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一圈,宛兒對我說:“少廢話,快點說!”
就她配合我,“這東西沒做成刀之前是炮彈皮子,是那個賣刀人的弟弟從收廢品那裡淘弄到的!”我一指王倩,“你點正,賣不出去的玩意你都能給買回來。”
王倩沒理我,對著大嬸說:“嬸兒,這下對上了吧,你趕緊給處理了吧!”
那大嬸一聽這回還真對上了,也不再堅持她的看法了,讓王倩她爸去買一個搪瓷盆,買一捆黃紙,買三尺紅布,再買一礦泉水瓶高粱酒。買好之後就要處理那清風的真身。
她爸出去買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問大嬸:“嬸兒,你說還會不會有什麼東西了?”
大嬸說道:“這回沒了,啥東西都沒有了!”
我把宛兒那天晚上見鬼的事兒稍微修改一下說了,沒說的那麼恐怖,著重強調一下數量問題,根據宛兒後來的回憶,那天晚上有三個在地上晃悠的,讓宛兒送走了一個,讓黃天酬吃了一個,那應該還有一個才對啊。
也不知道大嬸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一問到關鍵問題,她必然會打馬虎眼,要不是她之前露的那兩手,我真要當她是騙子了。她只是含含糊糊的說,可能是讓纏著王倩這個沒臉子給招過來的,現在這個沒臉子已經被處理掉了,那兩個也不會來了。我咂咂嘴沒吱聲,心說不是兩個,最多還剩一個。
怕我對她的說法產生懷疑,還給我舉了個例子,“沒有家鬼哪來的外鬼?”
次奧,這恰當嗎?那沒臉子怎麼就上升到王倩的親戚了……還家鬼!
我問大嬸:“嬸兒,你會不會寫符?能不招這些沒臉子的符!”
誰知道那大嬸搖了搖頭,“符我會寫,但是壓不住這個,人要是倒黴的時候,火力就會低,火力太低了,啥符都不管用。”
我又想起宛兒的那串佛珠,問她:“那宛兒的那串佛珠能不能起到辟邪作用?”
那大嬸點點頭,肯定的說,“這肯定能,開過光的就有靈xing,你不是說這是一個老法師給你的麼,人家平時修行用的佛珠肯定靈!你想辦法給補救一下,那佛頭要是丟了就再買一個,這東西好配,然後拿廟上再開一遍光。”
我又和大嬸嘮了一些沒有用的事兒,快到中午了,王倩她爸才把東西買齊。大嬸把那刀用紅布包上,雙手合十叨咕幾句,然後把黃紙拆開鋪在盆子底,把紅布包著的刀放在黃紙上面,然後上面再用一層黃紙蒙好。端著就要出去,宛兒心,一下子就叫住了大嬸,開玩笑,要是這麼走出去誰還敢在女寢住了,得回王倩她爸剛才拿回來的時候是放在黑sè塑膠袋裡面,別人只能看見一個盆子,沒看到紅布和大黃紙,要不非嚇壞了不可。
宛兒問大嬸可不可以用東西給這盆子蒙上,大嬸說倒是行,不過蒙那東西就不能帶回來了,一會得一起燒了,宛兒掏出那條王倩出事的時候穿的睡裙,用它矇住盆子。
王倩看到那條睡裙比看到穿過的內褲被我發現都尷尬,臉一下子就紅了,都紅到脖子了,我低著頭沒敢看她,怕讓她更加尷尬。
我們一行人就匆匆的走出寢室。在學校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就是學校後面的小樹林,這裡偶爾會有剛處物件的人來溜達,不過不多,因為這條道人少,而且以前還發生過女生在這裡被保研的事情,所以平時很少見到人。
大嬸找了個寬敞的地方,把上面蓋著的黃紙拿下來兩張鋪在地上,把盆子放在上面,然後就把那瓶子散酒擰開,我們都沒想到她擰開裝散酒的礦泉水瓶之後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後就哈哈開笑,笑的讓人毛骨悚然,大嬸把我們都給笑毛了,才停下,開口說道:“我、我、我是報、報、報馬。黃、黃斑斑……大、大、大教主讓我來放、放、放火雷……”說完就掏出打火機,把盆子裡面的黃紙點著了,呼的一下子,火苗就竄挺高,比那張收池符易燃多了!
黃斑斑,也就是大嬸,把剩下的酒全倒在漸熄的火苗上。火苗又竄了起來,我插嘴問一句,那睡裙什麼時候燒,黃斑斑說話磕巴,拿手一指火盆,我順手就扔了進去。
真絲睡裙燒著了一股烤雞毛味,黃斑斑好像挺喜歡這味道,深呼吸了好幾口,然後意猶未盡的跟我們告別。這時大嬸恢復正常,笑道:“我家教主是真生氣了,本來那酒我是準備送它上路的,沒想到讓傳堂報馬給放火雷了。”
這就叫火雷?那當初買汽油好不好?
我把想法告訴了大嬸,大嬸笑著解釋:“你以為五雷轟頂是天上劈下來的五雷啊?金雷有可能是刀槍傷,水雷有可能是被水淹,火雷就是讓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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