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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的面前,彎腰將滿身血腥的她抱起。
扶卿容仰著頭望著將自己救下的男子,黑色眼珠微微閃爍了下,“宴王爺?”
出聲沙啞,視線直勾勾的投放在他刀削般的俊臉上,男性氣息近距離的撲鼻而來,扶卿容有些頭暈。
“噓,本王不會讓你死,卿容可信本王?”低魅又溫柔的言語帶著蠱惑人的味道,但扶卿容卻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墨瞳裡閃著淡漠的清冷。
諸葛琉宴是要救她還是想殺她?直覺上告訴她,不該跟這個危險的男人離開。
“皇兄平常最寵卿容,想必也捨不得她葬身火海,人,本王帶走了,燕將軍請便,”說罷,抱住懷中嬌弱女子,大步流星離開。
。。
☆、【003】手中棋子
||扶卿容**未眠,**之間要她接收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混亂的記憶讓她腦中發疼。
早有侍女伺候她起身洗漱,整理畢,扶卿容沉著臉道:“我要見宴王爺。”
侍女想起王爺的吩咐,便默然的將扶卿容推了出去,讓一名丫鬟先去稟報一聲。
與昨夜不同,今日的諸葛琉宴穿著一身黑色錦衣,與雅氣截然相反的霸氣逼迫著扶卿容。
坐著仰視對面的人,扶卿容覺得極為吃力。
男人站在涼亭之處,勾著薄情的唇,極為諷刺而冰冷的看著她,“姜家一族遭滅滿門,而郡主卻仍舊輕鬆活在當下,不記仇恨,郡主之心,果真冷淡。”
“王爺想說什麼?”扶卿容被這雙眼睛注視著,覺得很是不舒服。
一股冷冽之氣撲面迎來,下頷突被兩根手指冷冷的扣住,被迫迎上他近在咫尺的冷眸。
俊美惑人的臉突然近在咫尺的擴大,扶卿容心頭微震,轉瞬又恢復了冷靜與其對峙。
“柔弱如你扶卿容,何時也敢用這般語氣與本王說話了?昨夜,沒有本王,怕已成了刀下鬼,今後你便是本王手中一枚棋子,皇兄那裡,卿容也莫要再尋其他心思,本王想讓一個人死,很容易,更何況是一個殘廢。”
甩開扶卿容的力道之重,輪椅都發出了輕輕的向後踉蹌弧度。
扶卿容使勁的皺眉,抬頭時卻只能見到男人離去的背影,耳邊是他冰冷的吩咐,“好好看著,沒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許推她出門。”
“是。”
伺候她住行的侍女弓著身回道。
扶卿容抬手摸了摸因他的鉗制而麻痛的下巴,耳邊是他冷漠的警告聲。
想起自己來找他的目的還沒說出,那人就匆匆離開,扶卿容一張臉再度布上層陰影。
難道她就真的要拖著殘廢之軀囚禁於此?身為一個現代人,她如何能認命。
伴在身側的這名侍女叫柳賦,是諸葛琉宴留在她身邊監視的人,她被囚在宴王府最偏北的小院裡,這邊連下人都極少走動,而她的身邊來來回回就只有柳賦一人,其他人皆是受了吩咐一聲便退出屋守在遠處。
扶卿容身側就只有柳賦一人,這丫頭懂武,心思也敏捷,想從她嘴裡套些東西極難,若不是她扶卿容雙腿不便,何以被束縛在這種鬼地方。
“諸葛琉宴是個怎樣的人?”前面的扶卿容只留給她半年之前的記憶,前面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在她來的半年前,扶卿容見到的人也就那麼寥寥幾人。
柳賦如木頭般站在她身側,聽她的問話,也不言。
扶卿容挑眉,“雖然王爺吩咐你不能將我推出門,但沒有吩咐你不能和我說話聊天。”
先了解對方,她才能攻破防守,悶在這院子裡遲早會把她憋壞,再加上這氣人的殘廢,扶卿容深吸了一口濁氣,這麼悲慘的身體都咬著牙接受了,她扶卿容沒有什麼不可以做到的。
“主子的事,奴婢不好亂嚼舌根,”柳賦一本正經的回答。
主子無情無趣也就罷了,怎麼連一個侍女也如此的無趣。
。。
☆、【004】走出北院1
||做為一個被囚禁者,扶卿容卻不像柳賦所想像中的那樣要死要活的,相反,扶卿容在北院裡活得那個叫逍遙快活。
扶卿容檢查過自己的雙腿,並不是真的那麼沒得救了,起碼在她看來,還是有機會的。
柳賦將扶卿容在北院的情況上報給宴王時,只見諸葛琉宴面上閃過一絲興味。
“哦?”聽到扶卿容正努力的研究醫學古書的話,諸葛琉宴深邃的眸子微沉,“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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