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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醫院只能簡單的處置一下,然後建議我們最好去省醫院去看看,畢竟這裡只是地區市級醫院。儀器裝置都沒有省裡的先進。
我和柳葉也不敢耽擱,畢竟二十四小時以內如果不及時治療,萬一出現醫生說的什麼心律不齊、血壓升高等症狀,估計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一想到回長春還不如直接回北京,怎麼說北京的條件要比長春好多了。現在才是下午兩點多鐘,估計用不到半夜就能趕回去。
打定主意後,我們和立春商量了一下,讓她回學校上課去,我們則回北京治病,然後再電話聯絡。
立春放心不下大牙,說什麼也要跟我們回北京看看,我們幾個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好半天,立春這才撅著嘴,一臉不高興的去了火車站。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柳葉開車這麼猛,也不知道車速開到了多少邁,基本上能超的車一個也沒有放過,嚇得我和大牙都不敢吱聲,生怕打擾到她。
中途加了一次油,下車透了口氣,大牙在醫院時,醫生多少給處置了一下,所以看起來並沒有怎麼惡化。
只不過據大牙自己說。全身奇癢,很想使勁的撓一下,似乎只有撓出血才過癮。當然這也只是說說,大牙自己就是醫生,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不能亂碰,水泡要是弄破了,問題就更嚴重了。
一路上很順利,終於在半夜時分趕回了北京,住進了北大醫院。
到底是京城,一陣抽血化驗。最後給注射了一支據說是抗病毒,專治毒蟲叮咬的藥,就完事了,建議留院觀察四十八小時,如果沒有什麼事,就可以出院了。
大牙的身體本來就挺結實,這翻折騰,也沒見怎麼的,倒是柳葉,眼圈血絲看著都嚇人,臉色蒼白,直冒虛汗,一看就是體力嚴重不支,這也難怪,連續疲勞駕駛近十個小時,精神高度緊張,不累才怪。
我和大牙好說歹說,讓柳葉打車回家去休息去了,而我和大牙則在醫院住了下來。
這年頭有錢好辦事,我們找了個單人病房,雖然費用高了一些,但是這樣不用顧忌,可以隨便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和大牙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聊著聊著,又聊到了柳葉,大牙瞅了瞅我,然後不懷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來亮,要說柳葉這姑娘還真不錯,人家有知識,長得又漂亮,配你兩個都綽綽有餘,我看她對你有點意思,要不我給你們拉合拉合?”
我衝他一呲牙:“你可拉倒吧,那姑娘可不是咱們能攀得上的,就人家那品位,人家喝咖啡。咱們喝茶水;人家看傳統國學,咱們看三極毛片,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大牙一哼哼:“扯蛋,啥高雅,啥低俗,聽交響樂就高雅了,聽評書就低俗了?知識文化誰沒有,各好一道,各有千秋,頂多是學術上分科不同,咱也用不著自已把自己貶的太差了,其實就咱這條件,啥樣的不是手把手挑啊!”
說著說著,他倒來勁了,就他這種滿嘴跑火車的人,確實是挺招風,挺會哄女孩子開心。不過,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姑娘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所以,三十歲的人了,至今恐怕拉個手都是最親密的異性接觸了。
聊了一會後,大牙神秘兮兮的對我說:“來亮,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說,現在就咱倆人,我告訴你,當時看到那個六芒星,我就有種感覺,會不會是六芒星代表的是行地七公中的老六,也就是柳葉她家的老祖宗,武曲星呢?”
“哦?”我一聽這話,有些吃驚。
大牙往我跟前湊了湊,壓低聲音說:“你看那六芒星為什麼不畫五角星?三角星?八角星?我估計目的是在突出‘六’和‘星’,這個符號最大的可能就是武曲。還有孟家嶺的山頂地洞和葉赫古城的那塊石碑上都有這個符號,肯定是這個人參與了這次行動,你說這種事,最有可能去的人能有誰呢?”
我想了想,倒是也有些道理,這種破風水的事,不僅要有風水基礎,還有要陣法知識,而老六武曲最擅長的就是陣法,至於風水,估計多少也應該能知道點,就算不知道,已經指明瞭位置,只要找到地方,依法行事就行了,也沒有什麼難的。
最主要的是,無論是孟家嶺山頂的那處地洞,還是葉赫古城的這塊石碑,都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需要很多技巧與手段,而精通陣法、機關的武曲,的確是最佳人選。
大牙看我不出聲,長嘆了口氣:“這努爾哈赤這老頭,也怪不容易的,費了這麼大的心機,布了這麼大的一個陣,到底為的是啥呢?恐怕也是白費心機了。”
我苦笑了一下,瞅了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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