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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現在你還沒有發覺到嗎?這珠子背後的事不是別的,正是努爾哈赤的遺詔,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逼得努爾哈赤無詔而終,天命十一年,可悲可嘆啊。這遺詔到底留下的是什麼秘密,咱們現在估計也僅僅窺得其中一二,我估計肯定有一部分與汗位繼承有關。”
大牙聽我說完後不住的點了點頭:“皇太極那傢伙都說是陰謀上位的,從咱在“局寨子”下面那衣冠冢裡發現的文字來看,好像這事備不住還真是真的。不過這玩應兒也不好說,誰有胭粉不往自己臉上擦啊,咱也不用多想,順藤摸瓜,走一步算一步,希望能早點找到老五廉貞的訊息,咱哥倆這命還不在自己手裡呢,這次要是我不行了,也算解脫了。”說完後,自己長嘆了一口氣。
我瞅了瞅大牙:“你不行,看你現在的氣色,比我多精神多了,你那命比蟑螂都硬,我可不和你扯犢子了,我得先躺會兒,困的實在不行了,一會就天亮了。”
大牙撇了撇嘴,自己也沒意思,往被窩裡一鑽,閉上了眼睛。
坐了近十個小時的車,全身痠疼,很乏,沒用多大工夫,鼾聲此起彼伏。
第二卷 葉赫詛咒 第五十二章 月將劍
要說這大牙的身子骨還真是金剛不壞之身。當然更主要的原因也是醫院的治療到位,眼看著身上和臉上的紅斑漸漸的消褪了。
到了第三天,跟好人一樣,我倆活蹦亂跳的就出院了。
住院的這兩天,柳葉每天都想過來看看,我和大牙好說歹說,讓她不用擔心,要相信國家,相信政府,相信醫院,好話出了一籮筐,總算她才老老實實的在家休息了兩天。但也是一天好幾個電話,不停的在問大牙的病情進展,這把大牙美的,做夢都一直呲著牙。
我倆踏出醫院的大門,本來想先回家休息休息,畢竟醫院不像家裡,住得再好也不坦然。
可是大牙卻硬生生的把我拉住了,賊眉鼠眼的東張西望了一番,把我推到了牆邊,小聲的說:“來亮。要不咱找於麻子去看看?”說完,露出一個很淫邪的笑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揹包。
看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大牙一扭腰,做了一個舞劍的動作。我這才想起來了,他揹包裡還有把從棺材裡撈出的青銅劍呢,我看著四下也沒有人,衝他一瞪眼睛:“不是我說你,大牙,你想發財想瘋了吧?那玩應兒你要是敢亮出來,是不是不要命了?”
大牙滿不在乎的“哧哧”一笑,衝我一擺手:“你可得了,家雀站在鵝蛋上,裝啥大媽的啊?別以為我啥也不知道,倒賣文物那都是國家明令禁止的種類,像什麼石造像,青銅器啥的,那是犯法的,一個手指頭咱也不能碰。就咱這玩應兒,無論拍賣還是私底下交易,都沒事,這東西是可以自由買賣的。”
說完這些,梗梗著脖子又瞅了瞅我,撇了撇嘴:“再說,就咱這把破劍哪是什麼青銅器啊?青銅器那都是先秦時期的器物,夏商周時的東西。就咱這東西,往遠了說是宋元的。往近了說就是明清的,這事我先前問過妹子,妹子也說了,從銅質、鏽色和鑄造工藝上來看,也不像是老東西。”
我這才知道,原來大牙已經蓄謀很久了,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算是宋元的,或者是明清的,你知道不,國家都有這規定,所謂‘非國有館藏珍貴文物’是不允許買賣的。這裡面就明確的規定了未出土的文物,是不能交易的,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大牙衝我一擺手:“滾一邊兒去,怕喇喇蛄叫還不種地了呢!這傢伙的,和我一套一套,義正嚴辭的,我看你就是癩蛤蟆長疙瘩,自己以為自己長了一身花呢!真要是出事了,咱就說是在自己家地裡刨出來的,不行就上交唄。坦白不是從寬嗎?咱態度誠懇點能有啥事?再說了,我又不是去賣,只是鑑定!於麻子再不是人,也不能暗地裡擺咱哥倆一道吧?”
說完這些,大牙又拍了拍包的另一面,比比劃劃的告訴我,包裡的那塊奇楠腰牌咋地也得估個價,放在孟老爺子手裡那是分文不值,不如咱們幫他把這個折騰了,然後把賣的錢給這老爺子置片田地,再蓋個大房子,將來給猴子結婚娶媳婦也行,也算是助人為樂,成人之美嘛!
我見大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多說也沒用了,只好伸手攔了輛車,直奔於麻子的店鋪。
西單這片兒從來不分時間,啥時候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堵車堵的心都煩,索性我和大牙讓司機師傅在路邊停了下來,我倆步行穿過靈境衚衕,走了沒多遠就到了“一零九商場”。
前腳剛進了商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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