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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畢竟是一個大變故,景熠肯定也是希望儘快言明,沈霖自作主張的要等上幾天,是想給我一點時間。
神色複雜的笑笑,我點頭目送沈霖策馬遠去,原地沉默了一會兒,拉轉韁繩,掉頭回京。
作者有話要說: 很悲傷慘烈的一段,闌珊和唐桀的糾葛,毀滅了一些,也成就了一些。
原本想為闌珊和唐桀單開一本的,現在想想,算了。
算起來,言言能在十三歲就早早的站在景熠身邊,也是沈霖的無心成全。
☆、第三章 暗夜驚風雨(一)
四年以後我已經能夠想得清楚,如果說娘對爹的愛是一襲超越生死的深刻,闌珊對唐桀的感情是一片至愛至恨的濃烈,顧綿綿對宮懷鳴的追隨是一種細細品味的平淡,那麼我對景熠的迷戀,就是一份堅韌不拔的執著。
我幾乎用了我懂事以後的所有年華對他傾心愛慕,已經站到了離他只有一步之遙的位置,卻突然親手毀了這一切,讓我怎麼能甘心。
所以,我要再努力一把,如果一定要在尋求回報和無言相望中選一個,我要留在他身邊。
左右已經有了一個十年,再來一個又能如何。
在景熠身邊四年,進皇宮我早已駕輕就熟,趁著夜色,並沒費多少力氣就到達了景熠住的乾陽宮,卻不能再近,巡夜的人太多,不敢冒險,我是來試圖挽回,就不能惹出任何麻煩。
乾陽宮很大,殿閣甚多,不知道景熠會在哪裡,算算時辰,在他就寢的頤和殿和用作書房的文和殿之間尋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潛伏,等了一會兒,總算發現了常年跟在他身邊的傅鴻雁的身影,悄悄跟上,卻見他進了處理政務的政元殿,四年來,我從沒進過那裡。
躲在一個陰暗拐角,待他出來的時候,一拐彎就抽身上前,迅速靠近。
傅鴻雁警惕極高,立時察覺,抬手就要拔劍:“誰!”
我不出聲,也不給他抽出劍的機會,一個反手把他壓在牆邊,低聲道:“鴻雁,是我。”
“落影!”他停下動作,看到我十分驚訝,“你怎麼在這?”
不解釋,我直接說出來意:“我要見他,他在裡面麼?”
他皺眉:“他才囑咐了不許你再進宮,你怎麼就出現!”
我愣一愣,堅持著:“別管那麼多,帶我去見他。”
“不行!”傅鴻雁同樣此刻表達了他的堅決,一把抓了我的手臂,“快走,我送你出去。”
“鴻雁!”我掙開他,一手按在他胸前大穴,發狠道,“我今天若要進去,你攔不住我!”
“那可不一定,就算拿不下你,攔也是攔得下的,”他也急起來,手握住劍柄,半點不讓,“這是我的職責,你再執迷不悟,我就按規矩辦事了!”
“規矩是什麼?叫人來抓刺客麼?”我冷笑一聲,手上加力,另一隻手亮出暗夜,“你叫多少人來,就會有多少具屍體,你捨得你的手下,我就捨得下手,傅指揮使。”
我把這稱謂念得格外清晰,傅鴻雁現在已經是內禁衛指揮使,與京禁衛一內一外,專門負責景熠在京城的安全。
儘管光線昏暗,依然看得到傅鴻雁臉上變了色,低喝:“落影,你瘋了!”
他停一下,語氣又略緩和:“你這樣做,就不怕他惱?”
我沉默一下,咬牙:“今天我必須見到他,不計代價。”
傅鴻雁被我佔了先機壓制住本就懊惱,掙了兩下掙不開,更是氣結:“你——”
這時候身後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放開他。”
我身上一頓,手勁立刻就鬆了,傅鴻雁趁機脫身,朝著我身後一低頭,低聲:“皇上。”
我忙轉過身,看一眼景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景熠聲音和臉色一樣低沉:“進來。”
說罷他轉身就走,傅鴻雁含怒看我一眼,緊跟在景熠後面進了屋,我此時沒了方才的囂張,有點忐忑的邁進政元殿這個宮裡最大的禁地,站在門口不敢近前去。
殿內一個下人都沒有,想來早被轟了,景熠吩咐傅鴻雁:“你先出去。”
傅鴻雁一句話不多說,退出去關了門。
景熠盯著我不出聲,我咬咬唇,對上那個不需言語就能讓人從頭冷到腳的眼神,把心裡醞釀了半日的話儘可能平靜的說出口:“我做錯了,不該去殺容成瀟,不該在王府胡亂說話,我以後再不會了,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場面一時寂靜,好一會兒才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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