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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決定以事實說話,“徒弟呀,你家已經沒人了,你回去跟在這裡都一樣的,而且在這裡還有師父我照看著呢,回家去你可就得當小乞丐了。”
從雲曦有點奇怪的看著他,自己什麼時候成他徒弟了?記憶中好象自己沒同意過吧,“你怎麼就成我師父了?”現在想想這傢伙好象已經在口頭上佔了自己好幾次便宜了,而自己居然大條的沒注意。
本想打迷糊仗瞞天過海讓生米成熟飯的薛老祖沒想到她會突然發現這問題,還好他臉皮夠厚,傻笑兩聲,馬上就解釋得很圓滿,“就是你在藏書樓昏過去的時候,我告訴你那靈識可不能損耗過度的否則你可就得變傻子了,所以你千萬別聽那死書蟲的騙當真以為在藏書樓會很悠閒安全,那可是隨時會把人變傻的險地呀。”解釋中他不忘詆譭,當發覺從雲曦皺起了眉才醒起自己好象說遠了,趕緊迴歸正題,“那天我抱著你出來,讓葛小子他們攔住了路,說是許家的人不肯善了非要你以命相抵,老祖我不忍心看你年紀小小的就夭折,所以只能當眾認了你當徒弟,把所有事都擔下了,將許家的人給壓了下去。”
解釋完,他一臉委屈的看著從雲曦,“現在全天玄宗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徒弟了,要是你不承認,老祖我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
如果他真的當眾宣佈了,而自己事後翻臉不認賬,這確實會害人家很掉面子,已經在社會上打混了一年的從雲曦自是很明白這後果,低頭認真的想了想,這傢伙說的話雖然不能全信,他興許沒自己所說的那般厲害,但是根據單謹翔他們的談話推斷,這人的身份應該還是有一點的,否則許家的人不可能光把氣撒在單謹翔身上而不敢找自己,當然這也有可能是自己這幾天行蹤飄忽他們找不到,不過據所看到聽到的,還是前者的可能性大點,若沒一定的身份,他又怎麼敢給可以修改門規的人起綽號呢,還叫得那般的理直氣壯。
前前後後想了個明白,從雲曦終是點頭了,“既然這樣,那我也只能認了,師父好。”她雖然很想回家,可也明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真正的家她已經回不去了,就是這本尊的家也早讓人家給滅了,現在怕只剩下一堆殘磚敗瓦而已,繼續呆在這裡是她惟有的選擇,既然如此有個靠山總比沒有好。
終於盼到這一聲師父的薛老祖開心得有牙沒眼的,連連點頭,手一翻不知從哪摸出一杯冒著熱氣的茶,“徒弟呀,雖然咱師徒倆的名分已經定了,不過這禮可不能全廢了,就簡單一點好了。”
看著被塞到手裡的茶杯,從雲曦腦子一轉,想起來了,古人的師父雖然和現代的老師差不多,卻不是交錢上學這般簡單的,這師父拜得都挺講究,至少是要敬茶嗑頭的,雖然這種禮節對於長在新社會的她很是陌生,但既然入了鄉那也只能隨俗了,反正自己不過是個小女子膝下又沒黃金,於是捧穩那熱茶,滑下凳子,慢慢屈膝跪下,“師父請喝茶。”
“慢著。”遠遠的一道聲音傳來,從雲曦聞聲轉頭,眼睛攸的一亮,耶流星居然往這邊來了。
清楚來者何人的薛老祖動作奇快的一下拿起還捧在從雲曦手裡的茶,頭一抑,咕嚕一聲,一口燜了。
因手裡的茶杯被搶了而回過頭來看的從雲曦讓他那一氣呵成的動作驚得咋舌,那茶可還冒著氣的呢,他就不覺得燙?
不待她研究清楚,頭不知被什麼按著,連著磕了三下,過大的力度痛得她差點飆淚,丫的,額頭怕破皮了。
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站了起來,甩頭想擺平眼前的一堆星星卻看到一張氣急敗壞的臉,還沒看清,眼前又是一花,便只能看到一堵不算寬的白牆,待她眼前的星星都消失後,“流星”已經跟新鮮出爐的師父吵起來了。
“小白臉,你居然玩陰的。”原來這就是他氣急敗壞的原因。
“哼,死書蟲,現在她確實已經是我的徒弟了。”說得好不得意。
“你……”好不容易找到路回來的成老祖怒指著他,最後卻是一聲長嘆,“薛連碧,你的性子我明白,可是你這一時意氣之爭會毀了這孩子的,難道你就忍心嗎?”
向來都是以別號互喊的人,突然叫出了全名,薛老祖明顯有點不適應,眉頭皺了皺,有點明白死書蟲在急什麼了,“我這不是一時意氣,更不是為了要跟你鬥氣,這徒弟我找了兩百年你是知道的,而且我是觀察了一段時間才決定就是她的。”
這一點成老祖倒真的知道,因為自己會去外門的藏書樓看從雲曦就是因為這小白臉跑來跟自己說他可能找到要找的徒弟了,所以自己才會跑去幫他看看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