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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利刃入體聲音,匕首正好刮過她臉頰,上面留下一條深深血痕。
她捧著臉尖叫起來;拼命按住臉頰;鮮血卻不停湧出;嚇得她倒地上。
禾藍已經昏倒了,穆稜緊緊地抱著她;退到一邊;輕輕地摸了摸她額頭;眉頭微微蹙著。
門從外面被人撞開。
葉華濃看到了滿臉冷色白潛;不過;他臉上沒有暴怒,平靜地有些觸目驚心。
死一般寂靜。
白潛信步走到葉華濃身邊,聲音也很平靜,“我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你就忍不住動手了,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現只有他們兩個人,葉華濃也不想再虛與委蛇,“白潛,你想怎麼樣?”
白潛她身邊走了幾步,“我覺得你訊息應該靈通一點。紀家已經不行了,就算你再怎麼撲騰也就那樣了。”
“你何必嚇唬我?我不吃這套。”葉華濃臉色也很冷。
當著她面,白潛難得一笑,“信不信隨你。我今天不會把你怎麼樣,你腦袋暫且別你褲腰帶上,等我高興了,再來拿。”從穆稜手裡接過禾藍,臨走前,白潛又回頭對她笑了笑,“對了,結婚典禮那天,你可別忘了出場,也別生出什麼毛病。哪怕是缺胳膊斷腿,也記得爬過來。免得別人以為,老頭子前妻死了,繼室也歸了西,傳出來實不好聽。”
“你!”葉華濃氣得七竅生煙。
白潛彷彿忘了什麼似,回頭對穆稜加了句,“她這麼喜歡剁手指,就剁她無根,打包送回紀家。”
穆稜對白潛命令一向唯命是從,紀清霜驚恐尖叫中,手起刀落,直接削掉她無根手指——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右手小拇指、無名指和中指,正好對稱。
鮮血淌了一地,紀清霜暈了過去。
眼睜睜地看著白潛出門,葉華濃恨得牙齦都出了血。
那天事情,一直像根魚刺一樣梗她心裡。
這幾天,風平浪靜,白潛話卻她心裡紮了根。她很清楚,那個小子陰狠毒辣、睚眥必報,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但是,近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實讓她心緒難平。
直到今天早上,她才得到訊息。
白潛被扣北方邊境那批貨已經入港,進入xx江,運往東北方向。而紀家卻和她斷了聯絡,連紀明宇和紀清霜失蹤事情也閉口不提。她四處打聽,才知道紀家惹上了北方政界大人物,正被全面打壓,各界勢力都萎縮了一大片。
她想了很多辦法,都是一籌莫展。
隨著時間推移,禾藍和白潛婚期也漸漸推進。白潛強勢壓力下,白家沒一個人敢反對。
她有時問白潛,“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白潛拉著她手,細細地看著她蔥白手指,經過一段時間保養,上面細小褶皺也沒有了,白淨無暇,非常漂亮,讓他愛不釋手。
他拉起她手,她手背上落下一個輕如羽毛吻。
“討厭。”禾藍把手抽回來。
白潛趁勢抱住她,把她撲倒床上。禾藍睜著眼睛看他,白潛詭秘地笑了笑,撓起她癢癢來。禾藍怕癢了,身子床上滾來滾去,不停地求饒。可是,白潛就是不放過她,按住她手,她脖頸處啃噬舔…吸。
禾藍笑個不住,“別,癢死了……”
白潛才住了手,親了親她面頰。
禾藍清咳兩聲,正色道,“一彥和一涵也要去嗎?”她到底臉皮薄,未婚先育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白潛把她手握掌心,一點一點握緊,給她溫暖支援和力量,“不用擔心,沒人敢說三道四。難道你想一彥和一涵見不得光嗎?”
禾藍想了想,也覺得他說得理,對他點點頭。
婚禮這天,是禮拜六好日子。
一彥和一涵聽說要參加婚禮,高興地不得了,兩個小傢伙早熟,早就能蹦能跳了。一大早,就搶著問穆稜東問穆稜西。穆稜對一彥一直比較溺愛,雖然不怎麼愛笑,也很溫和。一邊幫他穿上定製小西裝、打好領結,一邊說道,“是,是你父母婚禮,到時候,你要幫媽媽提裙襬哦。記得了嗎?”
“記得了。”一彥乖巧地說。
一涵睜著好奇眼睛,舔了一下手指,“有沒有好吃?”
一彥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一涵委屈地看著她,也不敢回嘴。
“怎麼能這樣,一涵是你妹妹,不能欺負她。”穆稜摸了摸他頭,愛憐地他額頭親了一下。這張小臉,雖然還很稚嫩,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