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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值,而是你深刻的明白,若你和景熠處在相同的境況下,他所做的那些,你做不到。”
他直直的看我,終是坦然:“是。”
頓一頓,他又道:“有些東西,身為帝王,碰不得。”
我淡淡的笑:“我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自此風華掩(一)
乾陽宮。
早朝一個多時辰前便該散了,太平盛世,無戰無災,乾陽宮大殿的大門卻到此時還未開啟,裡頭在議什麼自不必猜。
我盯著那緊閉的六扇檀色大門,沒有半點表情。
裡面的那一群人,在這樣的日子,竟都不肯放過他。
十月二十,景熠的生辰,沈霖送行北蒙返京的前一日,我特意選了這一天。
欣然立在乾陽門和乾陽宮大殿之間的大片空闊中央,釵環精緻,妝容剔透,一襲絳紫蜀繡華貴雍容。
當那檀色大門終於沉重無聲的緩緩開啟,各品階服色官員魚貫而出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個我,以一個稍顯逾制的色彩,站在一個明顯逾制的位置。
那許多人是頓了一頓的,一瞬間的靜寂,隨後便有著低微的嘈雜盪漾開來。
我看著,唇邊略彎。
上一次站在這裡,還是建宣十二年立後的那日,這些人匍匐在高階下,安靜虔誠,那時候的他們,甚至沒有膽量抬頭看一看我。
此時的我,一眼便可掃遍全域性。
一些人垂首,一些人偷望,也有一些無所顧及的直直盯向我,我毫不閃躲,淡淡的由他們看,有風適時掠過,我比任何人都穩。
當年景熠決定親征的時候,他手上實握的權力尚不足朝野半數,於是有著那一片的呼號跪諫,攔在我如今站立的位置,誓死相阻。
那時的他,在政元殿裡閉門三日不理,到底可以丟下嚴旨穿行而出,儘管在乾陽宮門外還有一個我,符合大多數人心願的一起來逆他的意,卻是以一種足夠震撼的方式推了所有人一把。
如今那些沉痾老臣早不見蹤跡,新舊遞嬗,天地澄明,眼前的,已是景熠的朝堂。
然而偏偏是這個朝堂,莫說嚴旨禁令閉門不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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