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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當的,說的話也是又酸又臭,氣得大學士一個踉蹌,暈倒在朝上,在一片嘈雜聲中,皇帝突然覺得,這事情難辦了。
皇帝剛下了朝,便被沈太妃請了過去,沈太妃在後宮雖然地位尊高,但是並不會仗勢欺人,也不會給皇上提什麼非分要求,一般都是靜靜的禮佛,所以皇帝還是很尊重她的。
沈太妃見了皇帝也不繞彎子,直接說了文秋的事,又嘆氣說:“這本來是朝前的事,我一個老婦不該管,但是文秋這孩子是我侄孫女沈芳菲的詩友,品性一向是好的,若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也不會如此。”
皇帝聽了此話,笑著安撫沈太妃說:“太妃心疼後輩也是應該的,等審判出來了,我自會給您一個答覆。”
沈太妃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皇帝去了沈太妃哪兒正準備回去,又被三公主堵住了,皇帝看著咋咋呼呼的三公主頭有些疼的說:“你來幹什麼?上次你求的不是都準備給你了麼?”
三公主說:“父皇請你救救文秋。”她嘴巴利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皇帝說了一遍,當時大學士之子門口擺著受虐待的女屍一事,皇帝還是記得的,卻不料這人屢教不改,心中對陳誠的不喜在女兒的抹黑下多了幾分。
晚上,皇帝點了麗妃的牌子,卻見麗妃哭得芙蓉帶雨,不由得好奇問:“愛妃你這是怎麼了?”
麗妃一臉淒涼說:“我弟弟被沈家沈於鋒打了。”
呵?又被揍了?上次是被朝暮之,這次是被沈於鋒,感情這李理和這幾大姻親家族八字不合?
“你弟弟這次又是為什麼被揍了?”皇帝這話說的有些膩歪,但是麗妃卻沒有發現到。
麗妃想起弟弟被揍的理由,結結巴巴的說:“不知道怎麼的,走在路上就被他揍了。”
“你當人家是刺頭,說揍就揍?”皇帝在朝暮之打李理之後,差人調查了李理,那簡直是人渣中的戰鬥機,皇帝極度不喜,但是做為一個高位之人又不能與他計較,只能心想給李家升官這事得緩緩了。
麗妃聽到此話,跪下說:“皇上息怒,我弟弟確實是可憐啊。”
皇帝聽見麗妃的這意思,又想到李理那一副爛品性,還可憐,誰碰了他才可憐。一怒之下甩了甩頭,徑直走向了淑妃哪兒。
淑妃正對著等繡著小襖,看見皇帝來了,連忙將小襖放在一邊,驚訝極了,連聲道:“皇上你怎麼來了?”
皇帝坐在淑妃的椅子上說:“還是你這兒舒坦。”
皇帝看了看淑妃繡的小襖說:“這是給明珊繡的?”
淑妃點了點頭,說:“這女兒要嫁出去了啊,就是我心中的一塊心病了,總是擔心著女兒會不會受欺負。”
皇帝雙眼一瞪說:“誰敢動我的女兒,看我不削她。”
淑妃聽到這話,笑的開懷,說:“皇上,你真是世上最好的父親。”
皇帝鬍子一翹說:“那當然。”
他突然想起那文秋,文理身為文官,最好臉面,卻不惜在應天府擊鼓鳴冤,無論因果,可見他一顆拳拳愛女之心。
☆、第41章 審判1
應天府府尹趙大人最近可是頭疼得很,大學士派的人找他談話完了,葉府的人找他談話,兩派他都不想得罪,只能好聲好氣的答著。兩家不僅找了他私下討論,連在朝堂上也是爭吵不休,弄得皇帝都頭疼不已,如果他不將這件事辦好了,不僅得罪的是朝中的一股勢力,連皇帝對他的看法都有的變。
他正在糾結著,他身邊的屬下悄悄走過來說,“上頭那位身邊的人來了。”身邊的人?趙大人雙眼一亮,連聲說:“快請進來。”
進來的人穿著太監的服飾,可是身上的繁雜花紋顯示了他是皇帝身邊的得用人,趙大人定睛一看,這不是皇帝身邊最受寵的安太監麼?
趙大人的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他連忙叫下人倒茶,一副驚訝的樣子說:“您怎麼來了?”
安太監伺候皇帝多年,對官員沒有害怕,只是笑著說:“皇上吩咐我給大人帶幾句話。”
趙大人是官場上的常青樹,立刻就知道此事,皇帝已經有了初步決斷,他笑著說:“聖上一向英明,有什麼決斷還請您示下。”
安太監閉了閉眼說:“ 聖上讓您秉公處理,不用太過於拘小結。”
趙大人聽到此話,知道了皇帝心中所想,一塊大石落定,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說:“辛苦公公跑一趟了。”
安太監掀了掀眼皮,將荷包收了下來,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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