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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滿足她。”
柳賦一愣,對王爺的話也不敢有議,“是。”
“我要喝黃魚粥,我要一支千年人參給我的雙腿補補,我要……”
諸如此類的要求從扶卿容的嘴裡吐出,柳賦縱然被氣得全身抽搐也只能忍著給她萬全的準備。
已經三天了,扶卿容算著日子,坐在案臺前抬起頭,透過紙窗感受著外面拂照進屋的光。
“發生了那麼大的案件,皇帝他也不管了嗎?”扶卿容放下手中的書卷,抬首看了眼旁側的柳賦,緩聲問著。
柳賦在心中冷諷,暗道她終是想起了自己被滅門之禍,原以為她當真是個無情之人呢。
“定國侯通敵叛國,事態迫急,滅其滿門正是聖上旨意,何來不管一說,”柳賦幽幽地道。
“通敵叛國?”扶卿容雖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感覺上告訴她,事情並非此般簡單,那夜自己從那樣鮮血淋淋的地方醒過來,那種感覺此刻仍讓她頭皮發麻。
“郡主是定國侯的養女,並未被列入其中,郡主應感萬幸了,”柳賦這話卻帶著幾許譏諷之意。
扶卿容不語,看著她半晌才收回了視線,“是嗎?”
可那夜,那個人卻是想要取她性命的,而不是要留她性命,對危險的東西,她比任何人都要覺得敏感許多,所以,當燕北塵的劍指向她時,就已然感覺到了劍上迸發出的殺氣。
直到第五天,扶卿容才再次有機會見到諸葛琉宴。
這天吹起了秋風,有些微涼,扶卿容剛服了藥,正給自己雙腿松筋骨,經過她自己的“搗鼓”,終是見了些成效,宴王府內名貴藥材就不少,她需要的,諸葛琉宴都會一一的滿足了。
如此算來,傳聞中殘暴無情的宴王也不是真的那麼沒人性。
提起筆寫下有些歪扭的字型,對於這毛筆,扶卿容還是覺得用得不習慣。
“郡主,”柳賦不聲不響的從門外走進。
扶卿容手微微一抖,蹙了下眉,抬頭看她,“嗯。”
“王爺請您到前堂,”語氣平冷。
扶卿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將手中的筆放下,吹乾了字跡,“替我將這上邊的東西準備齊全,我有需要。”
柳賦接過,隨意的看了眼,然後臉色就是一變,扶卿容需要的東西極為古怪,如髮絲般大小的銀針,還有各種珍貴的藥材,柳賦覺得扶卿容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敗盡宴王府的錢財。
一股氣怒由心而生,但扶卿容卻已然轉動了輪椅往外去,柳賦不得不先收起自己的情緒,回頭再稟報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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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走出北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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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宴王府正院前堂,密密麻麻的坐著二十多人,人人屏息止氣,恭敬的望著端坐於上首的人,不敢說一句話。
“王爺,聖上的意思是讓卑職等確認卿容郡主的安然無恙,”端坐在左手第一位的中年人官員提了一角袖袍拭了拭額間的冷汗,順了順心緒,沉聲說道:“還請王爺準允了。”
屋子裡一片死寂,沒有人說話,沒有半絲聲音,所有人都低著頭,敬畏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見上面無人說話,中年官員苦著臉繼續說道:“請您毋必準允了,卑職等也是奉了聖上的命令確保郡主的無恙。”
風祈奉上一杯茶,諸葛琉宴淺淺的喝了一口,突然抬眼,好像此刻才看到諸人顫慄不安的模樣。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看起來溫和淡定,卻不顯半分親近,這一笑直叫下邊的人膽都嚇出來了。
一眾人皆是一些小官職,品級最高的,也就是說話的張大人。
“張大人此言便是在指責本王了?”
張大人微胖的身體微微搖晃,咯的一聲跪了下來,巍巍顫顫地道:“卑職不敢!只是卿容郡主極有可能知曉定國侯當初叛國之事,是以,皇上有意請出郡主,從郡主口中問出些有利我商國的情報……”
那張大人說到此處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宴王看他的眼神讓他生懼得連半字也吐不出了。
“吱呀。”
難聽的聲音從前堂屏風後面傳來,接著就見兩三個丫鬟將那道擋住視線的屏風移開,露出屏風後的人,正是被柳賦推過來的扶卿容。
絕世之容,恬靜之姿,端坐於眾臣之前,神情自若不見絲毫的慌亂和悲傷。
這哪是被滅了滿門的人?如此像是個無事人一般端坐在此,真是那經歷一場洗劫而最後餘留下來的卿容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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