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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或是驗證這一切。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方法,就是帶他去見天靈子。天靈子既然可以知道這一段誰也不知道的傳言,那麼他肯定有些辦法的,至少他對靈魂鎖的瞭解明顯多過我和子夜。
但是,從這裡到天靈子的住處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誰也不能保證在此過程中,男版楚卿會不會在什麼時候突然朝我們或是別人吐出一團火來,如果是這樣,事情就鬧得有點大了,搞不好還會被不知情的人當成恐怖份子對待。
所以,在去天靈子家之前,如何安穩平撫男版楚卿的情緒,成了一個首要前提。很多人看到這裡會說了,既然我們暫且裝作已經相信了對方的話,那麼對方肯定就不會再出現情緒激動的情況。
我想說得是,我只是確定情緒激動會造成男版楚卿身上某種因素變成炸彈,但我不確定的是,只是情緒激動才會這樣,還是會有其他的因素,比如過熱過冷,或者它根本就是不定因素的,這一切太過冒險了。所以我們商議過後,最終的決定是,由子夜去請天靈子過來,而我則留在若瑟堂陪在男版楚卿身邊。
子夜本來不太同意,認為如此的話,等於是讓我身陷險境。我則告訴他,至少在目前來看,待在若瑟堂裡的我們,似乎可與隨時會噴火焰的男版楚卿相對來說,比較安全。說完後,我便讓子夜快去快回,期間就不要聯絡徐夫子他們了,因為他們不知道的話,說不定還安全些。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講述的針灸故事
子夜一離開,我和楚卿便沉寂了下來,這感覺有些尷尬。他看了看我,眼底沒有我想像中的狡詐,有的只是害怕與不安,他問道:“我還能找回自己的身體嗎?你認為能逮住他嗎?”
面對著這熟悉的感覺,我的心一下就柔軟下來,於是我柔聲寬慰地說道:“只要你不再騙人,我肯定能找到辦法幫你恢復原狀,你先別擔心。”
楚卿低著頭,沒有說話,我見狀又說道:“以後遇到事別總是悶著頭,你總是這麼獨來獨往的,就是別人想幫助你,也沒有機會啊,你說是吧。”
“沒有人是喜歡這樣的,只是我一直沒有找到那個肯和我做伴的人,從前和現在都一樣,我始終是那個被扔在原地的人,這就是我的宿命。”楚卿說著說著神色就黯淡了下來。
我怕在這種消極的情緒影響下,也會引發他身體噴吐火焰的情況,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於是我決定說個好玩的神鬼異志故事給她聽,一方面不至讓我們兩人繼續陷在這種怪異氣氛中,另一方面也可以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讓她的情志繼續鑽牛角尖。
我說的這個故事是這樣的:在唐德宗的年代時,有個官吏掉下馬跌傷了腳,御醫在腿上給他針灸。起針時,有股氣象煙似的從針眼裡冒了出來。到了傍晚,這個官吏整人人無精打采,眼瞅著就要不行了,這個模樣看在御醫眼裡,他感到很害怕,便不敢再起針了。
這時,有個道士來到了官吏的門口,說道:“我可以治好這病。”隨後道士看了針灸的穴位,便責備那個御醫道:“先生您太大意了,生死的穴位所差不過分毫。人的血脈相通猶如江河相通一般的道理,針灸要考慮關鍵的穴位。您老兒也算是個名醫,只是扎錯了穴位。”
說完,道士便讓把病人抬過來,在左腿充滿氣的地方下針,又說道:“這針紮下去,那根針就能出來了,而且還可以碰到天花板呢。”說完,道士便將針扎進去一寸多,而原來穴位上的那根針,嗖地一下就蹦了起來,果然如道士所言碰到了天花板上。而之前冒氣的地方立刻就合上了,病人當時就好了。
那位官吏和御醫拜謝了道士,並拿了很多銀子和綢緞送給他。可道士一件也沒有收取,只是喝了一杯清茶就走了,自此以後再也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這個故事比較簡短,楚卿聽完以後,竟有些意猶未盡,讓我再說個長一點的故事打發時間。我盤算著子夜此去來回,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估計一個多小時應該就可以折返了,目前看來說故事的確算是一個安撫楚卿情緒的好辦法。
可是呢,針對眼前的情況,這個故事還不能隨便胡謅,要知道這故事要是沒說好,也是可以影響情緒的,而且楚卿這人吧,特別容易受影響,於是我決定講崔煒的故事給她聽,這個故事比較長,而且情節也比較曲折,但重要的一點是,它基本不會給楚卿帶來什麼情緒波動,而且還能給她普及一些歷史典故什麼的,實在是一舉多得。
這個崔煒是從前監察御史崔向的兒子,他家住在南海郡,也就是今天的廣東南海市。不過他的運氣不太好,父親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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