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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地笑了聲,斜著睨視門縫裡透出的一點光亮,用她的內褲溼潤的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的硬物,摩擦、套。nong,榨出自己的精華。頂端激動地滲出透明的液體,把她的內褲浸地更溼。
身體靠著門板慢慢滑落,重重撞在門上。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禾藍不確定地開口,“誰在外面?”
“是我。”白潛抓起她的文胸,蓋到自己臉上,聲音平靜地近乎溫柔,只是略帶了幾分沙啞,“姐,我有點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裡不舒服?”禾藍緊張地問。
白潛嘆了口氣,“不知道,渾身都有點不舒服,疼——還漲漲的,又酸酸的。啊——”他加快了套。nong的速度,手裡的肉。gun越來越大,快到頂端了,忍不住發出低啞的呻。yin。
“阿潛,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你呆在外面不要動,我馬上出來……”
在她的聲音裡,他達到了極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漿水,盡數射在她的內褲上。他把沾滿自己體。ye的內褲蓋到臉上,舔著、吸著……
不一會兒,浴室的門就開了。禾藍擔心他,套了條棉睡衣就出來了,裡面都沒來得及穿上別的。白潛赤著上半身靠在牆角,下半身只套了條黑色的熱褲,臉色漲紅,沾滿了汗液,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禾藍嚇了一跳,低頭去探他的額頭,“這是怎麼了?”
“姐,我難受。”他抓了她的手,小孩子氣地貼在臉頰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藍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鬧了,我扶你去房間。不舒服就不要亂跑,出來瞎逛什麼。”
白潛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費了好大一股勁兒,才把他拉起來。他的腳步有些不穩,掛在她的身上,不慎把她撞到牆裡。禾藍的頭撞在他的胸口,肌肉結實,富有彈性,她的呼吸快了一瞬,臉色有些紅了。
“你快起來!”
白潛兩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撐起身子,“……對不起。”
禾藍馬上攙了他回房,給他蓋上一層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餘熱猶在,“是不是發燒了?”秋冬季節,很容易著涼。
白潛皺著眉,搖搖頭,聲音有些虛弱,“我不知道,最近都不怎麼舒服。”
“不舒服為什麼不說?”
白潛扁扁嘴,對她笑一笑,“我不想讓姐擔心嘛。”
“你現在這樣,我更擔心。不要動,我去去就回來。”白潛不喜歡吃藥,趁著天色尚早,禾藍去樓下的小賣部買了梨子和冰糖。梨子燉冰糖要煮好一會兒,禾藍站在廚房等著,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看,是厲言的電話,想了想,正準備接通,砂鍋裡的水滾了。她馬上放下電話,排了點水,把梨子和冰糖水舀出一點。等回過勁兒,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端著碗到房裡的時候,白潛很安靜地靠在床頭,看著一本雜誌。
禾藍坐到床頭,一勺一勺喂著他。喝完半碗,她的手機又響了。禾藍掏出來一看,又是厲言的電話。
抬起頭,白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禾藍反射性地掐了電話,扔到一旁,重新端起碗,“來,再喝一點。”
白潛就著她送到嘴邊的勺子,把湯喝進去,笑意斐然。
過了會兒,鈴聲又響了。
禾藍掏出手機,臉色有些尷尬。
“還是接吧,我沒關係,自己喝也行。”白潛好心地告訴她。
禾藍接通了手機,厲言的聲音就傳過來,在安靜的房間裡分外清晰,“禾藍,怎麼了?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有點事情。”
白潛咳了一聲,臉色有些泛紅。禾藍忙放下手機,拿了毛巾幫他擦拭,“沒事吧?”
白潛搖頭,“沒事,就是嗆到了。”
禾藍找了個靠墊,幫他墊到身後,才重新拿起電話,“你有什麼事嗎?”
厲言在那頭有些沉默,半晌,說道,“沒什麼,最近的案宗,還有一些需要你幫忙整理,我就是知會你一聲,明早早一點到警署。”
禾藍一愣,“……明天不是假日嗎?”
厲言,“……是我說錯了,你下個星期早一點。”說完,電話就掛了。
禾藍拿著手機安靜了會兒,才放回了床頭櫃。
“有什麼要緊的事嗎?我妨礙到你了?”白潛略有些不安地問。
“沒有的事,只是警署關於假日的一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