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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邪化,看這滿天的烏鴉,想不被咬到是不可能的,一旦被咬到,若不及時割掉爛肉,毒性很快會遍佈全身,見前後無路,要想脫離這些怪物也只能冒險一試了。我忙讓文靜趕快帶人跳進洞中,幾個人卻在洞外徘徊不敢下去,眼看狼群將要衝到,我拉過耗子當先跳了下去,跟著才讓也跳了下來。冰漏厄四壁上全是光滑堅硬的冰面,這個洞的大小也堪堪耗子剛能過去,開始的幾米昰垂直的,緊接便覺屁股一陣劇痛,總算是碰到底了,洞卻沒到頭,屁股下的冰面是斜向下的,身體換了個姿勢,又斜向下快速滑去,才讓喊了句:“大家快躺下,防著頂上的冰溜子!”當時洞的大小剛好能容人坐著。才讓剛說完,就聽到耗子“啊”的一聲,捂著頭大叫起來:“才導,你他媽怎麼不早說啊!”耗子正捂著頭喊疼突然說道:“哎,老齊,咱滑的慢了!”這麼一說,我也感到耳邊的風小了不少。正說著前面的耗子突然停了下來,我撞在他身上也停了下來,接著感覺被撞了六下,心裡不禁大感安慰。
詭異的巨幅畫卷
我估計耗子停下來,一定是撞在了醉仙身上。便隨口問了一句:“耗子,醉仙沒事吧!”耗子滿臉疑惑道:“他有沒有事,我怎麼知道?”我心裡一驚:“那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耗子喘著粗氣道:“我坐到坑裡了!他媽的,快,老齊把我拽上來,我都快喘不上氣了。”我一看耗子果真漏到洞裡去了,若不是屁股大,憑這個造型下去,跌不死也得憋死在裡面。我連忙把耗子連拖帶拽的從坑裡拯救了出來。往裡一看足有三米多深,陣陣陰風從裡面吹出來,吹得我心裡上比生理上還涼。
後面的文靜問道:“齊先生,前面怎麼了?”我還沒說話,耗子便回了過去:“文小姐,我們發現一個洞,正在商量對策!”接著便聽到後面一聲冷笑:“有洞就鑽嘛,鑽洞還講究什麼對策?”正是騰子的聲音,耗子剛想發作,被我按下了,接著又聽到文靜呵斥道:“騰子,你非要給我惹事,是不是?”接下來便沒了聲音。
我端出槍來,遞給耗子一根繩子道:“耗子,把我放下去!”耗子把我攔住道:“我先下去!”我一把推開他,將繩子遞了過去笑道:“剛才就是你先下的洞,這次該輪到我了!”耗子嗯了聲說道:“千萬小心,有什麼不對,馬上叫我!”我點了下頭,慢慢滑入洞中,下了兩米多時,便發現洞的側壁上開了一個大豁口,待站穩身子,忙用手電筒掃射了一通。
外面的空間很大,應該是進墓的一個入口,我招呼了一下上面的人下來,便從豁口裡鑽了出去。我們出來的地方正是一塊坍塌的牆壁。待所有人從洞中出來,我忙讓大家檢查自己身上是否有被烏鴉咬到的傷口,令我不大相信的昰,竟沒一個人有傷口,雖然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但我總感覺一絲的不安。文靜十分著急的問道:“齊先生,怎麼沒有看到李世暈?”我也大感怪異,明明從一個洞裡進來的,只有一個可能,他以為我們不會下來,便一個人往裡去了!可這話不能跟文靜說,便安慰道:“沒事,他肯定在周圍,你不用擔心。如果有事,咱們肯定會聽到槍聲。”檢查大家都無事,這才觀察周圍的壞境。牆壁足有十多米高,高大的牆壁上,畫著一幅幅巨大的彩畫,文靜不禁驚歎道:“這麼巨大的畫幅,比羅馬大教堂上的還要大啊!”我卻沒有文靜那麼有雅緻,在書畫鑑賞方面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小學生,所以對其藝術效果不敏感,唯一引起我注意的就是畫上讓人不解的內容。原本應該先去找醉仙,但人在墓中行,事事都得小心,不瞭解的情況下,最忌莽撞行事,一個疏忽或許就會帶來滅頂之災。大夥都是盜墓老手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一進來,沒人嚷著要先找人,反而都靜下心來,觀看一直被盜墓人視為古墓解說詞的墓畫。
墓畫是用來記錄墓主生前的事蹟,用以歌頌墓主偉大的一生。而這面牆上的巨畫,卻與墓主似乎沒有什麼關係,整個牆壁其實就是一幅畫,高十多米,長近百米,從頭到尾畫著一條大河,河水清澈明亮,大河最右端有一座主城,河西邊均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還有密密的數以萬計的人。這些人的行為卻是讓人大為不解,人群之中將近一半是倒在地上,就像大戰之後,沙場上的殘兵一般。越是靠近河邊,人越多,倒在地上的也越多,這些人手中都拿著一個容器,有的是罐,有的是碗,有的是水壺,眼睛凝視著河水。一些倒下未死的人,伸出胳膊拼命夠著大河,更有許多人直接頭朝下趴在河中。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飛著一群怪鳥,全都是鳥身狼頭,如鷹般巨大。“這些人好……好像都是渴死的!”才讓十分不解道。
消失的醉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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