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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柔軟動聽,我聽到不覺心中一蕩,將手電筒照過去,就見殿門外探出一張美女的臉,那女子云鬢高挽,膚如凝脂,面若桃花,眉目含情,身子躲在門口,正側著頭往殿中看,對著我嫣然一笑。
我見那美女一笑,竟覺得渾身發酥,好像魂兒都掉了,田慕青的容貌雖也明豔清麗,又哪有這股騷勁兒,完全沒意識到,村子裡除了我們之外,再也沒有半個活人。
那女子笑了一笑,縮身到殿門後步見了。
厚臉皮也看傻了眼,對我說:“你瞧見沒有,肩膀光溜溜的,好像沒穿衣服?”
我倒沒瞧見肩膀,可要真是光著身子,那也太黃了,這姑娘不冷嗎?
厚臉皮放下大煙碟兒,倆眼直勾勾地說:“我得瞧瞧去,不像話這個。”
田慕青大駭,攔住說道:“你們別去,這裡怎麼會有人!”
我說:“肯定是人,那女子讓手電筒照到,依稀有個影子,衣衫無縫為仙,燈下無影才是鬼。”
厚臉皮對田慕青說:“看來跟咱們一樣,也是困在村子裡出不去的人,你怕她,她還怕你呢,這不是把人家嚇跑了嗎?”
說話時,女子又從儺王殿外探頭進來,這次我們都看清楚可,分明是個美人,明眸皓齒,眼波流動,張了張櫻桃小口,似乎有話要說,隨即“咯咯”一笑,又躲到了殿門之後。
我和厚臉皮搶步上前,想到那女子身前看個究竟,我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對,卻不顧田慕青的攔阻,身不由己的走到殿外。
儺王殿是座大宅,正殿在最裡邊,由於村子圍著玄宮山古墓,所以此宅坐東朝西,出了朝正對西方的殿門,兩邊有廊道,我往門後一看,就見那女子就站在霧中,可還是隻能看見頭部,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我又往前走了兩步,用手電筒照過去,立時吃了一驚,那女子美貌無比的頭下,竟然沒有身子,好像僅有一顆人頭懸在半空。
我和厚臉皮吃驚不小,卻說不上怕,這女子的人頭實在太美,一臉嬌滴滴的媚態,看來咬不了人,又有什麼好怕的?㈤⒐Ⅱ
厚臉皮伸出手,想在這女子臉上掐一下,那人頭立刻往後躲開,我們跟上去幾步,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誰知那女子的頭忽然接近,此刻才看出並非只有人頭,不過脖子很長,在霧中半隱半現,也看不到身子在哪,臉上帶著媚惑的笑,我和厚臉皮意亂神迷,不由自主地跟著女子的人頭往霧中走。
第十八章 人頭燈籠
我突然嗅到了外邊的血腥氣,心中一驚,意識到那個女人的頭還在外邊,忙把殿門合上,正要放下門栓,猛聽“砰”的一聲,殿門被從外向裡撞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中,那女子的人頭從霧中伸進了大殿,火光映照下,我們看到女子人頭下的脖子是豬肝色,好像被剝掉了皮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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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自心神恍惚,突然覺得有人在後邊拽我,我心中一驚,接連往後退了幾步,轉過頭一看,是田慕青將我和厚臉皮拽回了儺王殿。
田慕青急道:“你們看不出那不是人嗎?”
我和厚臉皮這時才恢復意識,想起剛才要跟著那女子的頭走進霧中,也不知道會被它引到身去處,皆是毛髮豎起。
厚臉皮如臨大敵,持槍盯著殿門外,說道:“小娘們兒長得還可以啊,可怎麼只有一個頭?”
我說:“人頭下邊有脖子,脖子下邊還有什麼我可沒看到,這個上千年沒有活人的村子,出來這麼個會笑的女人頭,咱倆失了心,居然還跟著它走?”
田慕青說:“你們倆直著眼走過去,我攔也攔不住,多虧拽得你們回來。”
厚臉皮說:“我看他色眯眯地跟那女人走,怕他要耍流氓,我可是過去攔他。”
我說:“你自己口水流了一地,還有臉說我?”
厚臉皮說:“我向來把吃虧當成佔便宜,不跟你矯情這個,隨你怎麼抹黑。”
田慕青道:“你們倆誰也別說誰了,定是讓鬼迷了心竅。”
我說:“不是鬼,沒準是人頭燈籠……”
厚臉皮奇道:“那女人的頭是燈籠?不是有脖子嗎?”
我說:“我以前聽瞎爺講過,有人半夜行路,走到荒山野嶺中見到美女的頭,只要跟過去就別想再回來,因為那豔若桃花的臉後面,還有別的東西,也許是有老怪用長杆挑著一顆人頭,像挑燈籠那樣,把人誘到墳窟窿裡吃掉。”
其實人頭燈籠這種傳說,我已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聽過這麼一耳朵,反正在過去那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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