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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的選擇。
論實力,三國之中當屬我朝最強,多年來不欺人也算無人敢欺,而一旦另兩邊結盟,將會是一個勢均力敵甚至略有劣勢的局面,誰都不會輕易屈服讓步,那麼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也必將造成三國混戰經久不息,邊境再無寧日,商產荒廢民不聊生。
所以景熠寧願京城亂上那麼一陣子,也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無論他那日是偶然還是特意去見那牧,刻意還是不得已,他都已經盡力在扭轉,以親身涉險表達休戰和好的誠意,以突然的失蹤引出敵人,引出陰謀,引來逆水,引來我。
這就是他,無論局面多麼緊急複雜,他總能在其中選擇一條最無害大局的路。
“在想什麼?”這回換他先開口。
“言言,”見我不出聲,他又叫我,不等我轉過頭去,就跟著道,“你來了,真的很好。”
我頸子一僵,這頭到底再轉不過去,咬咬牙,恨他的透徹。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岌岌箭在弦(二)
到驛站時已是天亮時分,這許多人把一個不大的驛站塞得滿滿當當,讓那些原本在這邊落腳過夜的客商都敬而遠之,竊竊私議。
傅鴻雁略帶擔憂的巡視了一圈,回來對我道:“這太惹眼了,任誰都會起疑。”
我點頭:“那就不要耽擱,趕緊啟程回去,在別國的地界總是不踏實。”
傅鴻雁神色凝重:“西關那邊恐怕也不會太平。”
我知他所說不假,我們在蒼梧鬧了這麼一起,瓦刺上頭大概早已知曉,極有可能會有追兵,事情到這個份上,誰也不能指望西關那邊一片祥和沒有瓦刺的黨羽。
興許,還有一場惡仗在後頭。
我想了一下,還是不能與蕭漓他們討論景熠,這一夜過去,他們心裡大概早都已經開始疑惑,那牧身邊那些人不拘小節,雖不公佈,卻也沒有刻意隱瞞,對待那牧那婭極為謙卑,即便語言不通,這等恭敬也能被猜出一二,我若是再對景熠表現了格外的重視,他這身份早晚瞞不住。
對西關並不熟悉,我想著傅鴻雁到底在這邊待了一個多月,於是問他:“你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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