的瘦田沒人耕,耕開有人爭?話說自己像塊田嗎?
眼看兩人吵得面紅耳赤的,從雲曦終是忍不住開口了,“師父,師伯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的人,您就讓他一下嘛。”這個新認的師父顯然不知道什麼叫尊老愛幼,不過話說回來這兩師兄弟的年齡相差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完全就是活生生的勞德諾和令狐沖呀。
“誰說他(我)上了年紀了?”從雲曦的話同時引起了兩人的質疑,“我和他相差不過幾歲而已。”
啥?從雲曦聽得瞪大了眼睛,指下這個又比比那一個,“你們,只相差幾歲?”
看到兩人點頭,她更是露出白痴狀,“不可能吧,你們的相貌相差得可不只幾歲呢。”師伯的樣子都可以當師父的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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