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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不是天上那五雷,而且劫數應在哪個五行上,這才是仙家說的五雷呢!”
……
事情到了這裡就告一段落,宛兒的寢室再沒出現什麼異樣的情況,不過王倩沒等唸完這個學期就休學了,因為不知道誰把她的那些事兒傳了出去,整個系都知道她每天晚上和鬼xxoo,都在背後議論。
頂不住巨大的壓力,王倩休學半年。寢室裡面就剩下宛兒和張婷婷。再開學的時候王倩竟然蹲了一級,並且換了專業,自然不和宛兒她們住在同一個寢室。漸漸的,就和宛兒還有張婷婷不再來往,沒了聯絡。
後來我帶宛兒又去了一次極樂庵,找到了法心法師,就是送給我佛珠的那位老法師,把事情跟她說了,她沒給我們佛頭,而是又從手上取下一串佛珠送給了我們。並且讓我們把那些散珠好好保管。
我把發生的事情跟老法師說了,老法師只是唸了聲阿彌陀佛就不再說話,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宛兒一直戴著後來的那串佛珠到大四畢業,在收拾行李準備各奔前程的時候,王倩過來送宛兒,並且跟宛兒說了兩件事兒,第一件事兒:宛兒丟了的那顆佛頭,王倩在張婷婷的脖子上發現過,不過張婷婷沒承認。後來就發生了王倩事件洩密,王倩說她知道這事兒是誰說出去的,只不過不願意追究。人在做,天在看。第二件事:那把刀是王倩和張婷婷一起溜達的時候買的,而且是王倩跟張婷婷說過她總好作惡夢之後,張婷婷建議她買回來放在枕頭下面的……
第二卷 善惡
第一章 故事還在繼續
畢業之後,我和宛兒都滾回了各自的家鄉,從此我們天各一方。說好了要一起努力,誰發展的好,將來就去誰那裡結婚。
宛兒笑著說一定要比我發展的好,這樣我就算是倒插門了。我嘲笑她痴人說夢,將來不管她發展什麼樣,都要老老實實的過來跟我結婚。
雖然我倆都在笑著說,可是我知道,我們的心裡都早已泣不成聲。我倆畢業前就說了,絕對不許哭,又不是就此分別,永不相見。不整那不吉利的事兒,我們要笑著說再見。再見面的時候,就再也不分開。
宛兒走的很突然,在回家的車上給我發了條簡訊,告訴我她走了,讓我等著她,不許變心,不許逗事別的小姑娘,不許去相親,也不許給她打電話。
我心裡很難受,我知道她是怕我去送她,她怕我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怕見到那麼悲傷的情景。我給她回了句一路順風,注意身體。
我本來有好多話要說,可是卻怎麼都說不出來,我怕控制不住眼淚,我怕像個傻子一樣在馬路上大哭。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是個感xing的人,我討厭這樣的事情,我在寢室裡面第一個請大家吃的飯,讓他們七個人歡送我一個人,我一邊淌眼淚一邊大笑:“老子走了!不送你們這幫傻b了!”
他們鬨笑著反罵我,不是我們粗鄙庸俗,而是我們需要一種方式,來發洩離別時候的悲傷。
回到家鄉的小縣城,離開四年,變化很大,雖然每年寒暑假都要回來,可我都宅在家裡,不喜歡出去瞎逛。這個小縣城在這四年裡的變化讓我覺得有點陌生,我熟悉的是那個我遊蕩了四年的城市,可那個城市卻不熟悉我。我陌生的看著這個養育我的小縣城,它卻不陌生的給我留了一個屬於我的位置。
回到家裡並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感慨,因為我要找工作,我要上班,我要為了前程和愛情去努力。
就在我興致勃勃的為了未來準備拼搏的時候,我病了。病的很嚴重。渾身疼的不行了。每個關節都像被打斷之後重新接起來,一樣,這個疼痛遊走全身,讓我ri夜不得安寧。
我媽帶我全國各地的檢查,幾個月的時間裡,家裡的積蓄就花光了,又借了三十多萬,可還是沒檢查出什麼毛病。
我就是渾身疼的不行。最後我放棄了,我跟我媽說:“回家吧,不治了!”我媽看著我yu哭無淚,只好帶我回家。回到家之後我的病情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嚴重了,每天都可以下地溜達一會,時間不能太長,否則渾身的骨頭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由於病情實在古怪,全國有名的醫院都確診不了,我媽也曾懷疑過是虛病,可是找了十來個大神兒給我看,都說不是虛病來的,還是實病。
我問過那些大神,我身上有沒有仙家之類的。他們都搖搖頭,說我身上什麼都沒有。這個結論跟我以前看過的大神所下的結論完全不一樣。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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