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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過來才發現。也不知道這裡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要不是仔細觀察,連路在哪裡都有些分不清了。
我倆深一腳淺一腳的趟著草坷子,往深處走去,越走這草越高,最後差不多已經到了胸口的位置了,只露出來個腦袋在外面,心裡有些發堵,感覺呼吸也有些不順暢了。
大牙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蹦起來四處看了看,然後指著這裡的荒草對我說:“來亮啊,我覺得咋有點不對呢?你看這地方,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來過啊,這草怎麼長的這麼高呢?”
我也抻著脖子四外看了看,心裡也感覺有些不對。按常理來說,這種蒿草或是灌木在山上的分佈應該是分散式的,可是怎麼別處的地方都沒見過,倒有點像是人為種植的呢?不過這深山老林的,誰會這麼有心情來這裡植樹呢?
在荒草叢中,有一種灌木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分開草叢,仔細的看了看這種灌木的莖幹,然後又撅了個樹枝,努力的回憶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這種灌木應該叫“葉底珠”。
當初上學學習“樹木學”時,到野外考察,老師還特意介紹過。就是眼前的這種灌木。
只不過眼前的這些,長的也太茂盛了,平時這種灌木也就是一米來高,可是現在這裡生長的這些,足有一人來高,看著就覺得壓抑。
葉底珠在東北野外也經常能見到,俗名都叫狗杏條,一般都生長在深厚肥沃的砂質壤土,不過在乾旱瘠薄的石灰岩山地上也可以生長良好。平時在做園林設計時,一般很少用到,但這種樹枝葉繁茂,花果密集,花色黃綠,果梗細長,葉入秋即變紅,也極為美觀。
大牙見我拎著樹枝神神叨叨的,衝我一撇嘴,說我是典型的職業病,像我這種做園林設計的人,乾的就是粘花惹草的勾當。
雜草叢生,眼睛也看不到腳下,只能憑感覺,腳底板貼著地皮往前趟。提心吊膽不說,身子就像泡在了蒸籠裡,焐的全身都是汗,衣服都能擰出水來了。
走了半個多小時,就感覺頭暈目眩,有點噁心,像是要中暑了。
大牙瞅著我的臉色有些不對,有些擔心的問我怎麼了?
聽說我的症狀後,趕緊從揹包裡的藥箱取出來一瓶風油精來,在我的額頭、大陽穴都塗抹了一些,然後用手幫我扇了扇。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不住的嘆氣。
到了現在這時候,出去還不如接著走,出去的路估計比前進的路要遠多了。沫上風油精後,感覺腦袋清爽多了,我晃了晃腦袋,示意大牙不要緊,趕緊趁著還有體力,往前再走走,等轉過彎後,太陽也就曬不到了。
足足又走了近半個小時,總算是轉到了山陰背面,頓時就覺得全身都涼快了許多。
竟然還有絲涼風時不時的吹過,剛剛出了一身的透汗,小風一過,'炫'舒'書'服'網'極了。
山陰的這面是一處平臺,凹在了山體內。如果把整座山看成是被咬了一口的蘋果,那我們所處的位置就在被咬掉的這個豁口處,這裡的地勢還真像是野豬張開的大嘴一樣,看來取這個名字倒還真是貼切。
大牙抬頭看了半天,忍不住的直砸舌,一邊走,一邊嘀咕:“媽了個巴子的,他媽的想不到這兒荒山野嶺的還有這洞天福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不可思議,扉人所……”
正叨咕著,突然就聽到大牙“媽呀”一聲,緊接著捂著腳丫子,單腿連蹦,呲牙咧嘴的揉著腳丫子。
我被大牙突然的這一叫喚也嚇了夠嗆,趕緊就跑了過去,問大牙出了什麼事。
大牙用手指了指腳,結結巴巴的告訴我,地下不知道是啥東西,好像咬了他一口。
咬?難道有蛇?
嚇得我趕緊拔出匕首,也不來及說別的。一腳就把大牙給踹了個跟頭,連滾帶爬的讓我蹬出去足有兩米來遠。
此時我也顧不上大牙,趕緊盯著地面仔細搜尋,看看到底是啥東西咬了大牙。
找來找去連一個會動的東西也沒發現,最後才注意到地面上明晃晃的露著一個白尖,我用手裡的刀摳了摳,這才發現竟然是一一片碗碴子,盯著這碗碴子,我瞪了一眼大牙,告訴大牙,不好了,咬他的是條眼鏡蛇。
大牙被我踢的滾了幾滾,這時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呢,一聽我說是眼鏡蛇,一個懶驢打滾,人地上骨碌了起來,順手把刀就抽了出來,瞪著眼睛就往地上踅摸。
我瞅著好笑,索性往地上一坐,靠在石頭上,也不吱聲了。
大牙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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