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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罵他:“瘋子!”
聽著有更多人在迅速朝我們的位置聚集,我心裡愁起來,若是那牧在此處有何閃失,我要怎麼跟景熠交代。
當即也是氣急敗壞,暫退了眼前敵人,將手裡一柄長劍用力朝他面前丟了過去,制止他再朝我靠近:“你願意做那成事不足的,大可棄了兵刃叫人捉去,我立時便走絕不猶豫,否則你當我是朋友就趕緊滾,我保證可以全身而退!”
那牧聽了就是一愣,停了腳步看地上那劍,又來看我,我為表堅決也呆立不動。
眼看著他便要點頭妥協,忽聽見山莊外面噪聲大起,和那牧對視一眼,俱是凝重,若是已經開始強攻,敵人失了談判可能,我們的境況豈不是大大不好——
這一分神,又有刀劍呼嘯而至,面對這些被逼到絕路的狂徒,手裡僅剩的暗夜短小,招架起來便開始吃力。
正要再從敵手奪柄長劍過來,突然一道白色身影欺身至眼前,極快的切入戰圈,手起劍落,血色飛濺,迅速解決掉了朝我攻來的三人。
這顏色身形太熟悉了,幾招毫不留情的狠烈出手絲絲表達著他的情緒,讓我倏然心虛起來。
看著那牧那邊還未脫險,剛要抬手去幫忙,隨著一隻手臂攬上我的腰,我身子一僵,手在空中停了停,沒敢再有什麼動作。
那牧擊退對手,朝我這邊望過來的時候,面上一驚,脫口:“你怎麼來了?”
“你來救你的王后,”耳邊是景熠的淡冷聲音,“我自然是來尋我的皇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五章 念卿惜君前(五)
事後想想,其實我根本不該存了半點景熠不知道我來此處的心思,如果連我都明白那牧不是輕率莽撞之徒,景熠又怎麼可能糊塗。
眼下不及多說,景熠在這裡,他能下令強攻,自然有把握讓我們三人全身而退,果然在解決了後面一撥不足十人的敵手之後,對方再無暇分人來對付我們,三人很快順利的出了莊子。
才出來就見蔡安小跑著湊過來,飛快的掃了我一眼,忙著衝景熠低頭:“皇上。”
景熠沒應聲,伸手扯過蔡安手上的一件素色披風,回身抖開將我裹了個嚴實,我心下了然,抬手將頭臉一併罩了進去,側身避至一旁陰影。
那邊聽到蔡安的小聲回報:“王后並無大礙,已著人護送回行宮了。”
景熠“嗯”了一聲,又沒了動靜。
我正兀自忐忑,少頃見景熠轉身看我,因著背光,並看不清他的表情,張張嘴,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是問起他與那牧的那個交易,還是為此刻自己的被抓現行辯上幾句。
景熠倒不預備等著我想明白,只是抬了手,把手中的擎光遞給我。
眼看著除了蔡安還有其他人朝這邊來回稟事宜,我明白景熠的意思,這場圍攻突襲雖是朝廷所為,名目上卻肯定不會是為救北蒙王后,更加不可能有帝王親臨,他私密而來已然冒險,決計不可叫人看出親自動過手的痕跡。
趕緊伸手接過來,連著劍一齊縮排披風裡,看著他又將身子轉了回去,儘管一句話都沒有,我還是忍不住彎了嘴角。
一邊的那牧一樣是要避了人,同我一起站在陰影裡,此時突然低聲冒出一句:“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我手裡摩挲著擎光劍鞘上的精細紋路,半低著頭,如作未聞。
於是幾人便在這樣一種各自心思的安靜中盯著那個喧囂的山莊,任它在明亮耀眼中從嘈雜鼎沸到逐漸消弭。
後來便有傅鴻雁湊到景熠身邊來報:“叛亂已平,莊內頑抗亂黨六十餘人均已拿下,另有九死二十餘傷。”
我注意到傅鴻雁口中回稟卻無稱謂,果然景熠聽了並未應聲,而是側頭看向那牧。
那牧會意,衝著景熠低了低頭,轉向傅鴻雁:“將士辛苦。”
傅鴻雁忙躬身:“不敢。”
此時蔡安在一旁出聲:“皇上,天已將亮,該回了。”
景熠點了頭,跟那牧示意了一下,便由蔡安引著邁了步。我是這時才明白,景熠安排這樣一場圍剿,把王后送回去卻讓那牧留下來看,是要擺明一個態度,算是給北蒙一個交待。
不想景熠才邁了兩步,又回頭來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卻不懂緣由,事情解決,眼看著天亮,應該是各回各位,他自是要回京城宮裡去,而我則該和那牧回往行宮,畢竟皇后是在那裡的。
愣一愣,我還是跟了上去。
那牧作勢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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