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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語句相同,旁有畫押筆印。
許久開口,我的聲音很低:“這是他的意思?”
“不然呢?”她反問著。
這份口供看起來的確不符合薛家的利益,我送了兩份謀害帝王的鐵證給他們,其中之一還是眾目睽睽的無可辯駁,大好的將容成家族全盤消滅的機會,口供卻偏偏只將矛頭指向容成耀一人,不但擇開了我爹和景棠,連容成騫都被避重就輕,甚至我這個罪無可恕的下手之人,也被賦予了情有可原的藉口,的確很像景熠的手筆。
見我遲遲沒有反應,貴妃忍不住哼笑一聲:“皇上已經給了你格外的恩典,難道當初留在你右手上的教訓還不夠讓你長記性麼?”
我聞言猛的抬眼,她清冷的看著我:“不錯,是我。”
頓一下又輕描淡寫:“也不是。”
貴妃的意思十分明白,之前被我斬釘截鐵的確認與景熠無關的那一次,真是他的意思。
我愣著,經久沉默。
如果貴妃說的是真的,那麼很多很多就都是假的。
那夜我中了毒,他追出宮去等在傾城門口是假的,我傷在廷杖之下,他在我身後微顫出口的那句對不起是假的,我從寧武絕望離去,他從廣泉急趕三百里提前回京來看我,也是假的。
我想起景熠曾在我耳邊問,你就那麼確定不是我指使的?
如果他一直以來都騙了我,那他印在我唇上的每一吻,給我的每一個溫暖懷抱和爽朗笑顏就都是假的。
還有他給我的每一句話——
如果我傷了你,我要怎麼辦,這個天下要怎麼辦?
後天回京的那個才是大夏朝的皇帝,今天在你眼前的這個,不是。
為何每每護得天下,每每護不得你。
別怕,言言,我會和你在一起。
許久,我輕輕的垂下眼,無聲的笑了笑。
抬手指了指牢房外還在嫋嫋生煙的噬魂,我道:“那個,要一刻才能起效。”
“給你東西的人沒有告訴你麼?”我抬眼,冷冷道,“你進來得太早了。”
不出意外,貴妃面上登時一僵,微微發白,很快往後退了一步。
淡淡掃了一眼她身後的寧妃,寧妃卻只是低著頭,並不看我。
我亦低下頭,持筆在那兩份口供末尾端正寫下,容成錦。
“告訴皇上,我想見他。”
貴妃如蒙大赦般匆忙離去之後,沈霖極快的現身,幾步趕過來:“言言!你別聽她胡說,這絕不是他的意思!”
“我知道。”我平靜點頭。
沈霖一怔,並沒多問,只是朝著那噬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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