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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快有二百米了,還沒到地方,早知道這樣,咱咋的也得多準備一下才行啊。”
我也沒有料到環境如此惡劣,也是叫苦不迭。到事到如此,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勸大牙堅持住,九十九拜都拜了,還差這一哆嗦了,憋住尿,一猛勁就到山頂了。
我倆硬著頭皮往上爬,足足又爬了將近兩個小時,快到大中午了,終於看見前邊並排種著的一大排松樹,遮天蔽日的,估計就是陶大爺說的那八棵松樹。
總算是見到希望了,就跟沒吃奶的孩子看到親孃差不多,我和大牙直勾勾的看著那一大排松樹,手蹬腳刨的,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樹下。
喘著粗氣,來不及歇著,趕緊數了數,沒錯,剛好是八棵,媽了個巴子的,總算是到了地方。
一瞬間,思想一放鬆,身體就癱軟了下來,我和大牙都四仰八叉的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話都說不出來半句了。
江作青羅帶,山如碧玉簪。
歇了好一陣,勉強的坐起身子四下望了望,就見滿眼的綠色。
遠處山浪峰濤,層層疊疊,隱在霧氣之中,如島嶼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懸浮著,像是一卷山水畫一樣,美不勝收。
大牙此時也翻身靠在樹幹上,見我一臉陶醉的望著遠方,在旁邊對我嗤之以鼻,說我是酸秀才的秉性,故作風雅。
見我也不搭理他,大牙哼了一聲,搖頭晃腦的在我背後拿腔作調的呤道:“遠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石山果然大,果然大石山。”
真應了那句話,我這邊剛把火給攏起來,就讓他一泡尿給泚滅了,這個掃興。
回頭正瞅見他搖頭晃腦,自我陶醉的樣子,還真有點欠抽的神態,實在是沒有啥心情欣賞這山清水秀的怡人美景了,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惱怒的衝大牙踢了一腳,讓他趕緊起來趕路吧,可別再這兒丟人現眼了,這也是沒有外人,要是有外人,我都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打死我也不承認和你是一起的。
大牙聽我說完後,不以為然,撇著大嘴,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第三卷 汗王寶藏 第三章 碗碴子
我也歇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從左邊數了數,數到第三棵松樹後,探頭往前方望了望,就見前方藤纏枝繞,根本就沒有什麼路口,甭說是人,就算是耗子都不容易鑽過去,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
難不成這陶大爺說的是幾十年前的事,現在早就沒路了?
大牙和我一樣,也是大吃一驚,緊跟著我,一溜小路的奔了過來。
跑到近前後,這才看清楚,原來生長茂密的“剌剌秧”纏著下垂的樹枝,從地皮到樹頂給遮的是嚴嚴實實,竟然形成了一面天然的綠色屏幛,從遠處一看,都會以為前面就是山體,根本就沒有路了。
剌剌秧在農村見的多了,這種野草經常纏繞在其它植物上。摟脖抱腰的拼命往上爬,被它纏住後,個個都是營養不良,嚴重影響了正常的發育生長。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這種東西身上的倒刺像小鋼鋸一樣鋒利,稍稍一不留神,就會把面板切出一道口子,用不了多大一會兒,就會紅腫起來,又癢又痛,所以打小小對它就沒什麼好印象。
大牙小心的用手拉開外層的剌剌秧,眯著眼睛往裡看了看,頭也不回的唸叨著:“這玩應兒可是好東西啊,清熱解毒,利尿消腫,真要是有個腸胃炎,感冒發熱,泌尿繫結石啥的那可是有奇效啊!我可不是誑你啊,要不來亮,你用刀小心的收割點兒,免得一會萬一被毒蛇咬傷了,咱還沒啥解毒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衝大牙一瞪眼:“你給我滾犢子吧!別跟我玩這套哩個愣,想讓我砍草不說砍草,還說什麼收藥,就這破草還用留?漫山遍野哪兒沒有啊?”
大牙嘿嘿一笑,嘴裡叨咕著“有備無患。有備無患”,然後順手從揹包裡抽出匕首;扔給了我一把,衝我努了努嘴,接著身先士卒,衝著這堆剌剌秧就是一刀。
這剌剌秧倒是草本的,一割就斷,關鍵是它所纏繞的樹枝可是結實極了,幸好刀的鋼口還不賴,要不都容易把刀崩捲刃了。
足足將近一小時,我倆累的都是汗流浹背,總算是打通了前進的道路,清理出一個豁口,貓著腰應該可以鑽過去。
雖然都加著小心,但這一通狂砍狂割,胳膊終究沒有躲的過去,被劃了好幾道口子,雖然沒咋出血,不過也是腫了起來,火燎燎的疼。
看著被我倆生生硬砍出來的通道,大牙把刀直接插在腰間,一貓腰率先就鑽了過去。